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羅桑拿着鄭錦的茶杯,剛要去給他倒水。方思影一把將茶杯搶了過來,用非常嚴重的口氣說道:“我老公的茶,不需要他人給倒!”
方思影去倒水了,羅桑望着鄭錦。但見那鄭錦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尷尬地微笑了一下。
“下午三點,‘鳳舞網站’來人採訪您。”羅桑彙報完了,便告退了。
走到“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口,剛好碰上方思影倒水回來。羅桑非常有禮貌地點了點頭,方思影“哼”了一聲,便進去了。
整整一個上午,鄭錦都在忙忙碌碌之中度過了。
終於到了中午十一點鐘,那方思影來到鄭錦的身邊,對他說道:“該出發了吧?我爸爸還等着咱們呢。”
鄭錦連看都不看方思影一眼,只是說了一句“走吧”,便踱步而行了。
在“鵬程大酒店”的“曉文房”裡,方飛彧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爸爸——”方思影一進門,便一下子撲倒在了方飛彧的懷裡,跟爸爸撒嬌。
“乖——爸爸想你了。今天阿欽告訴我,說你也想爸爸了,就安排了這場宴會。”方飛彧說着,看見鄭錦也在旁邊,便說道:“鄭錦也來了?坐,一塊兒坐。都是一家人嘛!”
“有你這個‘寶貝女兒’在,我鄭錦哪兒有自己的空間?”鄭錦在心裡不作聲地說道。
“坐啊!坐!你可是我們方家的女婿,又不是外人,坐下來,陪你老岳父——我,吃一頓午飯,總可以吧!”方飛彧示意鄭錦坐在自己的左手邊兒,女兒方思影則做到了他的右手邊兒。
“砰——砰——砰——”有人敲門。
“進來!”方飛彧衝着門口應了一聲。
門開了,阿欽帶着服務員走了進來。
“方總,您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來我們這裡了。今兒個您可要多點幾樣好吃的。”服務員一邊說着,一邊將一本精裝的菜譜擺在了方飛彧的面前。
“來,思思,你來點。”方飛彧說話間,把菜譜遞給了方思影。
“哈哈!那我就點啦!”方思影說着,拿起了菜譜,對服務員說道,“來個‘糯米雞’、來個‘紅燒魚’、來個‘涼拌黑木耳’。”方思影繼續看着那菜譜,就聽方飛彧在旁邊說道:“你別老拿着那菜譜,也讓你家鄭錦點幾樣菜呀。”
聽了這句話,那方思影便將菜譜遞給了鄭錦。
鄭錦接過菜譜,仔仔細細地翻看了一陣子,對那來的服務員說道:“點個‘紫菜蛋花湯’吧。好了,還是爸爸您來點吧!”說着,他把菜譜遞給了方飛彧。
“哎——今兒個是你們小兩口兒唱主角,哪兒輪得上我這個‘糟老頭子’呀!”方飛彧說完,就對服務員說道,“趕緊上菜吧!”
“是。馬上就好。”服務員說完,出去了。
“董事長,您……如果沒有什麼事兒,那我就先在外面侯着了。”阿欽恭恭敬敬地說着。
“好的。你自己先去吃飯吧。”方飛彧用那種不經的口吻說了一句。
阿欽也出去了。
很快,服務員就將點的菜上齊了。
“哈哈!那麼多好吃的,我先來一個雞大腿兒。”方思影說着,動手掰下了一支雞腿兒,塞到口中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
“你瞧瞧!就象是三天沒吃飯的‘餓死鬼’!”說着,方飛彧笑了起來。
“來,爸爸,您先喝點兒湯。”鄭錦盛了一晚“紫菜蛋花湯”端到了方飛彧的面前。
這裡,方飛彧、方思影和鄭錦正在共進午餐。
“爸爸,我媽媽怎麼沒有和您一塊兒來呀?”鄭錦問了一句。
“哦!你媽媽和你郎嬸子約着一塊兒看首飾去了。她上個月訂製了一枚鑽戒,今兒個去取。”方飛彧說着,夾了一塊兒“紅燒魚”放在了鄭錦面前的小碟子裡。
“爸爸,我上回和媽媽一道去訂的首飾。我那串兒紅瑪瑙手珠,怎麼還沒有做好啊?你也不給催催!”方思影一邊吃着,一邊抱怨着。
“你急什麼,做好了他們會通知你的。”鄭錦在旁邊說道。
他們三個人還在吃着,方思影站了起來,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說完,她跑了出去。
鄭錦在那“曉文房”中陪着岳父方飛彧吃飯不提,先說說方思影。
那方思影來到洗手間,解決完了問題之後,她來到鏡子前洗手。洗着、洗着……
“啊——”方思影突然尖叫了起來。
“你喊什麼?”一箇中年婦女從裡面出來,見方思影對着鏡子喊,她便吼了一句。
“這……這……”方思影一邊緊張地望着鏡子,一面用手指着那鏡子裡邊兒自己的影像,期期艾艾地說着,“這……太……太可怕了!”
“怎麼了?哪兒有可怕的呀?”那位中年婦女看了看鏡子,又看了看方思影,奇怪地問道。
“一個怪物。長着黃鼠狼的臉,就在那兒……就在那兒……”方思影嘟嘟囔囔地。
“哪兒來的什麼‘黃鼠狼怪物’?神經病。”那位中年婦女罵了一聲,便離去了。
方思影抖了抖身子,定睛再看——鏡子裡卻是自己的影像了。
“哎?奇怪啊。難道,是我的眼睛花了?”方思影叨咕了一句,也離開了洗手間。
在那間包廂裡,鄭錦和方飛彧正在邊吃邊聊。
那方思影走到“曉文房”的門口,剛要推門進去。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彷彿被什麼人拍了一下,方思影轉身一看
——不看還可,一看,她魂不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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