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明白自己的意思,主任也放心了:“行,這也挺好,就是年齡小,吃藥啊,打針、手術什麼的咱們還是能不要的就不要。這兩種方法都行,反正都挺好的。”
阮飛虎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是是是。”
但是看着醫生離開,想着剛剛的那一通話,自己孩子這麼小就遭這麼大的罪,阮飛虎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看見阮飛虎苦大深仇的進來,阮清搞不明白:“爸,咋了啊。”
看阮清那個不以爲意的樣,阮飛虎的愁悶都被變爲怒氣,衝着阮清發脾氣:“咋了咋了,人家大夫都說了,你這次不好治。”
“哦。”說着就從牀上下來了。
看阮清下來,阮飛虎氣的頭上的青筋都出來了:“你怎麼下來了,上牀上躺着去啊。”
“你看沒事了。”阮清的心極其的大,說着在原地蹦躂了兩下。“嘶~歐呦。”
阮飛虎急得想按鈴:“怎麼了,怎麼了?”
奪走那個她爸即將按下的鈴,擺着手:“沒事,有點疼。”“拉傷吧。”
指着阮清的鼻子罵:“還沒好利索,你就給我蹦躂了,一張牀就不能躺會,他有刺啊。”
“行了行了,知道了。”
“要不你給我買點飯吧,有點餓。”
臨走之前不放心的囑咐阮清:“行,我下去給你買啊。你老實點。”
“嗯嗯。”
在阮飛虎要走出房門的時候,阮清添了句:“我想喝清淡的湯,要有肉還想吃青菜。”
阮飛虎不耐煩:“知道了。”
在醫院食堂裡面還是小心的按照阮清說的認真的給她挑吃的,最後還是去的酒店直接打包的一些。
特需病房就特別適合用來靜養,這可能就是花的錢多,得到的回報就多,站在十六樓的落地窗就能俯瞰半個城市的風光,越過前面的購物廣場,後面的就是她們學校——清雅二中。
教室的每個小窗戶上都被堆着書,坐在擠滿了課桌和課本的教室裡的那些學生還要爲了成績苦戰。
梧桐樹在裡面星星點點的點綴着,下午五點鐘的街道上,人羣多了些,陽光甚好,看着這樣的景色人羣是極爲的悠閒。
阮清透過窗戶遠遠的看着那些忙碌的人,昨天她也是她們中的一員,而今天她終於能在這種時候去做一個看客了,心情極棒。
別人碗裡的飯好吃,別人忙的時候自己休息……總之在一些不觸碰到法律和道德底線的時候,別人的東西總是好的。
六月種滿了梧桐的道路,總是需要有人來欣賞的。
還沒清淨多久,護工阿姨又進來了。
阮清轉過頭來滿臉問好的看着阿姨。
護工被盯着手足無措:“阮小姐,阮總讓我來看着你。”
“???我爸讓你來,”阮清想不明白,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看我?”
護工艱難的點點頭:“恩,對。”
阮清無語望天:“他有病吧他。”
護工阿姨來的時候又提了一堆的東西:“阮小姐那我去放這些東西了。”
“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