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鳳蘭一臉厭惡道:“哼!朕一點也不想見到你!若不是珠兒的話,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你竟然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活的如此精彩漂亮。”
飄雪只是繼續語調平平道:“還要多謝你當年的成全。”
“你!”拓跋鳳蘭臉色一白,咬了咬脣,旋即怒道:“如果不是因爲你留在妖國,會成爲妖國的禍水,如果知道母后會因你而死,我一定不會幫你的。”
飄雪沒有說話,只是目光輕蔑的望着她。
而春暖早就看拓跋鳳蘭不爽了,特別是一想到她那母后竟然想要霸佔她可望不可及的男神,她便一肚子的火。於是,聽到這句話後,她立時跳出來道:“哼,好一個蠻橫不講理的臭女人,你和你母后一樣,滿腦子是不是除了想男人之外,就什麼都不想了?當年既然是你幫助飄雪大人的,那麼你母后的死,也有你的份,你不是應該自己躲在那裡懺悔麼?竟然還好意思跳出來諷刺別人。呵……你們妖國的人是不是都是這麼無恥?”
拓跋鳳蘭沒想到一個丫鬟竟然突然對她發難,而且說出的那些話着實氣得她想吐血,她自然不知道,春暖雖不似秋涼那般活潑,然跟在車無垢身邊這麼久了,該學會的,譬如伶牙俐齒,她可一點沒有拉下。
冷傲拍着巴掌,一臉好笑道:“說得好,說得好,春暖,愛情的力量也太偉大了吧?你的嘴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春暖本來一臉的嚴肅,可冷傲這話一出口,她便羞紅了臉,一邊小心翼翼的望着飄雪,一邊氣憤的對冷傲道:“莊主,休要說這些話來取笑奴婢!”
車無垢看着他們,卻並不說話,只是安靜的笑着,好似在看好戲一般。
冷傲笑眯眯的拍拍她的肩膀道:“沒關係啦,你看你都苦守寒窯這麼多年了,你不好意思開口,本莊主卻是看不下去了,喂喂,飄雪,春暖這丫頭怎麼看也比那老女人好吧?你看你都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了,再過幾十年可能就要進棺材裡躺着了,難道你真的想跟個老太監一樣麼?”
不遠處,正緩緩走來的劉公公聽到這句話,險些歪倒……
而飄雪聽到這話後,只是冷漠的掃了一旁此時如婦女一般雞婆的冷傲,冷冷道:“在下的事情,還不勞冷莊主多問。只是不知道冷莊主做男寵這兩年,是否得心應手,如魚得水,不知道這女皇有沒有給你生個一兒半女,以彌補你膝下無人陪伴的痛苦?”
冷傲眯了眯眼睛,果然啊,在車無垢身邊呆久了,大家真的一起變毒舌了。想至此,他展顏一笑,絲毫不看此時已經慍怒至極的拓跋鳳蘭,擺了擺手道:“可別這麼說,在下也是潔身自好的很啊,要我和很多男人共侍一妻,還不如直接把我下面咔嚓了,變成你啊。”
“冷莊主,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說飄雪大人是……”春暖有些惱怒道。
飄雪卻只是淡淡道:“無妨,反正我有個伴。”
車無垢看着來到身前的劉公公,無奈嘆息道:“劉公公啊,你看看,這兩個人看上你的位子了,這樣吧,你選一個,本宮做了他,然後給你做個手術,讓你變成男人,讓他們給本宮守門去,如何?”
看着極其無恥的車無垢,衆人的嘴角不由都歪了歪,劉公公更是一頭冷汗,忙道:“使不得……使不得……”不過他還是很好奇,什麼叫‘手術’,這東西,真的能讓自己接上子孫根?
而軒轅離醉擡手,不輕不重的在車無垢的頭上砸下一個拳頭,用責怪的語氣道:“你是一國之母,怎可說出這種話。”
車無垢抱着頭,一臉委屈的望着他道:“你是一國之君,可不也是天天白吃白喝麼?”
拓跋鳳蘭本來已經將一切都計劃好了,然而,此時她的計劃被打亂了不說,這些人,甚至直接無視她的存在,好像她是空氣一般。
她掃視衆人一圈,旋即後背冒了一層冷意,她原以爲他們只是在開些玩笑,無暇顧及她,她本想趁機離開,然後帶着鎖魂燈和自己的萬獸一同前來,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都在用餘光瞄着她,好似生怕她逃跑一般。
“夠了!你們這羣瘋子!”拓跋鳳蘭忍受不了這種戲弄,銀牙緊咬道。
車無垢挑了挑秀眉,輕笑道:“這是怎麼了?女皇大人怎麼這麼生氣呢?
拓跋鳳蘭環視一週,旋即將目光定格在春暖的身上,望着她那如花的臉蛋,拓跋鳳蘭輕輕一笑,凝眸道:“你喜歡飄雪?”
春暖的臉色漲紅,一雙眸子四處亂瞟,然而,當無意間與拓跋鳳蘭的目光相對時,她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轉移目光,這……是怎麼回事?
“哦?原來你真的喜歡那個男人,那麼……是不是爲了他死,你也願意?”拓跋鳳蘭突然展顏一笑,她笑的嫵媚,一雙眸子中透着奇異的光芒。
而這時,飄雪突然一把抓住春暖的手腕,將她拖到身後,並在她的額頭上猛的一拍,冷聲道:“不要看她的眼睛!”
春暖渾身一震,下一刻,她喘着粗氣,慘白着臉道:“方纔,方纔我有種要殺掉自己的感覺!”
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飄雪凝眉,少有的嚴肅道:“這是控心術,沒想到你竟然已經練到了這個地步。”
說着,他將眸光投向此時一臉得意的拓跋鳳蘭,拓跋鳳蘭揚了揚下頷道:“沒想到母后連控心術都告訴你了,只可惜,你知道又何妨?整個妖國,恐怕也只有我一人,操控人心,易如反掌。哦……我忘了告訴你,雖然你及時阻止了她,但是,她還是聽我的呢。”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春暖擡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自己的面門劈來,衆人大驚失色,然而在這種時候,幾乎無人能夠阻止她。
“春暖!”車無垢高聲喊道。
同時,拓跋鳳蘭一臉得意道:“沒用的!”
然而,春暖卻在這一掌落下之前突然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