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傅青主心裡忍不住就幻想了一下,自己如果不穿衣服,與不穿衣服的“田伯光”擁抱在一起的畫面,不想還沒啥,這一想,頓時覺得一股火熱從小腹處升了起來,心底深處某地顫抖了一下。
“這……這個有點過份了吧。”楚昭南認真地道:“男人怎麼能強行撕碎女人的衣服去抱她呢?這豈不是……咳……有點不講道理。”
穆郎也道:“是啊,好過份哦,那姑娘明明說不要,田伯光還非要去抱,太不講道理了。”
傅青主沉聲道:“原來……淫賊就是這種東西啊,不顧女人的反對,強行脫了人家的衣服去抱人家……真是無恥之極。”
到了這個地步,七個什麼也不懂的姑娘,才終於明白了淫賊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玩意兒。
但是,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只見帳篷上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李巖的影子將李文秀的影子壓在了身下,制住她的手腳,然後,開始上上下下,做起伏的動作……
其實在帳篷裡面,李巖和李文秀分得很開,李文秀平躺在油燈旁邊,李巖則在另一邊,趴在地上做着俯臥撐,但是影子卻投影得兩人看起來是上下相連的狀態。這是後世的一些搞笑舞臺節目經常用的小手段,不過古人卻沒見識過。
楚昭南道:“哎呀,他……他強行扳開了那姑娘的腿,然後一上一下的在做啥?話說。把腿分得這麼開沒問題嗎?豈不是把尿尿的地方全都暴露出來了。真是羞死人了。”
傅青主在七劍中算是懂得最多的。而且,人類這種東西,就算什麼也不懂,到了最原始的情況下,繁殖的本能也會覺醒,她看着帳篷上的兩個影子在做着這樣那樣的動作,靈魂深處也跟着呢喃了起來,某種不受控制的情緒。從深不可藏的地方躍了出來,抓住她那顆清純的小心臟,用力地捏呀捏的,使得她血液循環加快,呼吸不暢。她嚥了一口唾沫,乾澀地道:“原來……這纔是真正的強暴……天啊!好像很可怕樣子,怎麼辦?我不想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對待。”
另外六劍也道:“然也!我們也不想被這樣,可是我們現在被點了軟麻穴,想逃也逃不掉啊,等田伯光欺負完了那個姑娘。接下來就輪到我們了,大姐。怎麼辦?求你快想辦法。”
其實七劍並不是神經粗,而是她們以前什麼也不懂,根本不知道被人強暴有多可怕,也不知道淫賊這種東西究竟是幹嘛的,現在看了淫賊的作案現場,終於知道怕了,這纔想着要逃。
帳篷裡的李巖一直運功於耳,偷聽着她們的悄悄話,聽到這裡,才終於放下心來,對着旁邊的李文秀做了個手勢,咬着她的耳朵道:“成了,她們終於知道怕了。”
李文秀喜道:“那就太好了,想個辦法放了她們,讓她們迴天山去吧。”說完這句話,她又放大音量,哭道:“你這淫賊,惡棍,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不活了……被你這樣非禮了,我已經嫁不掉了,沒男人要了……嗚……我不如死了算了。”
外面的七劍聽了她的哭聲,臉色大變:“原來被人非禮之後就會嫁不掉了,太可怕了,真的是好可怕啊好可怕。”
只聽李巖獰笑道:“哈薩克族的小姑娘,大爺告訴你吧,在中原,遍地是淫賊,在街上看到美女就立即抓起來啪啪啪,長相稍稍像樣點的美女,走不出三裡地,就會被人抓起來拖進小樹林裡強暴,像你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還是別去中原找不自在了。”
李文秀低聲哭泣。
七劍嚇得魂不附體:“中原居然是如此兇險的所在?天啊!我們七個居然還想去中原討要辦學牌照,這簡直是送羊入虎口。”
帳篷裡又想起李巖的邪笑聲,過了一小會兒,李巖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出了帳篷,只見七劍的臉色都一片蒼白,用恐懼的眼神看着他。李巖伸手拎起傅青主,笑道:“該你了,咱們進帳篷裡去玩玩吧。”
傅青主頓時大駭,哭道:“不要,不要……”
李巖假裝不耐煩,將她往地上一摔,哼哼道:“不要就算了,大爺正好也有點累,明天再來收拾你。”他這一摔,好巧不巧的,剛好將傅青主摔在地上的一顆小石子上,那石子不偏不依,正好撞中傅青主身上的一個穴位。
傅青主只覺得全身經脈一暢,被李巖封住的軟麻穴自動解了,她心中大喜,但卻不敢動彈,假裝穴道沒解的樣子,軟倒在地。
李巖哼哼地罵了幾句,又走進了帳篷裡去。只見他的影子又抱住了李文秀的影子,兩個人一起睡了。
傅青主完全不敢動彈,一直躺着地上。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帳篷裡傳來李巖的呼嚕聲,傅青主側耳細聽了一陣,確認李巖已經睡了,這才悄悄爬起身,摸到另外六劍身邊,先對她們做了一個噤身的手勢,然後一個個依次解開她們的穴道。
七劍都不敢再去找李巖挑戰,悄悄摸到營地邊上,爬上自己騎來的駿馬,然勒動繮繩,讓馬慢吞吞地走開,直到走到遠處,才縱馬狂奔,向着天山的方向去了。
直到她們跑得遠了,李巖和李文秀才從帳篷裡出來,看着七劍逃走的方向是天山方向,李巖長長地鬆了口氣,嘆道:“你們就在天山快樂幸福地過一輩子吧,不然,就算你們不在大宋吃虧,走了原著的劇情,也是很悽慘的下場呢。”
李文秀聽不懂什麼原著一類的話,但卻知道李巖如此費盡心思,只是想讓那七個姑娘不被捲入危險之中,不由得對李巖的人品更加欽佩,嘆道:“李大哥,你是爲她們好,但她們卻根本不知情,反倒當你是個淫賊,你豈不是什麼也撈不着反而有損聲譽?”
李巖灑脫地笑道:“我這人其實沒啥大志,也很怕麻煩,不喜歡捲進困難的事情裡,不會爲了什麼正義一類的事情去勞心勞力,但在自己不會費多少力氣的情況下,我還是很樂意幫周圍的人一把的,也許,這個就叫小市民有限的正義感吧。”
李文秀一片茫然,對他這番話完全不明所以,但她不是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妹子,便閉口不問了。心中只是想道:“李大哥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如果我不是從小就愛上了蘇普,而是先碰上李大哥,會不會愛上他呢?哎呀,我在想什麼呢……”
這時李巖正好轉過頭來,看到李文秀坨紅的俏臉,不由笑道:“文秀妹子,你想什麼呢?臉蛋咋這麼紅?”
李文秀低頭道:“沒什麼!”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繼續向南前進,他們並不清楚清軍在東邊的戰線分佈得有多寬廣,因此不敢隨便折向東行,只好一直向南。兩人曉行夜宿,不停的走呀走的,一晃眼匆匆數日過去,這一天中午,李巖突然看到南方出現了一座大山,山勢連綿,不禁奇道:“這啥地方?咋冒出一片山來?”
李文秀皺起眉頭來想了想,展顏道:“哦,這可能是崑崙山,據說從天山一直向南,會走到崑崙山,眼前這個應該就是了。”
李巖大汗:“不是吧,這就走到崑崙了?看來我們向南走得太兇了,應該早些折向東的。”
李文秀點頭道:“我從小沒離開過哈薩克部落,李大哥又是第一次來西域,兩路盲一起亂走,走過頭了也是很正常的事,不過到了這裡也好,至少咱們算是找到了明確的路標,不像在大草原上,完全沒有參照物。”
李巖轉念一想,這倒是有理,找到崑崙山了倒也算是找到了標誌性的東西,找路就方便多了。不過他轉念又想起一事,崑崙山附近武林人士可不少了,例如崑崙派就在這裡紮根,自己現在是黑木崖和移花宮的頭號“通緝犯”,若是被人認出來可大大不妙。
李巖趕緊在包裹裡翻找人皮面具。
他那一大堆人皮面具裡最帥的就是李啓明的面具,別的面具都是歪瓜裂棗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標準,但是爲了小命,由不得他不用,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醜男面具,蒙到臉上。
李文秀見他扮成了一個醜男,不由得大汗道:“李大哥,你這是做什麼?”
李巖嘆道:“中原有許多窮兄極惡的壞蛋在追殺我,我必須變裝。”
李文秀道:“原來如此,你給七劍說中原壞蛋很多,我還以爲你說來嚇他們的,沒想到中原真的這麼險惡啊,那我也要化裝,你還有多的面具就給我一個吧,要醜女的,不然我怕碰上真正的淫賊。”
李巖翻找了半天,還真找出一個醜女面具,李文秀拿去蒙在臉上,一個溫柔文靜的妹子瞬間變成了個滿臉豆豆的醜女。
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哈哈一笑。
化好裝後,兩人正欲東行,突然,前方的山坡後拐出兩個少女來,其中一人穿着一身紅衣,眼珠如點漆,看起來十分聰明。另一個卻溫溫柔柔,秀秀氣氣,嬌柔無力,滿臉病容,李巖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正是病妹子,張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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