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面聽完此曲連連說了幾個好字,“此曲名爲何?”
“天下大亂”離照輕聲應答。
“好一個天下大亂,此曲爲何人所做呀?”鐵面再次問道。
“都是小紫所做”離照指了指麪糰道。
麪糰既沒承認也沒有否認。“好,賞”鐵面道。
麪糰輕哼了一聲,大有不屑的意味,你丫當你自己是皇帝呢,還有賞。
這一曲可謂是震驚烏西卡國。
二人退下後,麪糰湊近青陽說道:“爺,紫兒的表演還不算丟你的臉”那話語間盡顯調皮態。
“我們紫兒怎麼會丟我的臉呢?”說着青陽抓住了她的手調笑道。
“爺,這紫兒的豆腐可不是這麼好吃的”麪糰說着揚了揚手裡的粉末,嬉笑着,青陽頓感覺自己手心火辣辣的,抽回一看,以有些紅腫
“爺,這大概一兩時辰就會散的,所以呢,你還是老實點紫兒要出去透透風”麪糰說着向門外溜了去。==
青陽看着自己的手,一陣苦笑,“不要走遠了”囑咐着那溜出去的背影。
“哎”一出門,麪糰便深深嘆了口氣,大家都集中在宴會廳內,外面幾乎都沒有什麼人,她東看看西瞧瞧的,這碰碰那摸摸,壓根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遠離會場了,等她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這是哪裡?”她轉了幾圈都沒轉出去,這些地方几乎都長得差不多,來之時又在神遊。不注意看周圍,。
“孃的,又沒多大個地方。幹嘛修得和迷宮似的”她憤憤的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
“哈哈哈……”一陣笑聲傳入她的耳朵,在這夜深人靜地忽然冒出些笑聲來。不是浪漫,那是恐怖
“誰,誰在那”麪糰警覺的跳了起來,如受驚的小貓般,拱起身子。
“女人,我地水呢?”黑暗中一個男人漸漸呈現在了麪糰的面前,這人便是那戰神。但是他並沒帶上他地面具。
“哦你是催命鬼呀。這樣都來要水你要水是,過來,我都準備好了”麪糰如招魂般揮着她的手,男人笑了笑靠得更近了。
“水呢?”男人疑惑的問道。
“這裡呀”麪糰指了指那個水潭,“你看我爲你準備了這麼多水,滿意了你大可跳下去慢慢喝那我走了”說着她作勢要溜走。
男人一把將其攔住懷中。緊緊的壓制住,媚笑道:“我要的是你身上的帶的水”
男人地力氣如同野獸般,擺脫不掉。“我身上有什麼水,只有口水,你要不要嘛?”麪糰乾脆耍起賴來。
“口水”男人忽的邪魅一笑,那張脣堵住了麪糰的小嘴,有些貪婪的吸着。麪糰心裡警鈴大作,雙手用力推開男人。可是力量懸殊太大。靈光一閃,她不再反抗,似乎融入到了熱吻之中,雙手慢慢的向男人腰以上的部位伸了起。
男人只覺胳肢窩一陣癢,呵呵笑了起來,便鬆開了手去。“呵呵,你。女人……”男人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好。
“雜地呢?沒想到你還是有弱點的”麪糰有些得意的說。
男人忽然笑的起來道:“不過我也不吃虧。女人你挺甜美的”說着他用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麪糰嘴微微翹了翹道:“切,你的技術也不過如此。比起我們老爺來,差遠了”
這話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來,他笑得更加邪魅了,“老爺?你說地是青陽紫炎我到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不如他”說着瞬間閃到了麪糰的前方,緊緊的扣住她的腰,作勢便要吻下去。
“哥你在哪裡?”一個聲音及時阻止了男人的動作,男人有些厭惡的朝聲音出地方瞟了去“女人你是叫小紫今天就算了,改日再讓你試試誰地技術強”說着他在麪糰地臉上輕琢了一口,放開了麪糰。
娘啊,你女兒也有被調戲的一天,什麼世道呀如果說青陽和這男人都是屬於一種壞地話,青陽算是那種思想上,嘴巴上壞壞的人,而這男人壓根就是那種行動先於思想的混蛋看來青陽都比這男人好多了,不要以爲你頂着一張白惑的臉的我就會算了,咱們走着瞧
“女人記住我叫白惑”男人消失前留下了這句話來。
“女人,女人,丫的,我沒名字嘛?”麪糰嘟囔道,白惑,這丫叫白惑,白惑麪糰這才反應過來,他雜能叫白惑了,真的是白惑嘛?心在她的心裡可謂是亂成一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麪糰稀裡糊塗的回到了宴會場,失神的望着那個鐵面戰神。==那戰神的目光卻一直未轉向這邊來。
青陽看着回來就有些失魂落魄的麪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麪糰剛出去不久,那戰神就藉故消失了片刻,之後兩人先後回到了會場,麪糰的時常十有*和他是有些關聯的。雖然風逆和麪團並沒把事情整個告訴給他,但是整個事情他也是猜測得七七八八了,加之在外的消息網,心中就更爲明瞭了。
娜仁看着對面的青陽,現在只剩下一招可以逼青陽就範了,這一招要是不成,一切皆完了
娜仁咬了咬牙,走向了戰神,雙膝跪於地,俯身而下,行了一個大禮“娜仁有一事請求烏西卡國最偉大的戰神爲我做主”
鐵面擡起頭來,看向娜仁,有些威嚴的說道:“你有何所求呢?”
“肯請戰神給予青陽紫炎和娜仁祝福”娜仁說着再次行了一個大禮衆人一聽此話皆是一驚
“什麼意思?”離照問道,“這平白無故的給是祝福,當他是神呀”
麪糰輕哼了一聲。“他就是烏西卡的神,在烏西卡國,他地話就是神的旨意誰敢不從?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娜仁地話應該是說請戰神將她賜婚於青陽”
“啊,賜婚於青陽這她也想得出來。想男人想瘋了”離照一陣驚歎。
“請戰神給予祝福”娜仁完全豁出去了。
這可是領主的女兒,又是烏西卡國一個明珠,怎麼偏就要配了他國之人呢?在場地人都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好”鐵面淡淡的說道.
“謝戰神賜福,謝戰神……”娜仁拜了幾拜,高興的謝着恩。
麪糰的冷哼聲更加重了,同爲女人她最反感這種事情了。
清沁聽了對話,心中如刀絞般。那手上的娟已經快被她扭做一團了。
作爲當事人之一的青陽,似乎沒有太大地反應,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
正當大家開始恭賀領主和娜仁時,那鐵面再次說話了,“可是據我所知,青陽是有夫人的那你想置他夫人於何位呢?”
娜仁早就想好了。“青陽的夫人先於我嫁於青陽,我定會尊稱一聲姐姐和她共同服侍青陽”她堂堂烏西卡國大領主的長女肯如此低聲下氣的與他人共侍一夫,這也算是一種恩賜可她心中自有她的打算,這進門後以她地地位而言,誰大誰小便是一目瞭然,這青陽還不是她一人的。不過讓她唯恐的還是青陽身後的那兩婢女
“好青陽不止有夫人,還有紅顏剛纔那兩位,你又該如何?”戰神又拋出了新的問題。
“娜仁是心只有青陽。青陽所愛,娜仁定會善待的”娜仁道。
“是嘛?不過這樣看上去是不是太委屈我們烏西卡國的明珠呢?青陽紫炎你說呢?”鐵面又將問題拋給了青陽。
青陽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後退於麪糰身邊,輕浮的擡起麪糰地下巴,嘴角一絲冷笑道:“戰神是說這婢女嘛,還是那個婢女?如若戰神喜歡青陽可將此婢女送之”青陽的手指了指貌美的離照。
這話不但震驚了娜仁。清沁。還震住了麪糰和離照。
“青陽”麪糰低聲叫道。
青陽那輕佻的手並沒放下去,反而用上勁來捏住了麪糰的小巴道:“不過就兩婢女而已。比起娜仁而言,太不及了”
青陽一向是以花花公子著稱,如此不稀罕女人亦是正常,大家都明白,這兩婢女雖好,可畢竟只是小小婢女罷了,而娜仁皆不同,她可是大領主之女,可是權勢的象徵,這對青陽的前途展可是大大地有利呀
“哈哈哈……”鐵面狂傲地笑道:“青陽公子可真捨得呀,如此絕色恐怕天才再難找了”鐵面的話聽不出他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小綠如能被戰神所賞識,那也算是她地福分”青陽笑言。
“可是,在我看來好像她並不是很願意哦呵呵,君子不奪人所愛,我要她便是”鐵面說着指向了麪糰。
青陽臉色不是剛纔那般瀟灑了,眉宇間有些不滿,可是嘴上卻道:“戰神,紫兒各方面都不及綠兒來的好,紫兒恐怕不是太合適”
“我看來就很合適莫不是青陽公子後悔了,不願交出着小小的婢女”鐵面嬉笑道。
“哪能呢?既然戰神都開了口了,那麼紫兒今日你就隨戰神而去”青陽有些絕情的說道。
“好,非常好”衆人皆是一片歡呼
青陽轉過頭來,眼中明明是不捨。他低聲道:“這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以後就要看你了”
原來是這樣的,他做的這一切皆是爲了讓麪糰能順利的去到戰神的身邊。
麪糰低低的罵了一句,“白癡瞎操心”可心中卻是暖暖的。所謂做戲要做全套,麪糰將要演繹這落幕的一幕。
她臉上忽的涌起淚來,有些抽泣的看着青陽,大聲的問了一句:“老爺,你可真是要把紫兒送予他人老爺真不念舊情?老爺可記得曾對紫兒說得話,那些誓言皆是空話嘛?……”句句的聲討,像一把把刀紮在青陽的心上,彷彿他真是那個負了她之人,多少次忍不住想伸手摟住她安慰她,可是最後卻是話到嘴邊皆是絕情。
麪糰擦了擦眼淚,深呼吸一口氣,堅毅的一字一字的說道:“老爺,紫兒明白了你和紫兒的情猶如此杯”說着她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向了地面,碎成了無數塊,無論怎麼都拼湊不起來。
好個剛烈的女子,戰神看着眼中全無感情可言的麪糰心道,女人你是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