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一張小臉頃刻間紅透了。
特別是感覺到東方雲鶴一邊在她耳畔吹着氣,說着臉紅心跳腿發軟的話,一邊還因爲貼近她而使得某個部位漸漸鋼硬如鐵。
她咬着舌尖,容顏羞澀,懊惱的小眼神兒劃過一抹狡黠。
“嗯嗯,大叔,你說的真對。果然這樣可以一環一環扣住,每一顆子彈都能屹立不倒……我再試試……”
說着,她一邊扣動扳機,一邊不着痕跡地,輕輕蹭了蹭小蠻腰,提了提腳尖。
他身材高大,而她足夠嬌小,這樣前後緊緊相貼而立,他的巨物正好抵在她的後腰。
而她這麼踮起腳尖,再用力一提——
“嘶——”
東方雲鶴不由得一聲悶哼。
納蘭馨兒腰間的軍~用硬皮帶,剛好往上頂住了他的巨大。
若是平常還好,這麼頂一下、撞一下,沒啥大不了,最多微微不適。
可如今巨物正腫着,這麼一頂,登時一股痠痛襲來,東方雲鶴忍不住倒抽冷氣,不得不鬆開了納蘭馨兒,和她保持幾寸的距離。
納蘭馨兒肩頭微微顫動,忍着笑,心道,大叔,色~狼就要有色~狼的覺悟,哪裡有隻佔便宜不吃虧的道理?
可她嘴上只故作驚訝,回頭道:“呀,大叔,你怎麼了?肚子疼嗎?你捂着肚子幹什麼?”
不乖的小東西!爺捂的是肚子嗎?明明是肚子以下!
東方雲鶴好氣又好笑地拉過她的手,把她手上的槍支擺到一邊:“小東西,你這是謀殺親夫懂不懂?你再用點力,你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沒有了!傻丫頭,到時候看你不哭暈!”
納蘭馨兒小臉紅得發燙,只佯作不懂:“咳咳,大叔身體這麼健康,一定會永遠健康永遠幸福的……”
“嗯,你幫我揉揉肚子,就‘性’福了,就不疼了。”東方雲鶴勾起脣角,驀地將納蘭馨兒的纖纖玉手,摁在了他疼痛的部位上。
納蘭馨兒一驚,美眸一瞠:“大叔,你,你,你……不能……”
丫丫的,這哪裡是揉肚子,分明是給他用手那啥……
偏偏東方雲鶴還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嘶——好舒服,真的不疼了呢,小東西你揉肚子的技術真不錯……”
擦!比腹黑,比裝無知,她好像比不過這個男人!
射擊室的大門,不知何時,自動緩緩關上。
甚至那門鎖,都咔嚓一聲落了下去,反鎖了。
如果有人看見這一幕,定然以爲是鬧鬼了,卻不會注意到,某個腹黑男人輕輕彈了彈手指,袖中劃出一片輕盈的符紙,瞬間消弭在空氣中。
而空氣的溫度漸漸攀升,細細的喘~息,亦漸漸響起在空曠無人的室內。
射擊課程結束後的幾日,齊北安排大家參觀了軍艦、坦克部隊,又參觀了一場實戰演習,讓同學們深入瞭解了軍營的方方面面,所有同學都對這些內容豐富的軍訓安排,燃起了濃濃的興趣,畢竟很多特殊的軍事場所,別說是學生了,就連普通的大人,這輩子都別想進去瞧一眼。
當然了,腿傷的趙志健亦是參加不了的,他足足在醫務室躺了7天才能起來走路,一切有趣的活動都與他無緣了。
這晚,入夜時分。
趙志健從醫務室爬起來,活動腿腳。
撐着柺杖,順着一抹好聞的花香,他沿着小樹林一點一點挪動,驀地,他聽到了一串破碎的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