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拍了拍他的臉,一口煙噴在了他的臉上,用一種主人對狗的口氣說道:“做得乾淨點,他是個狠人,如果讓他活下來,並且知道我要動他,恐怕會回過頭來咬我這個主人呢,辦好了,你取代他的地位,好好跟着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好處少不了你的,去吧!”
朱子文乖乖地點了點頭,帶着陰險的笑容離開了……
S縣東郊民房,光頭強抽着煙,面色無比陰沉,此刻的他內心無比地糾結,其實他上次之所以不動韓雅柔,除了他知道韓秋平以外,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動雲夜,他很少佩服什麼女人,但是雲夜算一個,小小年紀,冷豔霸道,身手了得,而且他從心底很瞧不起李靖那種行爲,被人廢了反而是爲民除害,只不過因爲李輝對他的恩情,讓他進退兩難。
就在他爲難的時候,朱子文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拿着兩瓶啤酒,看到一個人抽菸鬱悶的光頭強,走過去將一瓶啤酒遞向了他,說道:“強哥,別糾結了,其實老闆也只是氣話而已,來,咱哥倆碰一個。”
光頭強接過了酒瓶子和朱子文一碰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大快朵頤地抹去嘴角的酒漬,開口說道:“子文,你跟我多久了。”
朱子文不假思索地說道:“我從高中畢業就跟着強哥,差不多有五年了吧,我是一步步看着強哥從東街的小混混做到現在的位置。”
光頭強搖頭一笑道:“幹我們這個的,就是把頭別在褲腰帶上,半隻腳踏進棺材板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砍死了,還要小心條子,看看縣城那些上了年紀的大混混吧,除了有正經廠子黑白兩道通吃的,不是被抓進去坐穿牢底就是整天擔驚受怕擔心仇家找到門,真正得善終的又有多少呢,我光頭強打架在縣城能排上號,然而這又有什麼卵用呢,被警察拿槍指着,屁本事都沒有了,到頭來要不是老闆找人把我弄出來,我就廢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說着,光頭強突然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眼前的影像開始閃爍,在清晰與模糊之間,他看到了朱子文臉上那陰謀得逞的笑容,迷迷糊糊中他陰沉地說道:“你……你……你給我的酒裡下藥了,爲什麼要做麼做?”
朱子文站起來,走到光頭強跟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和口氣說道:“強哥,你老了,今後由我接替你吧。”
光頭強拿起酒瓶就要掄向朱子文,但是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看着他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樣子,朱子文乖張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光頭強不甘心地說道:“你這麼做,不怕老……老闆怪罪嗎?”
朱子文好像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笑得更張狂,並且蹲下身伏在光頭強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老闆怪罪?這件事可是老闆的意思,而且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年那個強姦你老婆被你捅地半死的人就是老闆安排的人,這只是他設的局而已,好了,帶着這個秘密老老實實去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