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宋恩燦依舊拒絕,“我自己能走回去。”
“那就抱着吧。”北堂墨懶得多說。
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然後就走。
宋恩燦急了,“你放我下來!”
雖然今天來爬山的不多,但斷斷續續也有不少人,他就這樣抱着她下去,回頭率多高啊!
她可不想這麼拉風!
北堂墨權當沒聽見,這個女人有時候就像是沒長耳朵,說什麼都不會聽的。
“北堂墨!”宋恩燦緊緊地抓着他的衣領,“你快放我下來!別鬧了!”
她的臉都紅透了,雖然知道以後再遇見山上這些人的可能性不大,但就是覺得羞窘。
她只能將臉埋進北堂墨的胸膛,小聲說:“好,背,我求你了,別抱着我!別人都在看呢!”
可是,如果換成背,也依然會有很多人看啊!
宋恩燦極度鬱悶,北堂墨倒是停下了腳步。
抱着她比揹着她吃力,雖然她確實很輕,輕得他心疼,但要抱着她下山,還是需要體力,不是光靠逞能就行的。
看見一塊大石頭,北堂墨抱着宋恩燦過去,讓她坐在石頭上。
他蹲下,仔細看着她的腳,有點兒腫。
“我沒事。”她不好意思地將腳挪開,“休息一下就能走了。”
北堂墨依舊沒理會宋恩燦,脫下她的鞋子,握住她的腳踝,輕輕地揉捏着。
“你……你幹嘛。”宋恩燦嚇了一大跳,“不用了,我很好。”
“揉揉會舒服些。”北堂墨輕聲,指腹繼續輕輕按壓宋恩燦崴腳的地方。
他溫柔的力度剛剛好,緩解了她剛纔強撐走路帶來的劇烈疼痛。
她低眸認真地打量着他,從這個角度,看得最清楚的就是他的眼睫毛,又長又俏,堅挺的鼻翼帥氣有型,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她好希望時間就能停在這一刻,然後,她就可以僥倖的,一不小心就和她到了白頭。
只是,她不能這樣自私。
他這樣完美的男人,在沒有遇到她之前,做什麼事情都很有把握,而且不會亂了方寸。
可她的任性和不確定性卻給他帶去太多變化,她確實不能幫他什麼。
宋恩燦緊了緊拳頭,雖然要這樣看輕自己很不爽,但這就是她所認爲的事實。
如果她是個富家千金大小姐,有着強大的家庭背景;又或者她是個精明能幹的女強人,可以替他擺平好多生意上的事情,她都敢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和他在一起,哪怕最後拼得頭破血流,她也不會後悔。
可她什麼都沒有。
既然明知道她和他在一起只會拖累他,她又爲什麼非得任性呢?
忘記一個人,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宋恩燦再次將腳移開,輕聲說:“不痛了,先下山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查,我希望越早證明自己的清白越好。”
北堂墨點頭,用背對着宋恩燦,吩咐道:“上來。”
宋恩燦呼吸一窒,趕緊說:“我已經不痛了。”
“要你上來就上來,哪那麼多廢話?”北堂墨沒有好的語氣,“你再彆扭,別說我們要很晚才能下山,你明天能不能走路去醫院都是個問題!”
看了看天色,宋恩燦知道,北堂墨不是在嚇唬她。
好吧!
能偷懶爲什麼不偷呢?
就當這是他們兩最後一次親密接觸好了!
想着,宋恩燦趴在北堂墨的背上,寬廣而又厚實,讓人特別安心。
她輕輕閉上眼睛,側臉依偎着他的肩膀,清風微微拂面,特別舒暢。
北堂墨的脣角始終掛着一抹淡淡地笑弧,無論怎麼吵、怎麼鬧,宋恩燦還在他身邊,還在他找得到的地方,真好!
……
宋恩燦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當她睡醒的時候,就在北堂家別墅臥室的那張大牀上。
她揉了揉眼睛,自己睡得似乎有點兒太沉了,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醒了?”北堂墨的聲音輕輕響起,“廚房裡有飯菜,是去餐廳吃,還是讓阿姨端上來吃?”
“你爸和白馨雨在下面嗎?”宋恩燦問。
北堂墨點頭。
“那還是在臥室吃吧。”她不爽地皺眉,“我現在不想看見他們。”
北堂墨輕笑,走到宋恩燦身邊來,靠她越來越近。
她不自覺地往後躲,顫慄着眼眸看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腳還疼嗎?”北堂墨將壞笑憋在心裡,“你倒是很享受,直接在我背上就睡着了?我背不動了,想喊你下來自己走都不行。”
“我……”她只能移開眼,“辛苦你了。”
再動了動腳,好像已經沒事了。
“想想要怎麼感謝我吧。”北堂墨揉了揉腰,“整條下山的路都是我揹你下來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感謝就可以的。”
“給你……做早餐。”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感謝他的方式。
“我要別的。”話音落下,他就吻住她的脣,品嚐着她的柔軟。
眷念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鬆開她,走去叫阿姨將飯菜端到臥室裡來。
宋恩燦整個人還是懵着的,脣上還有北堂墨的溫度和味道,這一切都太過安逸,安逸到彷彿沒有發生任何不好的事情。
只可惜,很多事情確實已經變了模樣。
她拿過手機看了看,沒有未接來電,趕緊給陸立軒打個電話過去,想問問有沒有關於劉艾的情況。
此時的陸立軒正在陸家據理力爭,一整天了,他也沒爭出個什麼效果來。
“只要你們同意我娶恩燦,而且不要讓她爲難,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們!”陸立軒急道,“只是少了一個有錢的妻子而已,我可以用別的渠道把那些錢賺回來。”
“立軒,你就放棄那個宋恩燦吧!”陸立軒的母親皺緊眉頭,“她都已經嫁給北堂墨了,現在就算離婚,也是個二婚。你一表人才的,怎麼就非得選她呢?更何況,她在白家也就是起一枚棋子的作用,娶她沒有任何好處。她自己本身也沒有什麼商業頭腦可以幫到你,你說你是何苦呢?”
“我愛她。”陸立軒堅持,眉目間溢滿了深情,“我是爲了她才願意回來的,如果你們可以成全我,我保證,什麼事情都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