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到車無垢如此一說,春暖的心纔算放了下來。
“他?是誰?”秋涼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呵呵。”車無垢沒有說話,但是看了一眼一邊有些尷尬的春暖:“你們姐妹,還是你自己對他說吧。”
“春暖……”
“以後再說吧。”春暖匆匆一說,然後往旁邊走去。
雖然秋涼很想跟上去,但是看着那些不遠處的官兵,還是選擇了停在這裡。守護者車無垢。
“喂……這裡夠安全?”薩摩求索看着已經有一個洞的木頭房子,然後對着薩摩夜來說。
“安全,這裡只有幾個人知道,而那幾個人就是我想要告訴你的那幾個人。”薩摩夜來看着薩摩求索說。
“那麼……這個洞是什麼?”薩摩求索詢問道,然後看着牀邊上那個深不見底,黑色的洞。
“以前是藏寶的,現在什麼都不是。”薩摩夜來說。
“好吧,既然什麼都沒趣,而現在皇宮肯定在找我們,我們也只能在這裡等了一兩天了。”薩摩求索有點無奈地說,然後將身體躺在了牀上。
“這倒也是,不過我們只需要休息一個晚上便可以了。因爲這裡過去還需要三天,如果我們不着急的話。”薩摩夜來說。
“恩。行,這個晚上可以談談我們五年來沒有遇到的事情,還有……你要我見得那個人,是車無垢,對嗎?”薩摩求索突然說,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給薩摩夜來任何的機會否認。
“是。你還是和以前那樣敏感,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看樣子一定有些別的什麼才讓你那麼肯定。 不是嗎?”薩摩夜來問道。
“那是,不過那部分我答應那個人的條件。也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可以告訴我爲什麼會來找我?”薩摩求索問道。
“事情原始我已經說不清楚了,但是無垢想要找一個十分懂得易容的人,我能夠想到的就是你,不是嗎?”薩摩夜來說。
“看樣子,有時候不想出名也不得不出名了。”薩摩求索無奈地說,臉上帶着一絲絲的微笑。
“你不也挺享受這種感覺的?”看着薩摩求索臉上的微笑,薩摩夜來頓時嘲笑地說。
“那倒是,否則都以機構沒有人記得我是誰了。”薩摩求索淡淡地說,“在那裡住久了,人也和那裡成爲一體了,總是感覺離不開一樣。不過真的走了,倒也是感覺輕鬆了許多。”
“對了……皇宮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多圖是我父皇的心腹,但是父皇不可能給他那麼大的權力,不是嗎?”薩摩夜來對着薩摩求索說。
“你還真瞭解你的父皇,的確是如此。這五年來,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原本一直十分盡忠職守的夏將軍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一夜之間性情大變,然後和多圖之間達成了協議。他們用蠱控制了你的父皇,不過好在你父皇在民心中的地位十分高。”
“所以他們不會殺了你的父皇,最多隻是當做一個傀儡皇帝而已。他們開始製造各種各樣奇怪的蠱毒,但是因爲皇宮裡面的製造蠱毒的人不多,因此不少的人都是從外面招進來的。”
“不過我並沒有看到皇宮人多?相反少了許多啊?”薩摩夜來好奇地問。
“的確,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經常去的那個後山嗎?”薩摩求索問。
“記得,怎麼了?”
“那裡有一個山洞,我和你發現過的?”
“恩。 的確,我們還命名爲奇異谷呢。難道……”說到這裡薩摩夜來連忙用驚訝的目光看着薩摩求索。
“的確,那個奇異谷裡面是一個十分深的洞,剛好用來製造蠱毒的氣溫和環境。外面都是可以用來種植那些蟲草的地方,所以那裡就是一個製造蠱毒的好地方,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製造什麼蠱,因爲……我總覺得隱藏着那麼深,一定有些什麼……”
“不可告人?”薩摩夜來代替了薩摩求索問道。
“恩。不可告人,絕對!只是我不知道。”
“這也不是你的問題。”薩摩夜來說,“想要做壞事,總是會找很多的方法。防不勝防。”
“我也是無意見發現了,要不是突然想念起和你一起的時間,我也不會去,這樣想起來,還是你讓我發現了事情。”
“呵呵……這算是對我的一種讚賞吧?是這麼說的嗎?”薩摩夜來笑着說。
“可以這麼說。那就是說,他們正在研究一種你也不知道的蠱毒,看樣子……他們說的那種,是真的。”
“哪種?”
“無垢說過的。但是我記不住。”薩摩夜來聳了聳肩膀說。
“你一直叫她無垢,這個稱呼聽起來很是熟悉,怎麼了?你們很熟嗎?”薩摩求索突然感到了什麼似得,湊近了詢問。
“以前是,不過現在……我們是朋友,她是一個我值得去幫她做事情的女人。你見到就知道了。”
“我不用見到就可以了,早先那個男人交給我這些東西,要我幫忙易容的時候,句已經知道了,哪個女人想着就不是簡單的人物,現在看到了你,我當然更加肯定了。 ”薩摩求索笑着說。
“等等!那個男人?”
“恩。一個男人,長得很奇怪,應該說氣質很奇怪,就好像不應該是和我們一樣的人一般,那個男人讓我幫他易容,然後給了我這個盒子,這個盒子的材質是十分輕的,只是盒子有兩層,上面一層被我用來放這些制蠱的東西,但是下面半層……”
說到這裡,薩摩求索將盒子上層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給薩摩夜來看了下面半層,不仔細看,原來根本就看不出來,下面半層的左角落中有一個密碼鎖,就和那個置放轉生輪第二層盒子裡面的一樣。需要解開纔可以拿到裡面的東西。
“果然是他!”薩摩夜來看到這個心中便有了數,看樣子車無垢果然是瞭解具嗜的人,雖然記不起關於他的全部,卻依然有感覺具嗜會做點什麼,或者知道會怎麼做。
“你認識那個男人?”薩摩求索感到很奇怪,然後詢問着。
“不認識。”薩摩夜來搖搖頭,“但是聽過,聽無垢說過。”
“那個男人留下了這個東西,告訴我,只有那個女人才可以找到答案打開,無論我做什麼,都於事無補,我嘗試了,的確,用刀砍不斷,上面這個地方的所謂的這些符文,我胡亂試了不少,但是依然毫無效果。”薩摩求索說完之後,將所有的瓶子一點點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