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過一間房,宋宋和大猩猩就從空調出風口,往下觀察。
看是辦公室還是審訊室。
看裡面有沒有宮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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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朱投正在一間絕密審訊室內,審訊宮擎!
和平時他審訊犯人不同,此刻,宮擎像個大爺一樣坐在審訊椅上,根本不把朱投放在眼裡。
而朱投正氣得火冒三丈,嘶啞着嗓音大吼:“宮擎!別以爲我拿你沒辦法!你的死罪,別想逃!昨晚,姓宋的老頭已經寫下了供詞,供認親眼看到你殺了宋媽媽,如今你殺了宋老頭的證據也是板上釘釘,你就算不招認,我也有辦法定你的罪!”
宮擎冷冷睨了他一眼,像看一個傻逼一樣,看着他:“豬頭,你玩兒這些花樣,有意思嗎?”
朱投梗着脖子:“當然有意思了,能把你宮大首長拉下馬,成爲階下囚,我覺得太有意思了!你猜你死了,你的女人下場會怎樣?當寡婦,哈哈哈!”
朱投作死的話,成功激怒了宮擎。
他可以污衊宮擎,但不能嘲諷宋宋。
宮擎冷冷的眸光射過來:“豬頭,你敢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擰斷你的脖子?”
冰寒的氣場,一下子在狹小的審訊室裡,彌散開來。
朱投只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寒冷徹骨,身體僵直,動彈不得。
該死,爲什麼明明階下囚是宮擎,他卻覺得自己被宮擎壓制得喘不過氣?
“宮……宮擎……這可是我的地盤,你若是想,想擰斷我脖子,先問我手裡的槍答應不答應!”
爲了對宮擎做些見不得人的逼供手段,朱投沒有讓手下進來。
反正宮擎沒有帶槍帶刀,他隨時都能把宮擎殺了。
宮擎輕蔑地掃了他一眼:“那就看是你的槍快,還是老子的手快了。”
說着,宮擎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捏了捏手腕。
那筋骨活動的聲音,嘎嘣脆,聽得朱投毛骨悚然。
不行,他不是宮擎的對手。
今天的審訊,看來是毛都審不出一根了。
宮擎根本就不怕他!逼問、威脅,啥都不好使。
既然如此……那不如趁此機會,直接幹掉他,哼,永絕後患。
反正這是自己的地盤,時候隨便找個藉口,就說宮擎要奪槍,然後自己把自己打死了。
朱投眼中透出了兇光,冒出了殺意。
忽然,宮擎淡淡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朱投,事已至此,你還在和老子扯這些假證據,不覺得很low嗎?其實你心知肚明,宋老頭說的都是謊話吧?”
朱投咬牙,心道,反正這裡是自己地盤,連手下都不在,就剩下他們兩人,無論說什麼都沒人聽見,反而讓他有機會刺激刺激宮擎也好,正好趁着宮擎疏忽的時候,來上那麼一槍。
“對啊。”他乾脆利落地承認,“他說謊。那又怎樣?人們還不是相信他?厭棄你?宮擎,你已經過氣了,你沒看新聞上怎麼說你嗎?說你是惡魔軍官,說你殺人無數,說你霸佔親妹,說你早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