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開口道:“少宇,別去洗澡了,你……先過來!”
皇甫少宇愣愣地,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她叫他,他是一定遵命的,便又笑呵呵折返回來:“我洗澡很快的,你別急啊小情兒,我真的沒醉,我還有得是勁兒,你別擔心……”
他走到牀榻邊,半跪着,撫着她的臉龐。
月光下,邢芙的臉蛋,熱得燙人。
她的手腕,也從錦被中伸出來,揪住了皇甫少宇的領帶。
用力,一拉!
皇甫少宇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倒在了她的身上。
接着,他就聽到了這輩子最銷~魂的一句話——
“少宇,什麼也別說了,來……幹……我!”
“轟”一聲響。
皇甫少宇覺得自己的腦海,一瞬間炸開了。
他心跳驟然加快,血脈飆升,呼吸急促。
深吸一口氣,他決定,要像從前的每一個日子裡那般,無條件滿足邢芙的每一個要求——按照她吩咐的去做!
掀開錦被,他狂亂地欺了上去。
夜,很漫長。
一雙緊緊纏住的影子,投在了潔白的牆壁上,久久,久久也不分開。
越纏越緊,越嵌越深。
邢芙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晚上。
那是當初,他們倆最瘋狂的一個晚上。
直到陽光灑滿了房間,皇甫少宇還沒有停。
可憐她練習騎馬的時候,已經飽受摧~殘的腿~心啊……
那天,是皇甫少宇抱着她上車,返回巴黎的。
回到巴黎,她又是好幾天下不了地,才慢慢養了回來。
開學上課之後,邢芙就忙起了功課,每次皇甫少宇要約她出來,她總是以功課忙爲藉口拒絕。
後來,她甚至都不回宿舍了,經常在圖書館的通宵大教室裡,複習一整個晚上。
皇甫少宇一直以爲,她是要讀博士後!
所以,他自以爲很體貼的,減少了打擾她的頻率。
有時候實在憋不住了,男人嘛,每個禮拜總是有那麼六七天,特別想……
於是,他想她想得厲害的時候,就拿着她的照片,去洗手間裡打手~槍,爽快地噴~灑一番,來解決需求。
就這麼忍了一小段時間,有一天,皇甫少宇在東方雲鶴的宿舍,看到了那一年巴黎大學的博士後申請名單。
他興奮地尋找邢芙的名字,正想對東方雲鶴炫耀一番,自己女人的高智商高能力,卻沒想到,從頭至尾也沒看見邢芙的名字。
皇甫少宇前後足足看了三遍,仍是沒有!
他抱怨:“不可能,怎麼會沒有邢芙的名字?!一定是搞錯了。”
東方雲鶴卻淡淡道:“沒有錯。搞錯的是你。”
皇甫少宇給邢芙打電話,想問問怎麼回事,她怎麼沒有去考博士後?是不是學校搞錯了。
可是這電話,卻停機了。
這個時候皇甫少宇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發生了變化,他只是自言自語道:“小情兒就是粗心,肯定是手機欠費停機的。我們家小情兒適合辦大事,給手機繳費這種小事兒,還是得我來辦才妥當。”
他屁顛屁顛去繳費,卻發現,邢芙不是欠費,是取消了這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