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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少俠,我覺得你來做咱們青木堂的堂主是很合適的。”關安基道:“我關夫子很少服人,但對你的武功卻佩服得很,小小年齡就能有這般修爲,疏爲不易,再加上殺死鰲拜那關鍵性的一劍也是你刺的,我覺得青木堂香主之位非你莫屬了。”
旁邊的玄貞道人也道:“是啊,少俠武藝超羣,雖有殘疾卻不卑不亢……”現在大家都知道麻花辮妹子是個女孩,她自然不會是真太監,但李巖的長相不論怎麼看也不可能是女扮男裝,他就肯定是真太監了,因此玄貞道長便說出一番身殘志堅一類的話來,弄得李巖滿頭大汗。
李巖本想解釋說自己是黑木崖的,但仔細一想,我解釋這麼清楚做甚?黑木崖裡有楊康那種金國臥底,難免也有滿清的臥底,何況天地會的兄弟裡面也不乾淨,那個風際中,現在好像還沒投靠朝廷,但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朝廷的探子。總之,有這麼多探子在身側,自暴身份實在是沒有必要,幹嘛非要把自己的資料全都詳細地告訴敵人?
李巖不解釋,任由他們把自己當成一個太監。
只聽到天地會羣雄七嘴八舌,都要要求李巖來做香主,李巖拼命推辭,卻無濟於事。連麻花辮妹子居然也在勸他:“辣塊媽媽,姓李的,你就答應了吧,看他們的樣子,做這個什麼香主好像很好玩的樣子,你當一當來試試。”
李巖哭笑不得,心想:麻花辮妹子,我這不都是爲了你麼?你不但不感恩,居然還在旁邊說風涼話,我這是爲了啥啊?
正在這時,一名天地會的幫衆滿臉喜色地跑過來道:“總舵主來了。”
“譁!”羣雄大譁,人人臉上都露出喜色,顯然是爲了能見到總舵主而高興。那茅十八不是天地會中的人,卻也露出一臉神往之色,喃喃地道:“江湖傳言,爲人不識陳近南,縱稱英雄也枉然……我,我也好想見一見陳總舵主。”
李巖暗想:奇了,沒想到這個位面也有“爲人不識陳近南,縱稱英雄也枉然”的梗啊?陳近南在《鹿鼎記》一書中算得上天下有數的高手,在那書裡有這句話並不奇怪,但在這個奇怪的武俠位面,陳近南的武功可就不夠看啦,別說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這幾絕了,就算是丘處機,陳近南也未必打得過吧?那這句話是怎麼來的呢?
他心中驚疑,倒也有了見一見陳近南的興趣。
只見天地會羣雄迎了出去,過了好一陣子,纔有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回來道:“總舵主有請茅爺、李爺、韋姑娘。”
李巖等人便跟着那老頭子來到一間廂房,房中坐了一個女子,這女子歲數並不大,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年齡,但身上的衣服穿得卻很老氣,顏色是中年人才喜歡穿的那種土褐色,與她的年齡很不相稱。但這難看的衣服卻不影響她的容貌,李巖只看了一眼,就被驚到了,這陳近南實在是太美了,簡直堪稱完美的美女,當真是眉目如畫,猶如上天的傑作。那容貌簡直比他在黑木崖看到過的仙女姐姐王語嫣還要美了三分,比之東方姑娘也不差半分。
李岩心中忍不住吐槽道:原來爲人不識陳近南,縱稱英雄也枉然是這個意思啊,所謂美女配英雄,若是一個英雄連陳近南這樣的美女也沒見過,那真是白當英雄了。我暈死,這個梗兒爲什麼讓我覺得如此蛋疼?
他轉頭一看,只見茅十八已經變成了一幅豬哥像,顯然是被陳近南的美貌給迷住了,就連麻花辮妹子也有短暫的失神,嘴裡喃喃道:“辣塊媽媽!這容貌,天啊……要是她去了麗春院,別的姑娘都不用做生意了,全得餓死。”
李巖趕緊捂住她的嘴,防止她說出更加失禮的話來。
陳近南卻不在意麻花辮妹子說的什麼麗春院一類的話,她顯然早就見慣了別人在她面前語無倫次的樣子,淡淡地道:“各位英雄請坐。”
李巖坐下來再仔細打量,這才發現陳近南純美的容顏下,也是有些瑕疵的,瑕疵主要來自於她的氣質,美麗中隱藏着一股愁容,似乎心中有什麼重要的大事沒有處理完,留着深深的遺憾,因此眉頭緊緊皺着,顯得心頭十分沉重,這種氣質破壞了她的純美,給她身上帶着了一點點陰沉的氣息,若是能拋掉這股氣息,她才能成爲真正的無敵美女。
李巖當然知道她在愁什麼,想必是在發愁怎麼趕走韃子的事吧,稱呼一個美女爲陳近南,李巖感覺有點怪怪的,於是暗想道:以後我就稱她爲愁美人吧,這樣比較能接受一些。
只聽愁美人用低沉的聲音道:“剛纔我已經聽手下的兄弟們詳細講過了,關於青木堂香主一事,不知道李少俠有何見解?”
李巖苦笑道:“我是不想當的啦,是好是能讓我這位朋友……咳……也就是韋小寶來當。”
愁美人搖了搖頭道:“我知道她品性高潔,非是風塵女子,但她既然出身青樓,又被手下的兄弟們知道了這個不堪的過去,今後恐難服衆了。青木堂香主一職,無法交給她……唉,這可真是個難題啊。”
她本就帶着一絲愁容,現在又說碰上了難題,那愁苦的樣子更甚,便似愁到了骨子裡一般。連李巖這種在電視機上看慣了明星美女的人,也忍不住心升憐惜之情。
麻花辮妹子雖然平時兇巴巴的,但其實心腸很好,人又義氣,一見愁美人都愁成那樣了,頓時就跳了起來,一把拍在李巖的肩頭上道:“辣塊媽媽,姓李的,你看這位姐姐多愁啊,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人家?爲人家分擔一點困難?”
李巖無語。
麻花辮妹子又道:“老孃幫你決定了,你就答應下來做這個香主吧。”
李巖大汗:“喂,我的事,你憑什麼幫我決定?”
麻花辮妹子哼哼道:“你要對我負責,咳……你要爲了你的刀柄,對我負責。”
李巖不解:“關我的刀柄什麼事?拜託你,抓住重點!”
麻花辮妹子哼哼了兩聲,想了半天,終究不好意思說出來她把李巖的刀柄當成那話兒咬了一口的事,只好耍賴不講道理地道:“少羅嗦,老孃看着這位姐姐的愁容就十分不忍,你今天非得幫幫人家不可。”
愁美人也道:“李少俠,你若不敢接下青木堂香主這個位置,青木堂的兄弟們誓必發生爭執,若是惹得兄弟不合,鬧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豈非不美?咱們乾的是反清復漢的大事,以漢人江山爲重,自己的身家性命爲輕,便是委屈一點,耽擱你一些時間來處理天地會的事,又有何妨?”
李巖見他們都來勸自己,心中一橫,暗想道:罷了,韋小寶的宿命什麼的化灰灰吧,你們都來逼我,我就把這個香主認下來了,又不是不敢!
他本來就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既然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報推辭,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愁美人大喜,趕緊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定了。李少俠,不知道你肯不肯拜我爲師,成爲我的弟子呢?若是你做了我的弟子,這個香主之位更可以來得名正言順,少了許多麻煩。”
李巖道:“可以啊,這有什麼關係?我就拜你爲師吧。”
愁美人歡喜無限,立即轉過身去,打開一個小包包,從包包裡拿出一大疊武功秘籍,起碼有個四五十本,一股腦兒堆在李巖面前,笑道:“我事務繁忙,東奔西走,沒時間教你功夫,這些秘籍,你就拿着慢慢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