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曲家的這門婚事也是早先就約定好的。生意場上最講究的就是信義承諾二字……
“好!”曲陽鳴趕緊應了一聲。
他沒有想到事情這麼順利,有些意外。
寧峰國想的是讓曲陽鳴想和白荼的關係更近一步。
已經不限制曲陽鳴出入寧家的時間和次數。
這場談話在曲陽鳴的感謝和寧峰國的滿意中散去。
白荼在家的時候,身上一輛,還以爲是天氣轉涼,調高了室內的溫度,蓋上被子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年輕的男聲在說話。
還在疑惑的時候,轉彎,就看到說話的人。
在看到一個背影的時候,腳下放輕了些,擡腳就要離開。
可就是有些沒有眼力的傭人,在白荼都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叫出了聲:“孫小姐,您可下來了,曲少爺等你好長時間了。”
“阿荼?”曲陽鳴轉過身,就看到白荼要離開的模樣,兩步走上去,擋住了白荼的去路,“不願意見我?”
“我覺得你在說廢話,我和你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要是還有什麼不懂,也不要找我!”白荼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樣,“走開,別擋路!”
“當初我們之間有很深的誤會,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你要怎麼解釋?”白荼好整以暇,眼角帶着毫不掩飾的不屑,“你是不是又要告訴我,是那個女人勾引你,你也是情難自禁,最後還有吧責任呢全都推到我頭上來,說我是個木頭不解風情?”
“曲陽鳴,我告訴你!在感情的這件事裡,就是付出,我們當初那段經歷,不過就是我沒盡心,你當做玩兒玩兒。”
“好了,這件事,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白荼說完,雙手環胸,等了一會兒,曲陽鳴在想該如何說話的時候,接直接上樓了。
連早飯都沒吃。
白荼的曲陽鳴的臉皮有着非常大的誤解。
比如在兩次的拒絕加行稍微羞辱之後,曲陽鳴還是能夠鍥而不捨地道寧家來找白荼。
雖然她每次都是閉門不見,但還是不能避免的被他抓到。
白荼也和門衛吩咐過不讓曲陽鳴進來了,可門衛去告訴表土:“這是老爺吩咐的,這……我這也很爲難……”
“……”
白荼最後什麼都沒說,忿忿轉身離開。
直接去找了寧峰國:“不要再讓曲陽鳴來寧家了,我不想再看見他了。”
寧峰國聽了之後眉頭跳了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現在還年輕,看不清,曲陽鳴很適合你。”
“再說,你竟來是要繼承我們寧家的,除了你,沒有人有資格成爲寧家的掌權人,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好!”
“你想和漠北琅在一起,你就能確定以後他不會覬覦我們寧家的財產?這個人一點都不好控制。”
“曲陽鳴不一樣……”
“外公!”白荼突然升高的聲音,打斷了寧峰國的話,“我尊稱你一聲外公,緊緊就是我媽是你的女兒,我們除了那點血緣上的關係,沒有任何的交集。”
“如果不是我們存在媽媽這個紐帶,我們就不會有任何的關係!”
白荼說着顯而易見的事實,氣得寧峰國臉色發白:“混賬!”
“你除了說這兩個字,還會說什麼?”白荼嘴角掛着冷笑,“我和漠北琅之間的,從來都不是一個外人能夠理解的。”
“不是但說我們之間,任何人的愛情,都不是外人能夠了解的!”
“您知道愛情這事什麼樣的感覺嗎?我想你這輩子都不懂的!”
白荼說完,沒等寧峰國說話,就開門出去。
沒有等到想象中的回答,再一次是這樣的爭吵。
但白荼不後悔。
寧峰國說的是事實,但確實白荼不想承認的。
雖然繼承寧家,可以讓她這輩子都不用按非辛苦奮鬥,那那樣的話,就讓她失去愛情……
這樣的代價,與她而言太過昂貴了……
相比之下,她還是願意接受曲陽鳴的騷擾,即便這樣非常的飯,但還是能夠保持着和漠北琅的聯繫。
從那天漠北琅被寧峰國的人給打傷之後,他們兩個人就沒有在見過面,最多通過視頻見過彼此最最近的面容。
白荼通過視屏見到漠北琅的第一樣說的是:“你瘦了很多。”
漠北琅否定:“沒有,不過是你太久沒見我,下意識覺得我瘦了,其實沒有……”
白荼搖搖頭,不想說話。
她並不傻,再說漠北琅瘦得非常明顯,臉頰上的肉都沒了。
“那天……”白荼斟酌着,終於問出一直想問卻難以問出口的事,“你的傷,嚴重嗎?”
白荼能夠看到漠北琅的背景是他在京城的房間,確定他沒有在醫院。
漠北琅又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白荼的注意力就轉移了,和漠北琅說了最近發生的一些瑣碎的小事。
一直都很平靜,知道漠北琅聽到寧峰國讓白荼去相信,結果發現是曲陽鳴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你呢,你怎麼想的?”
白荼淺笑安慰:“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沒有信心嗎?我可是一直等着你來娶我呢!”
漠北琅想摸一摸白荼的臉,可手伸過去,只能觸碰到冰冷的屏幕:“好,乖一點,等我娶你!”
就在那樣平常的夜晚,白荼聽到一直想要聽到的話。
漠北琅說要娶她,着分明就是求婚!
“求婚?”
“對,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我也等不及了。”
在漠北琅說完這句話後的第三天,漠北琅就帶着幾個人來寧家,還專門挑了一個寧峰國在舊愛的時間來的。
結果就是在漠北琅還沒進門的時候,就被寧峰國叫人給轟了出去。
漠北琅卻是越挫越勇,在安田之後,就接連幾天過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寧峰國氣得不行,對着白荼說:“你讓他不要再過來了!”
白荼慢悠悠地手中的書翻過一頁:“我管不了,他想要什麼,你給他,他不就不來了?”
寧峰國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叫來保鏢吩咐道:“看着孫小姐,不許她邁出家門一步,連大門都不許她過去,沒收一切的通訊設備……”
“憑什麼?你沒資格限制我的人自由,這是犯法的!”
“法?”寧峰國冷笑一聲,“你是我寧峰國的外孫女,我看整個A市有誰敢說一個不字!”
三天後的,白荼只要稍稍聽到點動靜都會大鬧一番。
她從來都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自然也不會讓寧峰國一直這樣囚禁着。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寧峰國能忍她到幾時。
“放我出去,你憑什麼軟禁我?”白荼不甘心多次這麼被寧國峰軟禁,反抗道。
寧國峰陰着臉,兩隻眼睛惡狠狠地看着白荼,森森地吐出一句話,“放你出去?又想去找你的漠北琅?嗎?”
白荼怔怔地看着他,因爲和曲家的聯姻,他總是很反對她和漠北琅在一起,哪怕她並不喜歡曲陽鳴。
“不說話了?那就給我好好待着哪也不準去。”寧國峰看到白荼一句話不說,語氣也軟了不少。
畢竟她是寧小夕的女兒,但是他始終忘不了,寧小夕爲了和白雲岩在一起,和寧家斷絕關係。
“你不怕我媽媽生氣嗎,你這樣對我。”白荼把寧小夕搬出來,想要威脅寧國峰放她出去。
寧國峰冷笑一聲,“寧家,還是我做主,何況,我這也是爲了你好,她生哪門子的氣?”
“就算這樣,你這樣軟禁我有用嗎?”白荼強裝鎮定,她不知道把寧國峰激怒會有怎樣的下場,但是她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
寧國峰飽經滄桑的臉上多了幾條猙獰的青筋,“不管有沒有用,我都要阻止你和漠北琅在一起,你要記住,你是曲陽鳴的未婚妻。”
“可我不喜歡他,更加不會嫁給他。”白荼嗤之以鼻,所有人都以爲曲陽鳴是個正人君子,可他在她面前,分明那麼卑鄙。
“嫁不嫁由不得你。”寧國峰氣急敗壞。
“你放過我吧,我有喜歡的人了,爲什麼要逼我嫁給我討厭的人?”白荼覺得寧國峰已經是不可理喻了,只能抱着一點希望求求他。
寧國峰聽到這句話,更加不想放走白荼,“我都是爲了你好啊,你爲什麼就是不肯聽我一句勸呢?你媽當年也是這樣,結果呢?”
“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和漠北琅是兩情相悅。”白荼不知道哪裡的勇氣去頂撞寧國峰。
因爲這句話,寧國峰徹底被激怒,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寧小夕的,“爸,白荼是不是在你那裡?”
“媽,我被軟禁了,你快來救我出去,我不想待在這個沒有自由的地方。”寧國峰還沒說話,白荼聽見是寧小夕的聲音,趕緊大聲呼救。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寧國峰斥責了一句,氣沖沖地把電話掛了。
很快,寧國峰的手機又響了,“白荼在我這裡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會對她做什麼,只是不想讓她出去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電話裡沉默了很久,寧小夕才含淚開口,“爸,我求你放了白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