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聞到了一抹血腥氣息。
她的心,劇烈跳動着。
她連鬼都見過,自己也死過一回,當然不怕死人,但,這一刻,她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死神降臨的蕭殺之意,忍不住爲之震撼。
極致的冷,極致的威壓,血腥氣緩緩蔓延……
在她目光看不到的地方,地毯上,一灘血跡之中,橫着一條被斬斷的狐狸長尾,雖已沒有了生命力,筋脈卻還在機械地,一彈一彈地,微微跳動。
隨着跳動的節奏,狐尾涌出一股一股的黑色血液。
東方雲鶴手臂優雅而果決地揚起,一個華麗的手勢過後,地上再次恢復了一片整潔乾淨。
半點痕跡也沒有。
他收回修長的手,輕輕撫着納蘭馨兒的長髮:“乖,不怕。爺把他收拾了。”
細碎的吻,落在了柔順的髮絲上。
納蘭馨兒這才緩緩擡起頭,額頭抵着他略帶胡茬的下巴:“大叔,你好厲害!”
眸光所及之處,地上整潔乾淨,那九尾狐已經消失不見。
無聲無息之間,大叔竟然解決了這麼一個強敵,普通人類可以做到嗎?!
“嗯。男人最享受的,便是聽到他的女人說他厲害……如果是換個地點,男人會更享受。”東方雲鶴親了親她額頭。
這小東西,知不知道她吐出這樣性~感的讚揚,是有多撩~火?
納蘭馨兒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不由順勢愣愣地問:“什麼地點?”
“牀~上。”男人微涼的薄脣,戲謔地吐出這兩個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臉的羞窘。
“大叔,你壞!”納蘭馨兒忍不住用小拳頭捶打着他。
雖然捶打着男人,但心裡卻忍不住想笑,討厭的大叔,老是喜歡佔她嘴~巴便宜。
同樣愛說色~色的話,大叔說起來,就格外優雅而魅~惑,換做那隻九尾狐,卻只讓人感到噁心。
她忍不住再次貼在他心口:“不過大叔,你怎麼這麼厲害……那男人可不是普通……”
她剛想問,大叔你是怎麼解決他的?
殺了他?還是重創了他,讓他跑了?
未曾問出口,東方雲鶴已經擡起了她的下巴,對着她的脣覆了上去。
齒間含混不清地呢喃:“小東西,這次你忘記說,求我吻你了……”
“唔……”納蘭馨兒被吻得心跳驟停,一秒鐘後再次怦然加快,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和他身體接觸的那幾點。
男人箍着她的腰,擒着她的下巴,這個吻又熱烈又急切,彷彿爲了補償他方纔不在這裡,讓她受到的驚嚇和騷~擾。
他顧不得回答她的問題,也沒法回答,剛纔那血腥的一幕,他不想讓她看到。
他滿心只想着攻佔她腔內的每一處美好與甘甜,反反覆覆,不斷探尋,將她的汁液寸寸吸取,將他的氣息深深送~入……
吻得動~情,將她提起來,她的身子都幾乎掛在了他身上,而他冰涼有力的大掌,更是忍不住從她校服裙子裡緩緩探~入……
“你們……在幹嘛?”
正火~熱着,驀地,旁邊病牀,傳來一句驚訝的低呼。
何小舞醒了!
納蘭馨兒與東方雲鶴動作一滯。
緊密相接的脣,來不及分開,仍舊以極其火~熱的姿態,纏在一起。
何小舞嘴上的呼吸罩,不知何時歪到了一邊,她張大了嘴,愣了足足好幾秒,忽然眼睛一閉,身子一挺——
“哎呀,本寶寶暈了……暈倒了……”
“本寶寶什麼也沒看見……”
“你們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