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在那裡,她一定會屍骨無存!
慕北霆大手撫上葉安心的小臉,滿足道:“這就是我的安心,永遠樂觀積極!”
葉安心大笑兩聲,朝慕北霆俏皮的眨眨眼睛,得意道:“哈哈!所以,大叔要向我多多學習哦!”
慕北霆緊抿的薄脣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葉安心的鼻樑上颳了刮,什麼也沒說,就吩咐司機開車。
葉安心挽住慕北霆的胳膊,將頭在他的肩膀上,心裡被幸福填的滿滿的。
自從這次和大叔和好之後,她發覺大叔真的改變了很多!很多時候,不再是簡單的一個字,或者是一句話!
他不僅會估計她的感受,還會跟她說話!不再像以前一樣,她說他聽!
現在的她,真的覺得很幸福,很滿足!只想這樣和大叔小白,還有肚子裡的孩子平平淡淡倖幸福福的過下去。
…………
葉安心和慕北霆坐的商務車剛離開,葉父就從不遠處的一個牆角走出來,等確定他們不會再回來之後,便上樓回家了!
葉母坐在沙發上打毛線,聽見開門聲音,只是轉過頭看了一眼,見是葉父,便什麼話也沒說,繼續一邊看電視一邊打毛線。
“這麼悠閒,打毛線呢!”葉父走到沙發旁邊,想和葉母套近乎。
可惜,葉母看都不看他一眼,專心的打着手裡的毛線。
見葉母不搭理自己,葉父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轉頭看到桌子上面還沒吃完的剩菜剩飯,毫不客氣的走到廚房,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在桌邊就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還對着坐在沙發上的葉母說道:“我說老婆子,搬家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咱們現在要搬去哪?”
葉母面無表情的回答道:“不搬了!”
葉父的眼珠賊溜溜的轉了轉,話中有話的說,“哦!如果搬家可一定得帶上我,咱們夫妻二十幾年,我怎麼能忍心拋下你們孤兒寡母,讓你們自己離開呢!”
葉母低着頭,一邊打毛線,一邊冷哼一聲,不屑道:“哼!你還知道夫妻二十幾年嗎?一直以來,都是你是我們的負擔,沒了你,我和安心會過的很幸福!如果不是怕安心難受,我早和你離婚呢!也不會讓安心跟着受這麼長時間的苦!”
葉父不以爲意的挑挑眉,笑眯眯的說,“哎呀!你也別這麼說!你也不想想,當初如果不是我,你還獨自帶着她一個人流落街頭呢!你應該感謝我!除了我,沒有任何人一個男人能幫別人養女兒養這麼多年!”
葉母頭也不擡,繼續說,“沒有你,我女兒最多沒有爸爸!如果那一百萬還在,我和女兒這二十幾年依然可以過的很舒服!”
對於葉母冷嘲熱諷的話,葉父只當沒聽出來,眼珠轉了轉,狡黠一笑,故意問道:“話說,都二十六年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見安心她親爸來找她?她親爸是不是死了?”
“死不死都不關你的事!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安心或者外人面前胡說八道,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你應該知道,你現在離了我和安心,根本活不下去,你不要逼我們母女真的拋下你!”說着,拿起沙發上的毛線,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回房了。
聽着房門被葉母用力關上的聲音,葉父不屑的癟癟嘴,低下頭繼續吃飯。
等他把葉安心交還給南明川的時候,他就會得到一大筆錢,到時候,他還需要看這對母女的臉色麼!
到時候,就不是他們不要他,而是他不甩他們!
有了這筆錢,他還怕找不到一個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再替自己生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
哼!
葉父一邊吃飯,心裡的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直響。
…………
翌日天未亮,葉母和往常一樣,起牀後就出去買菜買早餐!
可是,當她買完早餐回來之後,葉父已經不見蹤跡!
對於葉父的離開,葉母並沒有多想,自己一個人坐下吃了早餐之後就開始收拾屋子。
可是,午飯,晚飯葉父仍然沒有出現!
葉母也只當葉父又和一羣狐朋狗友出去吃喝玩樂了!
孰不知,此時的葉父已經坐上正飛往都城的飛機!
飛機在飛了兩個小時之後在都城機場停了下來。
葉父兩手空空,什麼也沒帶,直接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出租車之後,笑眯眯的對司機說,“司機先生,請問一下,你知道南明川的公司在哪嗎?”
司機皺起眉頭,納悶道:“你說的是都城赫赫有名的南明川嗎?”
聞言,葉父連連點頭,興奮道:“對對對,就是他!我要去他的公司,麻煩你帶我去他的公司!”
“好!”司機點點頭,便帶着葉父朝南商集團而去。
當司機把葉父在南商集團門口放下來之後,葉父站在南商集團門口,看着眼前的高樓大廈,想着即將到手的紅色人民幣,心裡就止不住的興奮,身體也因爲興奮而微微發抖着。
葉父站在門口,摸了一把嘴角,擡起腳就朝裡面走。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口的門童給攔了下來!
門童攔住葉父的去路,禮貌道:“先生,對不起,這是南商集團,閒雜人等不得進入!”
葉父高高的揚着下巴,不可一世道:“我不是閒雜人等,我是南明川的大恩人!你快點去告訴他,我要見他!”
當了門童幾年,什麼樣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葉父的行爲舉止在門童看來,就是千方百計想着來套近乎的窮人,心裡雖然不屑,臉上卻仍然掛着職業性的微笑,態度恭敬道:“對不起,請你離開!”
見自己又被拒絕,葉父怒了,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憤怒道:“喂!我都說了,我是南明川的恩人!你去告訴他,我是他女兒的養父!如果想認回女兒,就讓他出來見我!否則,他就等着絕後吧!”
門童修養極好,不管葉父怎麼說,都面不改色,態度依然不變,只是比剛纔嚴肅了不少,“對不起,請你離開,否則我就請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