韓林頭上的汗水已經滲滿了他整個的額頭,他的臉色好象也已經有些發白,卻好象在努力的想讓自己顯得平靜自然一些,但很明顯,他做的不成功。而站在他旁邊的王羽卻顯得更加的不堪,還沒怎麼的呢,手腳就在已經開始不停的哆嗦,雙眼無神的看着李克,幾次想開口卻好象一副不敢的樣子。
“真是個孬種,難怪只能在車上賣票!”李克用厭惡的眼神掃了王羽一眼,心裡充滿了對他的鄙視,但其實他卻對現在這樣的情況感到非常的滿意,因爲只有這兩隻“雞”越發表現的差勁,等下現場纔會顯得更好,也會更有說服力,這樣才能更震懾周邊一大羣的“猴子”,讓他們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將來纔會變得乖一些。
“多餘的話我不想再聽你們多說了,因爲那樣可能會顯得我很白癡一樣,其實我自覺還是非常聰明的拉,所以你們也不用這樣了,你們只要回答我幾個小小的問題就可以了。”一看到韓林兩人這麼配合,李克反倒是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語氣卻更加的溫和了:“如果兩位大哥平時太忙,一些小事記得不是很清楚的話,小弟是可以提醒一下的。就在上個個月,整整一個月,你們的車所交的沿途上車乘客的車費只有其他同樣線路車的二分之一左右,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韓林的心已經開始慢慢下沉了,但他還是死鴨子嘴硬式的說道:“克少,這不能怪我們啊,我們的車運氣不大好,,每次走在路上沿途沒有接到什麼中途上車的客人,所以收不到什麼錢啊!”
“你的解釋很合理,我表示接受。”李克笑了笑,語氣卻突然變得冰冷:“但你們倆能不能解釋爲什麼這次你們的車明明好好的,卻在前天突然開進了廣德的順昌修車行,進修車行就應該要修車的吧,但爲什麼在休息了這麼幾天中,卻很怪異的連個零件都沒有換,難道修車行裡的空氣會更好一些,適合車子的保養嗎?並且更讓我無法理解的是,既然連一個零件都沒換,你們卻要求修車行的老闆給你們提供一章五千八塊的修車帳單,並且還允諾說在車開走的那天會給他800塊的停車費了,難道那間車行的風水真的很好嗎?”
韓林和王羽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他們的目光已經顯得有些呆滯,手腳還會神經質的顫抖,王羽甚至已經癱軟在了地上,連口水都流了出來。李克厭惡的看了他們一眼,繼續說道:“如果兩位大哥都已經不記得了,那麼我還可以說些事提醒你們一下,你們可能就會記起來。在上個星期一,韓林大哥晚上打麻將是不是輸掉了大約一千八百塊?還有在最近這段時間裡,王羽好象經常會去南風路上的皇后歌舞廳,找一位不漂亮的小姐出來玩,每個晚上連消夜加過夜大約花費是三百塊吧,並且更讓人驚歎的是,你竟然一個禮拜去光顧了三次,這就不能不讓我讚歎你的長情了,因爲居然每次找同一個,但讓人氣憤的是,面對你這樣的癡心情長劍,那位小姐居然不打折,簡直太沒有職業道德了,我想有必要讓她去某個訓練班培訓一下了,這樣才能讓她更好的從事小姐這一份非常有前途的職業。”
李克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好笑,他甚至自己都笑了出來,但整個大廳里居然沒有一個人捧場,所有的人臉上都非常的嚴肅,並且有些人的面部表情可以用肅穆與悲痛來形容。這就不能不讓他感覺到很大的挫折感,他的好心情一下子也就沒有了,再說話時就不帶着微笑了,而是帶着絲絲森然:“兩位大哥能不能解釋一下,以你們每個月四百塊的工資,怎麼會去消費的起的?或者兩位大哥本來是就是富翁,所以不在乎啊?要是那樣的話,小弟的廟太小,可能養不起你們這兩尊大神。”
“克少,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韓林到底人靈泛一點,首先清醒了過來,一下撲了上來,跪在李克的腳下,抱着他的大腿大聲哀求起來,緊接着,王羽也撲了上來,兩個人就象演戲一樣開始聲淚俱下的大聲的數落着自己的不是,並且一再的許諾將來不會再犯了。
但自我感覺說笑話說的很失敗的李克這時卻沒有了好臉色,他冷冷望了站在一邊的張強一眼,張強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手一揮,三四個棒小夥子就從後面走了過來,想把那兩個“演員”給拉開,這時他們兩人反應的更加激烈了,他們拼命的掙扎着,雙手死死的拉着李克的褲腳不放,聲音也從痛哭變成了乾嚎,整個大廳裡都響徹着他們悽慘的叫聲。
張強站在一邊看着那幾個人怎麼也拉不開,臉上一下子就掛不住了,他操起一把椅子,大聲的罵着那幾個人:“廢物。”緊接着他手起椅落,狠狠的砸在韓林的肩膀上,接着又是一椅子砸在王羽的頭上,他們兩個人的叫聲一下子就停止了,變成了痛呼,手也馬上鬆開了,整個世界也好象突然安靜了許多。
“給我把他們拖出去。”張強大聲的喝罵着那幾個手下,那幾個人剛要走過去拖他們兩個人時,李克突然開口了,聲音還是那麼的溫和:“不用了,就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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