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鶴這話,讓納蘭馨兒的小臉蛋,登時酡紅如酒。
這男人真是要命……
她想,大叔是要命的沒節操,同時,也要命地性~感,迷~人。
那般邪~惡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就偏偏帶了種說不出的蠱惑,十分誘~人去犯~罪的感覺。
納蘭馨兒憑着僅剩不多的理智,推着他堅實的胸膛:“大叔!這是狐狸的地盤,我們不能給人可趁之機啊。你別鬧呀。”
萬一他倆真的做了,緊要關頭的時候,有人來搗亂,豈不會很丟臉,而且很危險?
不說別的,那個皇甫少霆就是個極其不穩定的因素,保不齊他會來做些什麼破壞。
聽了納蘭馨兒的話,東方雲鶴卻絲毫也沒有改變主意。
身下,緊緊頂住她,昭示着他的想法。
“幾隻狐狸而已,爺會怕他們?”東方雲鶴哼了一聲,咬~住她的脣,開始了全然索取而佔~有性的吻。
這男人,真是自負!粗~暴!……
卻又……好性~感啊嗚。
納蘭馨兒在心裡嗚咽着,可脣,卻出賣了她自己。
被他親得有了感覺,小脣~瓣竟然主動湊上去,以便讓他親的更深,更有力。
東方雲鶴感覺到了她的配合,終於勾脣輕笑一聲:“想要爺疼了是不是?馬上就來。”
說着,一把扯掉她的褲鏈,丟開那礙事的,阻攔他們的布料,讓她適應後便直接入了進去。
“唔……”
兩人都齊齊發出了一抹嘆息。
也許是在賽馬場,更衣室,這種從未試過的新鮮地方,兩人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加上外面馬蹄聲還透窗噠噠噠地傳來,人們的歡呼聲,也不絕於耳。
外面喧譁的熱鬧和裡面默不作聲的熱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更加刺~激的兩人,動作越來越激烈。
大開大合一陣子之後,東方雲鶴把她身子翻轉,換個法兒又繼續來。
納蘭馨兒早就軟得沒有了什麼力氣,任憑他折騰着,最後索性就閉着眼睛,只顧着感受他的衝撞,齒縫兒不斷逸出細碎的嬌~吟。
不過,畢竟是在賽場不是在家,胡鬧也總要有個限度,不能真的沒有節制。
所以,東方雲鶴換着花樣要了她三次之後,還是放過了她,釋放了……
即便是這樣,納蘭馨兒腰部以下的位置,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酸脹的要命,腿~心也快要合不攏似的,走路都透着一抹彆扭。
本來剛纔騎馬就已經摩~擦~腿~心了,又被他這麼折騰一番,自然是後果很嚴重——運動過度呀。
狠狠睞了這如狼的男人一眼,納蘭馨兒扶着腰,整理好衣服,就想要往外走。
他們出來太久了,會讓人覺得很奇怪的。
她已經可以想象,何小舞臉上精彩的表情和沒節操的盤問了。
“急着出去做什麼?”東方雲鶴沒好氣地攬住她的細~腰,十分不滿。
“我剛想起來,我贏了皇甫少霆一局,還沒讓他給我磕頭呢。”納蘭馨兒嘟嚷着。
當然不能說是怕人發現啦,大叔這種自尊心強的霸道傢伙,會以爲她嫌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