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納蘭馨兒被東方雲鶴折騰了好幾遍,最後幾乎是軟語求~饒,才讓某男人終於收住了雄風,意猶未盡地釋放了出來。
事後,東方雲鶴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少不了又是逗了一回,但看到小東西是真的累慘了,便只是逗了逗她,惹得她驚叫連連,卻沒有不知節制地一味索求。
清洗乾淨回到臥房,躺在東方雲鶴的臂彎裡,納蘭馨兒嬌慵得像只貓兒,小爪子搭在他心口,眯着眼,昏昏欲~睡。
東方雲鶴親了親她那猶如蝶翼翩遷的濃密睫毛:“晚安,小東西……”
輕輕伸手一揚,室內燈光驟然熄滅。
納蘭馨兒正要睡着,朦朧中,看到東方雲鶴一個隨意揮手的姿勢,便能控制燈光的明滅,她那雙黑白分明的水眸,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透出璀璨的光來——
呀,大叔好神奇。
她忽然想起來了,好像有很多次,大叔開燈都不用碰觸開關的,只是那麼優雅又隨意地一揮手,便能讓室內燈光燦爛。
害得她一直以爲她和大叔住的別墅裡,是安裝了什麼先進的聲控燈光……
她又想起當初在法國那晚,她從夢中醒來,不小心滾下牀,一睜眼就看見大叔穿着黑色的風~騷睡衣,半倚在牀頭,那模樣很欠揍,於是她當機立斷把鞋子往牀上扔去,想要砸一砸他,可,投飛鏢一向很準的她,這麼近的距離,竟然扔鞋子都扔不中大叔!害得她怨念了很久,以爲自己技不如人。
原來,不是她技術不好,是大叔太彪悍。
大叔當初一定是用了什麼異能,才避開鞋子的攻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之前困擾了她很久的問題,都一一得到了解答,除了那一件事……
納蘭馨兒想到此處,原本睏乏的身體一下子精神了,大眼睛眨巴眨巴:“大叔……你剛纔都把人家給……那什麼了,卻還不告訴人家法國那一晚的真相,你說話不算數啦!”
軟糯的語氣,帶着淡淡嬌嗔,讓東方雲鶴喉嚨一緊,身下巨物也跟着一緊,在納蘭馨兒的腿彎裡彈了彈。
這小東西,困成這樣了,竟還沒忘記那個疑問,是有多執着?!
東方雲鶴忍不住脣角微勾:“我剛纔把你給……怎麼了?嗯?”
“……”納蘭馨兒一羞,哼唧着,“討厭,大叔,你知道的。”
明明心裡一清二楚,偏要讓人家說出來,大叔你壞不壞啊!
東方雲鶴卻一本正經道:“馨兒,你說話都雲裡霧裡的,又怎麼能要求爺等會兒給你解釋清楚呢?這明顯是雙重標準……爺知道是一回事,但聽你說是另一回事,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法國的事我們就另找時間再說吧……”
邊說,還一邊微微嘆了口氣,很無奈的樣子。
納蘭馨兒直磨牙——
色大叔!!!
你太無恥了,威脅人家啊!
可,她是真的好想知道那晚的真相,明知道東方雲鶴是在逗她,她也不得不讓他得逞。
小~嘴~兒嘟着,沒好氣地道:“說就說,你剛纔……不就是把人家給欺負了麼!”
“欺負?不對吧……”東方雲鶴笑得邪~肆。
納蘭馨兒咬了咬舌尖,一狠心,衝口而出:“大叔,你不就是想聽我親口說,我們剛纔是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