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大概,彷彿,可能,也許,好像……我要暴發。嗯嗯,暴發的理由嘛,是上次有個叫普京小帝的書友打賞了我一個盟主,我曾承諾過出現盟主就要加更,但上週太忙,沒能加成,因此……該用暴發來回禮了。咳,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應該有四更,除了早上的這一更之外,另外三更會集中在下午,大家靜候剩下的三更吧——
陳圓圓和黑長直御姐洗澡很慢,這兩人的歲數都不算小了,一個三十好幾,一個四十出頭,到這年齡,心態都比較沉穩,不再像少男少女那麼好動,做洗澡這種事時也比較慢。兩人洗了半天還沒洗好,骨感姑娘、扭曲妹子和阿珂陪着她們一起慢吞吞地洗,居然也不着急。
但是蕭秋水四姐妹可不行,這四個傢伙都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哪來的心情慢吞吞地洗澡?四人三兩下洗完,便穿好衣服,打算出來找點樂子。
蕭秋水道:“剛纔那個從山崖邊滑下來的書生哪裡去了?我們去將他逐出山谷吧。”
左丘超然指了指湖對面道:“應該是到那邊去了,李少俠也在那邊,估計他們已經碰上了。”
唐柔溫溫柔柔地道:“剛纔令狐姐姐也過去了,現在那邊肯定很熱鬧,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
四人沿着湖邊慢慢走過來,繞過大湖,前方有一塊巨大的岩石遮擋住了視線,四人聽到石頭那邊有人說話。
只聽到一個聲音道:“啊……進來了……”這正是剛纔從山崖邊滑下來的那個書生的聲音,聲音裡帶着點陰柔。
接着李巖的聲音響起:“嗯,你放鬆,別抗拒……讓它慢慢進入你的身體……”
聽到這裡,蕭秋水等四人臉色一起大變。
蕭秋水低聲道:“什麼……什麼情況?李巖把什麼東西放進了那個書生的身體裡?”
左丘超然臉色蒼白地道:“我……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基情……”
這時,石頭那邊又響了起書生的聲音:“慢點……先讓它退後一些……等我調整好了,再進來……”
唐柔抹了一把汗,但聲音依然很溫柔地道:“這是……換個姿勢再來一次麼?”
石頭那邊又道:“啊……我全身都熱起來了……感覺好舒服……”
蕭秋水的臉色開始漲紅:“天啊……這……我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很可怕的事?”
左丘超然點了點頭道:“非常可怕,無比恐怖。”
唐柔溫溫柔柔地道:“老大,你就這麼聽着真的沒問題嗎?”
蕭秋水道:“我爲啥不能聽着?”
唐柔柔聲道:“李少俠這種男人可不好找哦,你父親還想過把你嫁給他呢,現在他居然和另一個男人攪在一起了,你作爲一個險些成爲他妻子的女人,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
蕭秋水道:“呃……我倒確實有話想說。”
“想說啥?”
蕭秋水道:“我想說……男人和男人究竟要怎麼親熱啊?我好想見識見識。”
左丘超然雙眼放光:“我也想見識!”
唐柔溫溫柔柔地道:“其實……我也想看看。”
鄧玉函冷冰冰地總結道:“看!”
四個不靠譜的傢伙居然第一次達成了共識,她們臉紅心跳,心裡忐忑不安地從岩石上面探出去了半個腦袋,想看一看男人和男人之間,究竟是如何才能“進去”、“放鬆”、“退後再進”等等複雜難解的動作——
此時,李巖和書呆妹子的傳功正到了尾聲,李巖的七成全真內功,已經完全涌入了書呆妹子的體內,他感覺到自身有點軟綿綿的,全真內功是構成他內力的主體,九陽神功和辟邪心法都還比較少,根本不成氣候,因此,一旦從他的身體裡抽起了全真內功,他就失去了大部份的能力。
他不禁喘着粗氣道:“呼……我感覺不行了……整個人都在發軟了,咱們差不多結束吧。”
書呆妹子也道:“我也感覺自己被填滿了,需要點時間來消化一下……先停下來吧。”
兩人同時收手,就在這時,旁邊的岩石上面刷刷刷地冒起了四顆腦袋,正是蕭秋水等四人,她們滿心期待地來偷看,不料正在探出頭的時候,就聽到那邊的人說要停下來了,蕭秋水大急,趕緊呼道:“莫停!我們還沒看到呢。”
左丘超然也叫道:“繼續……”
唐柔溫柔地道:“再做兩下嘛,讓人家看看……”
鄧玉函冷冰冰地道:“看!”
李巖被四人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本來以他的耳力,要注意到這四個妹子接近是不成問題的,但剛纔他藏起了九陽神功和辟邪心法,全真內功又輸給了別人,就和一個沒有功力的人沒區別,因此完全沒注意到這四個傢伙靠近了,陡然被她們一吼,當真是嚇了一跳。
李巖喝道:“你們在搞啥?”
蕭秋水道:“我還想問你在搞啥呢!怎麼我們打算來看的時候,你就收手了呢?居然連衣服都穿整齊了,人也坐端正了。你們結束得太快了,太不爲我們作想了吧,快和這位書生公子繼續做啊,我好想看看男人和男人做那事時究竟是怎麼個做法。”
李巖大汗:“什麼男人和男人?這位是妹子啊,她名叫段譽,是黑木崖一年級的學妹。”
“什麼是?是妹子?”蕭秋水大驚。
這時書呆妹子也回過頭來了,蕭秋水仔細一看,這可不就是一個妹子麼?她楞了一楞,隨後扁了扁嘴道:“原來是一男一女……切,沒基情,不夠燃。”
左丘超然低聲道:“老大啊,其實一男一女也很燃啊,如果能親眼旁觀一男一女那啥……豈不是大長見識,你將來早晚要嫁人的,不趁機觀摩學習一下怎麼行?”
“是麼?”蕭秋水道:“這種事還需要學麼?我倒覺得可以無師自通。”她突然想起在昆明,公主房間的衣櫃裡,她無師自通地用手服侍了李巖一次的事,不禁臉上發燒。
李巖聽她們越說越離譜,不禁汗道:“喂,惡搞夠了沒有?聽我說……我是在把功力傳給這位姑娘。你們莫來打岔了,該做啥去啥去,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聽說他是在傳功,唐柔的眼珠子溜溜地轉了兩圈,突然發出一陣嘿嘿的壞笑聲,她向李巖柔聲問道:“李少俠,你說你把內功都傳給這位段姑娘了?爲啥要傳給她?”
李巖道:“我要練一種新的內功,舊內功與新內功衝突,所以把舊內功傳給別人,算是一種散功的方法!”
唐柔溫柔地道:“那你現在豈不是沒有功力了?”
李巖又點了點頭,把手搭在唐柔的手上,道:“你感覺一下吧,我現在全身都空蕩蕩的,功力全無了。”
唐柔細細地體查了一下,李巖果然是半點功力也無,眼角閃過一抹壞笑,心中暗想:好!你沒功力了,太好了。上次我受了重傷,被你看光了身體,你還欺負我當時沒有功力,對我做出了好些無禮之事,這事情還沒和你算賬呢,現在你沒了功力,輪到我佔上風了,現在人多,我要是對你下手,大家都要幫着你,我先不動聲色,今晚再來收拾你。
她並不知道,李巖雖然把功力傳走了,但是打算馬上就吸回來,她邪惡的企圖是根本不會生效的,自以爲晚上可以佔到李巖的便宜,壞笑了一陣,拉起蕭秋水等人道:“我們走吧。”
四個不靠譜的妹子退走。
書呆妹子開始閉目練功,將剛纔吸過來的功力在體內運轉一下。
李巖便又開始研究下一種內功與北冥神功是否衝突了,這次他選擇了辟邪心法。
從氣海穴中,將辟邪心法抽出來,運轉在經脈之中,然後李巖再次運起了北冥神功的經脈。不試不知道,一試之下,李巖頓時大喜,辟邪劍法和北冥神功根本就不衝突嘛!原來,辟邪劍法行功時經過的經脈,全都是一些很古怪的經脈,與普通內功所運用的經脈完全不同。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辟邪劍法需要人在沒有慾望的時候修習,可見它走的根本就不是尋常路,若是尋常路又怎會引發yu火焚身?
創造北冥神功的那位前輩,顯然沒見識過辟邪劍法,而且連聽都沒聽說過,因此他就沒有把闢劍劍法的內功心法列入“各家各派的內功”之中,北冥神功裡那句“本門內功,與各家各派之內功逆其道而行”自然就沒有把辟邪劍法包含在內了。
李巖狂喜不已:太好了,自己的保命絕招不必散掉,辟邪劍法今後還可以繼續修煉了。
那麼,最後的問題就是九陽神功了!
這纔是李巖最不想放棄,最值得研究的功夫,如果九陽神功真的與北冥神功衝突,他就得好好地決擇一下,究竟將哪個神功練下去了。
他將九陽神功提起,再將北冥神功也一起運轉,這時,神奇的事情突然發生了……九陽神功與北冥神功居然奇蹟般地融合到了一起,在經脈之中並行……
李巖不禁大奇:“咦?這是怎麼回事?並行於經脈之中?還有這種怪事?”
他本是聰明多智之人,微微一深思,立即明白過來。北冥神功一向以大海自居,在北冥神功的總綱裡就有寫:北冥神功是大海,別的內功是川流,川流終究會歸於大海,融入大海。
但九陽神功卻是一條不一般的川流,它在初版的《倚天屠龍記》裡曾註明出處,乃是出自達摩老祖之手,也就是佛門聖典,佛門的東西都有一個很奇特的長處,那就是與別的學說能夠融合與並存,並且對別的學說進行影響。
例如佛教傳入中國之後,並沒有被中國的本土教派所消滅,而是與道教、儒教等分庭抗爭,經歷過許多變化之後,不但並存了下來,而且還從道教與儒教中學習到了許多長處,更增強了佛教的中國的傳播能力。
也就是說,北冥神功雖然能將天下的川流都收歸大海,但卻無法將九陽神功歸於大海,而且……大海會被它所影響,爲它提供食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