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飛的聲音悶悶:“以後你連想的機會都沒了。”
阮清輕哼,指着遊飛的胸膛:“其實我更喜歡有個人是一直支持我,不會太能管我的人,”
所有人溫情都不在,遊飛惡狠狠的瞪着人:“不可能,阮清,我不管你誰管你。你還想要誰啊。”
下午的陽光正好,向來冷清的地方現在卻暖洋洋的。
除了被遊飛硬推進檢查室之外,阮清沒有感覺到半點不好。
周邊的人來人往的,座無虛席。
爲了體恤別人,遊飛一直沒把阮清放下來。而阮清也沒有那些小女生的嬌嗔,就那麼老老實實的靠着遊飛的懷裡。、期間阮清迷迷瞪瞪聽見身邊的人跟遊飛打招呼。
“您這個是怎麼了?”
遊飛氣定神閒,打着拍子敲着阮清的腿:“……體檢,她這幾天忙。”
旁邊的人笑笑:“你們感情是真好。年輕人啊不能比嘍。”
等到結果都快要出來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別的心思,就像掉到盆裡面的最後幾滴水珠,接下來就要面對着最後的審判了。
阮清亦步亦趨的跟在衆人身後,半天不敢說話。
科室很雜,在一個個的小房間門口排隊等着,等待的時間有更加的讓人無助。
“你看剛剛醫生都說了我挺好的。你總該信醫生吧。”
遊飛瞪了人兩眼,底氣多少的有些不足:“還好意思說,失眠怎麼回事,我每天不是看你睡得好好的,在我面前還給我裝是吧。”
阮清趕緊把自己塞進人懷裡:“這不是跟你睡纔好的。”
手裡的紙張捲成一團,遊飛不輕不重的敲着阮清的手,但是翹起的嘴角沒有辦法遮蓋他的高興:“別光拿話哄我。既然知道了,你後不管不管都得給我回來,知不知道。要不然給我打電話,我過去陪你。”
“好好。”久違的閒適時光,阮清不願意再跟遊飛產生爭執。
醫生看着單子,半天之後吐出一口氣來。
遊飛感覺自己的所有氣息都被人閉住。
阮清趕緊小聲說到:“這是西醫,沒關係的。”
誰知那個德高望重的主任轉過頭狠狠瞪了阮清一眼:“西醫怎麼了,嘆氣不行啊。”
“沒有,沒有,剛剛是我太緊張了。”遊飛趕忙的道歉。
“哼,你們倆啊。”主任自上而下打量了她們很久:“這層樓裡都傳遍,有對苦命鴛鴦在醫院裡難捨難分的,沒想到是你們呀。我還以爲你們是有不好的病,沒想到還真是大病。”
遊飛的心頭被提起來了:“什麼大病,您看好不好治,我們有錢。”
主人笑笑:“腦子有大病,就是沒睡好,身體休息不好,累的。手頭的工作放放,調養調養比什麼都強。不過看樣子是有點舊傷的,我給你開點藥,吃上兩個療程就好,沒大事。這個工作是忙,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
遊飛大鬆一口氣:“好好,多謝主任。”
坐在車裡的遊飛才反應過來:“你沒有私人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