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僅僅是有緩兒,最終能不能緩過來還得等着瞧。等多久呢,白女士也用她專業的經驗給出了一個時間段,一個月到三個月之間。
這件事兒不管最終是哪種結果,外交部門都會參與進來,所以她能很負責任的給洪濤保證,只要上面有了哪怕一點點傾向性意見,洪濤都會比外交部的司長先得到消息,這就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有了白女士的鼎力相助洪濤也就徹底放心了,等吧,就像當初自己陪死刑犯時等待最終執行日期一樣,既焦急、無奈、期盼,又心灰意冷、萬念俱灰。
要是這麼想的話,洪濤覺得自己比錢家康幸福多了。他只有一條死路,自己卻能有多種選擇,除了不能回家之外,幹啥都成。
想通了,心情也就好了。洪濤對自己向來特別寬容,哪怕真成了死刑犯,他也能找到不止一個理由說服自己還有更慘的,以此來蒙自己的大腦,讓它儘量別去瞎想。 WWW.ttκǎ n.¢ ○
可惜古人總是很煞風景,這時候又跳出來說了一句至理名言,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管洪濤如何開導自己,也不管張媛媛多麼會照顧孩子,他依舊逃不脫吉達的折磨。
這位公主已經不能用富婆來相容了,她簡直就是富婆的婆婆。不管投資本事如何不濟、也不管有多少筆投資都屬於被人坑的範疇,她依舊有着富可敵國的財富。
多到什麼程度呢?靠自己和黛安都數不過來的程度。不論如何殫精竭慮的去統計、計算,愣是沒法把這個數字精確到七位數範圍之內。
要是沒有那三位律師和會計師幫忙,這輩子自己就得賣身給她當終身奴隸了,誰讓自己眼瞎和她達成了互換協議呢。
每天早上九點整,洪濤和黛安就會出現在遊艇上,面對整整三個大木箱子的文件開始工作。一直到下午四點纔可以休息,然後再把這幾箱子破紙送到碼頭,由銀行保險庫的警衛用運鈔車運走。第二天還得來一遍,天天如此,周而復始。
最麻煩的是箱子裡有些文件的年代已經很久遠了,還有吉達出生前的。這些東西吉達本人都沒印象,估計從來就沒看過。
想要搞清楚它們的現狀,只能由律師委託律師再委託律師去當地慢慢查詢。有明確結果、文件還具備法律效力的還好辦點,一旦連人帶公司都找不到了,或者找到了人家不承認的,那就還得打官司。
“黛安,看看這個,它比我爹的年齡都大。你說一個人錢太多有什麼用,整天辛辛苦苦的數錢,累到沒心情吃、沒心情玩、沒心情談戀愛成家。最終還數不清楚,得僱人幫着一起數,這麼活有意思嗎?”
藉着這個機會,洪濤打算對黛安的思想進行一番敲打。她的某些性格和習慣就是在重複吉達的老路,掙錢沒夠,爲此不惜拋棄很多正常生活。現在有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案例在眼前,總該覺悟了吧。
“我和殿下不一樣,她是一個人,身邊沒有你也沒有孩子,不用擔心以後的日子。你一出手就是幾千萬的扔,萬一我們的兒子也隨了你,殿下是三胞胎也不夠你們敗的。”
“把這些都先歸類放起來,目前我們沒時間去處理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先把近些年的投資項目捋清楚,優質資產保留,不良資產想辦法剝離,儘可能的挽回損失就好。”
可惜黛安不是這麼想的,她非但沒對這些文件感到厭煩,還和看到寶貝一樣分門別類的加以統計整理,一有閒工夫就拿出幾份來仔細研讀,一邊看一邊記筆記。
用她的話講,這些在洪濤眼裡不如廢紙的文件,對於一個職業經理人而言都是巨大的財富。不是指錢,而是經驗。
每份投資,不管收益如何,都能直觀的反應出一家公司或者企業的歷史片段,還是不能複製的。如果讀懂了這些東西,就等於自己親身參與過這些談判,對今後的工作會有巨大的幫助。
說白了吧,就是見多識廣。一個職業經理人一輩子也親身操作不了多少單大生意、大投資,想快速增加經驗就得多看多學。和誰學呢?和前輩唄。這些文件就是前輩,哪怕是失敗的案例也能提供許多可借鑑的經驗。
“要不咱倆在這些文件上親熱親熱怎麼樣?總不能老工作啊,那樣會傷身體的。古人不是說了嘛,要勞逸結合。”
洪濤對自己的錢都沒這麼上心,別人的錢當然更不會認真對待。這也是他把黛安特意叫回來的原因,沒有她和她的團隊幫忙,自己別說當財務顧問,很多文件都看不懂。但他也不想讓黛安因此太過勞累,整天都這麼坐着,對頸椎、腰椎、肩部的傷害都是巨大的。
“好啊,你躺下,我在上面!”黛安還真是爽快,邊說邊撩起了裙子,把洪濤往沙發上一推就騎了上去。
“停、停住!你打算一邊看文件一邊糊弄我?好啊,我看你是要飛啊。我可忍你好幾天了,你是越來越不像話,看來不家法伺候你是不打算改了。我讓你看!我讓你學!”
可洪濤突然急眼了,一翻身就把黛安壓在了身下,雙手一分,價值上千港幣的襯衫釦子全飛了,再抓住裙腰一用力,四個桑塔納輪胎也憋了,最後還把黛安的眼鏡順着舷窗扔了出去。
“你個混蛋,賠我衣服、賠我眼鏡,我就要邊做邊看!”黛安本來就是個暴脾氣,突然遭到了襲擊之後反應也非常快,手裡的文件一扔、兩腿往洪濤腰上一纏,雙臂就和洪濤攪到了一起。
一個用柔道一個玩柔術,開始在船艙裡肉搏。這回可真是肉搏,誰也不讓着誰,除了不用太容易傷人的招數之外,有多狠來多狠。
最終的勝利當然屬於洪濤,不管黛安技術多好,在水平相當的較量中力量總是第一要素。做爲勝利者,如何處置失敗者是他的權利。於是在黛安的咒罵聲和慘叫聲中,洪濤以一個非常怪異的角度進入了她的身體。再然後,船艙裡慢慢的就沒有咒罵了,換成了各種呻吟和喘息。
“欺負一個女人並展示不出你的強大!克魯格,需要我幫你打報警電話嗎?”剛剛和諧了沒幾分鐘,船艙裡突然又傳來一聲蹩腳的中文。吉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艙門口,正饒有興致的觀看這場雙人表演,還不打算很沒禮貌的偷看,要告之表演者,並做出合理的評價。
“滾!……滾!”洪濤和黛安半秒鐘的停頓都沒有,也沒去看艙門口到底是誰來搗亂,異口同聲的喊出一個字,然後繼續着他們之間的較量。
“只要我還活着,就永遠不會再去碰這些文件,它們……太讓我厭惡了!還有這張地毯!”吉達公主弄了個裡外不是人,也沒什麼可惱怒的,掃了一眼散落在地毯上的文件,有幾張就壓在江竹意身下。
“艾特,你叫我來就是爲了展示你是如何虐待女人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恭喜你,我認爲你可以去當***的男主角了。”可是吉達並沒滾,也沒走,依舊站在門口看着地毯上兩個赤果果的肉體不停蠕動,情緒上沒有任何變化。
“再給我二十分鐘,禮貌和人道比起來後者更重要。”黛安的身體越來越誘人了,尤其是剛剛劇烈運動之後,渾身肌肉都處於緊繃狀態,帶給洪濤的刺激非常強烈。爲了不在外人面前當快槍手,洪濤不得不停下來,藉着變換姿勢的空子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