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麼辦?”金安父子回去後,張強並沒有離開,他兩眼擔憂的看着我,雖然他這半年來冒的很快,但並沒有經歷過什麼風雨,尤其是沒有碰到來自官方的麻煩,這比黑道上的那些尋仇更讓他驚慌失措,因爲很多人的命運,不過是個某個官員的一句話而已。
“應該問我打算怎麼玩?”我一聲冷笑,心想那個什麼狗屁人議會主席也太小看我了,真以爲我是個小孩,想怎麼搓就怎麼搓啊,看小爺怎麼玩死你。“怎麼開始不要急,你先給我找個落腳的地比什麼都重要,他是官我是民,要是和他正面衝突那除非我是傻子。”
說到這裡,我擡頭看了看他,他還是一副很驚慌的樣子,心裡不覺得好笑,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但也體諒他的心情,畢竟他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要是我倒了他別說再當安漢老大,光是這些日子結的那些仇家都要趕絕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的老闆繼續當,時間不會拖的太久,過了正月十五我還要回去上學的呢,這事在開學之前一定會把這件事給了結了。”
他看我說的這麼肯定,心裡也高興了起來,連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有辦法,這點小事還能難的到克少你,房子的事,你放心,我幫你找。”
在蜡月二十九這天,我住進了我對門的那套房子,那家房子的主人去上海做生意了,房子空了出來,一直沒人住,因爲是鄰居,我也知道他們的聯繫辦法,就打電話給他們說我有個親戚想買房,問他賣不賣,出門做生意的誰不希望自己的本錢大一些,並且到了大上海後心裡也難免有點不想回來的意思,所以房子很順利的買到了,三居室,一百來個平方,不到五萬塊錢,還真是便宜,張強問我怎麼不住遠點,我笑了笑,沒說話,只要不開門,誰知道我還在這樓裡住着?至於吃飯,我專門叫了另外一個人來搬的家,別人以爲房主就是他,他和他女朋友每天都來這睡,帶飯菜回來別人也以爲是他們倆吃,誰能想到多個第三者裡面。其實我倒也不是真玩那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種弱智遊戲,其實在這樣的情況下多個隱蔽點明顯多餘,我不相信喪狗敢找人堵我把我給滅了,他要真有那種還用等今天?我不過求個雙保險而已,並且我這房子更多的還是給小柔買的,她回來後就住這,最多我半夜做個“周扒皮”而已,免得到時候被小雪給抓住了,那樣可就真的玩完了。MS我還沒和小雪和好吧,我想的還真是夠遠的。。。。
在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我給爸爸媽媽都打了電話,又去爺爺奶奶家吃了年夜飯,最後去了金安家睡覺,除了安全的問題,最深層的原因是我無法一個人過這寂寞的午夜,但到了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又鬼死神猜的回到了家裡,腦袋裡昏昏沉沉的,一個晚上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麼,最後一直坐到了天亮。
在經歷了一整夜的煎熬後,在清晨六點的時候,我拿起電話正準備開打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了。
“喂!誰啊?”心裡感到有些詫異,這時候誰打電話來啊,爸爸媽媽昨天晚上一定是打通宵牌,現在可能還沒下場呢。
“新年好。。”電話那頭的聲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讓我的心有點疼。
“小雪,你好嗎?”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好想你!”
我話音剛落,那邊的她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隨後她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在壓抑着自己的哭聲,這樣我們就在電話兩頭默默的看着時間老人的流逝。
“不好意思啊,我本來想是去給岳父岳母拜年的,可惜有點不方便,所以就沒過去,你跟他們說抱歉哦,明年我一定送雙份禮補上!”我首先開口,試圖緩和一下氣氛,但她一直沒有回話,抽涕聲繼續。
“好了,別哭了,大過年的哭喪啊,我是惹了**煩,我是快死了,但還沒死呢,你這麼早哭真想當寡婦啊?”我在家窩了幾天了,重生以來的第一個年都沒過好,本來就煩躁的要死,還在大年初一聽人哭,真TMD喪氣,不禁罵了出來。
“你怎麼了?惹了什麼麻煩啊,跟我說說啊?”她立刻停止了哭,並且條件反射的想到了那見事情上來:“是不是那些你打的人來找你麻煩啊,你不要緊吧?他們是不是想要錢啊?那你就賠給他們啊,你要是錢不夠,我這還有一千多塊壓歲錢,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要是還不夠,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的,可千萬別拒絕他們啊,他們都是羣無賴,你和他們鬥一定會很吃虧的。”
“那件事已經解決了,是我看電視裡那些模特們穿的太少,覺得她們太調皮了,想鑽到裡面打她們的屁股,讓她們老實些,誰知道我找了半天,竟然沒有找到入口,真是氣死我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這個美麗的女孩把一切都已經給我了,我不能爲了自己的一點鬱悶讓她陷入無盡的惶恐中去。“至於那件事強哥已經幫我擺平了,他是安漢的老大,打幾個人小意思,你別想太多了,那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我太沖動了些,沒有考慮你的感受,這幾天我獨自一人,才發現只有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很好,我選擇了我們,你呢?選擇了我們了嗎?”
“恩!”那邊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很堅定。但隨後的聲音又開始了緊急的詢問:“那件事真的沒關係嗎?沒人來找麻煩啊?”
“真的過去了,本來有點麻煩的,但我昨天去金安家找他爸爸了,就是五班的那個金安,我和他從小玩到大的,他爸爸把我當侄子看的,他爸爸答應幫我了,你還不知道金安的爸爸是誰吧?就是航運公司的金老闆啊,連市長都要給他面子,何況是這點小事。再說了就是他擺不平,還有**的虎伯啊,放心,沒事的。”沒辦法,只能扯虎皮做大旗了。
可能因爲市長這個詞太有權威性,也許是因爲**之行對她的印象太深刻,電話那頭的她好象已經平靜了很多,話語中也不那麼驚慌了,我猜想如果不是我說有麻煩她可能也不會把那天的事當成一個麻煩,因爲與我一起有過的經歷給了她太多的信心,她可能從心底深處認爲一切別人認爲麻煩的事在我眼裡都算不上麻煩吧。“恩,那就好,你自己小心點就好,這段時間最好少出門。” щщщ ⊕ttκá n ⊕¢〇
“知道了,我的好老婆,你說現在這樣不就很好了嗎?將來我還要坐你親手打造的牢房,我一個犯人都不急,你個監獄長急什麼?別想了,新年快樂!”
“你也是,過年好!”
掛上電話以後,看着牆壁上的那個大鐘,心裡有種解脫的意思,新的一年,新的開始,我想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喪狗,你準備好了嗎?
在我重生的第一個新年裡,我竟然獨自在和一條狗較勁,我鄙視這樣的自己,但沒辦法,誰要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人活着,總是充滿了無奈啊。
(寫的不好,請見諒,但是你要是覺得勉強能看下去的話,請浪費兩秒鐘的時間收藏一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