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開始於三天後,那是個晴朗的天氣,麪糰在磨坊做苦力,磨豆子磨呀磨,這無良的娘,居然讓個三歲孩童磨豆子,還美其名曰是爲了創造強健的體魄,一女孩子要強健的體魄來幹什麼,長大了當打手還是要去練健美呢?
在麪糰在爲是當打手還是練健美的思考中暢遊時,有人上門了。一陣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有人在嘛?”一尖銳的的聲音傳入院內。
麪糰走了出去,喲,瞧這場面,百來號人,形成了包圍的趨勢,那些各個穿的比麪糰家的公雞還豔的人包圍了麪糰的家,看熱鬧的村民包圍了他們。爲的一看就是媒婆樣,那臉上長了顆標誌她職業痔,看的麪糰直想笑。
隔壁的大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衝破重圍進入院子。“這是誰家的彩禮呀,怕是送錯地方了”
“沒送錯,沒送錯,這裡是莫公子的家,他可是遠近出了名的俊呀,怎麼會錯呢?”那媒婆說。
“還說沒送錯,這裡哪裡來什麼莫公子的,這裡是姓霍的,哪裡有什麼莫公子”大媽說。
“沒有,沒有莫公子,那也不要緊,霍公子也行,只要他是這最俊的就是他了。擡進來,擡進來”說着媒婆後面的家僕把東西都擡了進來。
“婆婆,他們是誰呀?”麪糰表現的很疑惑的問大媽。
“麪糰呀,你娘呢,快叫她出來,他們說是來下聘的”
“可是娘不在呀,娘到外面給麪糰買吃的了”娘怎麼還不回來,好戲可要開演了。
“呀,這就是那孩子,你爹爹呢,叫他出來,我們是來下聘的。”那媒婆很有氣勢的說。
“我又不認識你,我娘說不可以告訴陌生人的”麪糰撅着嘴說。
“來,乖孩子,我們不是陌生人哦,來告訴我,告訴我,這個糖就是你的了”媒婆在一旁哄着麪糰。麪糰看了看媒婆,她的鐲子成色不錯就說:“你把那個給我,我就告訴你我知道的”媒婆看着麪糰指着自己的鐲子,想了想給了麪糰。
“現在說你爹爹在哪裡”
“我不知道,只有我娘知道”麪糰呵呵的說。“你,你不知道還說你娘不准你說。”
“是呀,娘說不準告訴別人她知道爹爹在哪裡呀,我已經告訴你了呀”麪糰天真的說,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娘,你回來了”麪糰飛撲到好不容易擠了進來的女人的懷裡。主角之一上場了,“糰子,瞧你這頭汗,來擦擦,怎麼了,餓了嘛?娘給你買了好吃的糕點哦”娘笑得很善良,這就是娘平時在外面的賢妻良母形象了,在整個村的受到一致好評,是有夫之婦學習的典範。和那個真實的娘真的差別很大,不過習慣就好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呀”娘看了看這場面後,眼睛一亮後恢復到無辜的樣子問。
“哦,是夫人呀,恭喜恭喜了”媒婆趕快上前截住娘說到。
“我們何喜之有呀?”娘疑惑的問。
“我們是城東蘇員外家的,我們小姐今年十八可是遠近馳名的一朵花呀,這是來送彩禮下聘的”花,是花不過是紅苕花
“下聘,我們家沒有誰要嫁呀,我們麪糰還太小,還沒準備給她找婆家呢”
“不是,是下聘給霍公子的”
“霍郎,我相公,我相公要納妾嘛?”娘很急切的說。
“蘇家可是名門旺族,我們小姐怎麼能成爲妾呢,是霍公子要入贅蘇家。”
“你,你的意思是,她要做妻主?那,那我......?”說着娘搖搖欲墜的就要倒下。娘完全進入了這個被舊社會奴役卻無法反抗的女性角色裡。大媽連忙護住娘:“西施呀,你不要慌,這事情到底是怎麼的還沒弄清楚呢”
“媒婆,你可把話說清楚了,麪糰的娘是弱女子,我們可不是,要是你想欺負她的娘,先過我這關。”大媽,你原來是正義的化身呀,這些娘來是麪糰小看了你那
“蘇家可是大戶人家,不怕告訴你,在京城也是有關係的,你們最好放聰明點,最好讓霍公子休了你”媒婆很橫的說。
“西施她犯了七出的那一條,要休了她?”外面看熱鬧的人很不平的也說話了。
“我管她哪條,不被休就只有死路一條你們不要不識好歹,不過是個農家,是我們小姐看的起他,他應該磕頭謝恩了。”娘聽了這話,哭倒在大媽懷裡,是不是也該加點料了呢?
“娘,娘,爹爹是不是不要我們了,爹爹不要麪糰了嘛?麪糰以後都會很聽話很聽話的,不要不要麪糰”麪糰呼喊着和娘上演着被拋棄的戲碼,頓時人羣炸開了鍋,居然有人敢打他們偶像的主意,要強取,還這樣對待偶像的親人,於是羣衆憤怒了。
“滾出去,滾出去,我們濛濛村的人豈能讓你們這樣欺負”
“就是滾,在富我們也不稀罕”
“居然把主意打到霍公子身上來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
“我們霍公子那般仙人般的人物是你們能玷污的嘛,大家打呀”
不知道誰的一句打,徹底掀開了這場全**動的開端。以後這件事件也成爲農**動的一個導火線,不過那也是後話了。
媒婆們被村民們打跑了,最後還料下狠話說是會再來要我們好看。爲什麼壞人走的時候總喜歡放狠話呢,因爲那可以證明這件事情還有續集要生呀。後來在大家的安慰下孃的情緒好了很多,大家也就散了。
娘在院子裡嗤嗤的笑着,“好久沒這樣了,麪糰過來”麪糰走了過去,娘兩手捏着麪糰的臉說:“還不錯,不過不知道那乳鴿女人怎麼樣你,剛纔的表現還差的遠,還要好好學知道了嘛,看你哭的可真假,學學你娘我。”
“娘,你放心,我已經找人放出話,很快蘇家小姐強取的消息就會傳遍整的城,到時侯有你玩的”蘇家這些年作惡多端也該被收拾收拾了。
“哦,還有得玩,這纔是孃的乖女兒嘛,去,把糕點給娘端來,你娘要在這想想後面的戲份。”麪糰退下好給她娘準備吃的,這時代做孩子真不容易,還要伺候人。
很快,蘇家小姐強取的消息傳遍整個城,這件事情成爲人們飯後的甜點。至於蘇小姐,一度不能出門,在家砸東西玩呢。
“滾出去,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任何人,滾”蘇豔在門裡面嘶吼着。
“寶貝兒呀,是爹呀,不要這樣氣壞了身子那什麼姓霍的只是個屠夫,爹再給你找個姓霍的行不?”蘇員外在屋外說。
“不要,不要,我就要他,我就要他除了這個我誰也不要。”蘇豔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呀,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好,只要你要爹想一切辦法給你弄到,爹這就派明去寶貝你就開開門”猛的蘇豔的房門開了,貼在門上的蘇員外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爹,女兒這次要親自去,要是不能得到,女兒就要親手毀了他”蘇豔眼露兇光的說。看着女兒那麼堅決的神情,蘇員外把要說的話又吞了下去。
蘇豔和明帶着一批身手很好的人下午出,他們準備晚上動手。
就在那天大鬧了後,麪糰的爹回來準備好好的教訓了麪糰的娘,怎麼能帶着女兒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要是傷了怎麼辦。可是還沒開口說幾句,麪糰的娘和爹就上演真人秀,娘很快擺平了爹,他們的計劃依然繼續。至於爹爹呢,最近出外就診自然是不知道的了。
傍晚時分,蘇豔帶領的人都埋伏在了麪糰家周圍,對面團的身手而言怎麼會沒覺呢,爹當然也覺了,可是爹答應娘不插手的,就只能在旁邊觀戰了。
“娘他們來了,看來找了些有武功的人呀”麪糰對娘說。
“要不這樣怎麼會好玩呢”來來,我們吃飯,慢慢等他們。
大概八點的樣子,那羣人闖了進來。爹爹坐在大廳的上座,娘和麪團坐在大桌子邊下着跳棋。
蘇豔看見爹時先是一震,不是先前那個人,不過已經不要緊了,這個也不錯。“你是霍郎,本小姐今天就要下你了,你乖乖束手就擒”
哎,爲什麼麪糰總是被忽視的人呢。想必娘也有這樣的想法都沒有熟人在,娘絕對是她的本性了。
“麪糰,這就是那個乳鴿女人呀,切還沒乳鴿長的好看,我還滿心期待的有個豐乳肥臀的漂亮女人來,結果,嘖嘖,你看完全是飛機場,就連後面都很癟,來來看看她的臉,看見了嘛,這就是萬聖節的裝了,要記清楚噢,以後萬聖節好化。再看看她穿的,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了,怎麼看怎麼一老女人完全沒競爭力度嘛”娘擺着手一副厭惡的神情說着。
孃的嘴巴是很毒的,可以不用藥就把人給毒死。聽了這話的蘇豔已經從紅變白從白變黑了,典型的變臉技巧。“你,你是什麼人”氣的話都講不清了。
“對不住,忘了鄭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娘,就是你要強取的那位的妻子。”麪糰介紹道。那女人總算是注意到了麪糰的存在性,“他是你爹,那上回那個呢?”
“那是我爹爹”說的蘇豔甚是迷惑,不管了,就要這個了。“放聰明點,跟我走,不然有你們好看的”女人放話了。
“好看,你不知道,我娘最喜歡好看的呢”麪糰用天真的聲音說。
“說的對,有什麼好看的儘管使出來”
“你們不要後悔,上”蘇豔一聲令下,黑衣人都衝了上來。
“呀,娘,麪糰好怕呀”麪糰被一黑衣人抓住了,後面喝茶的爹把杯子都捏碎了,娘轉過身一個眼神,爹又坐下了。
“看見沒有,死女人我要好好的折磨你的孩子”說着蘇豔走了過來,“小姐,她還是孩子,不要”面紗人試着阻止她,“滾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娘,麪糰好怕”麪糰還在黑衣人懷裡叫着。“你叫也沒用”蘇豔越走越進。
“你想怎麼樣呢?”娘輕描淡寫的說。“我想怎麼樣,我要他,不然我會慢慢折磨她讓她死在面前”蘇豔惡狠狠的說。
“我勸你還是不要的好,因爲後果會很嚴重的,我怕到時候連我也控制不了局面”娘輕輕的說。
“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嘛?你沒聽見你女兒在叫怕嘛?”
“怕,哈哈哈,你是會錯意了,你知道她怕的是什麼嘛?”娘笑着說。
麪糰這時候擡起頭,露出笑臉說:“我是怕他們很快被我玩死了那就不好玩了”麪糰說着,抓他的黑衣人應聲倒地。“看見沒,就像這樣,一點都不好玩,我當然怕了”
這孩子就讓人心裡毛毛的,黑衣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不要怕,這只是他們的詭計了,上給我把那孩子殺了”蘇豔已經徹底瘋狂了。“麪糰,娘只能給你一小時的時間玩哦,最後人都要是活的”一小時,足夠了。
麪糰聽了孃的話,就這樣忽的一下不見了,接着娘站了起來,手就那麼一灑,一整香風飄了過去,只見黑衣人歪歪倒倒的,接都大笑起來向門外飛奔去。接着外面很多狗吠,陣陣的慘叫。
“你,你,你到底是誰,你都幹了些什麼”蘇豔結巴的說,這女人,還有那孩子,都不正常。
娘一步一步的走像蘇豔,“我是誰,這重要嘛?我只是個不喜歡讓出自己相公的女人罷了。這些年,你們一家人沒少強人,那些少年少女在你們的蹂躪下活下來的又有多少呢?你們也不記得了,沒關係的,讓你在回憶回憶,感受感受”說着,娘像吃驚中的蘇豔施了一種藥。
“你幹什麼”那面紗人飛奔過來阻止娘,可是度太慢了,“放心,不會致命的,她自己種的因就應該自己承擔那種果。帶她走”面紗女帶着癡癡的蘇豔回去了
“老公,呵呵,你剛纔都有沉不住氣哦,當年那麼冷靜的人哪裡去了呢?”爹抱着娘說“我再不是那個我了,現在你們就是我的一切”
大概四十分鐘的樣子,麪糰回來了,還扛着一個比自己還大很多倍的口袋。“娘,那裡已經空了,我把那些東西都給了受過害的家人,還給了些給乞丐什麼的,這是剩下的。”
剛剛麪糰去哪裡了,她去蘇府了,她把那裡真正的洗劫一空,還把中迷藥的蘇老爺脫光了掛城門上了,大概明天中午的時候會醒。至於蘇豔呢,中的是迷霧,一種讓人產生幻覺的藥,她會不斷感覺自己就是那些被他們強的人,不斷的受着折磨,沉浸在幻覺之中,藥效大概有一個月的樣子,能不能忍到藥效過那又是一回事了。
蘇府自那天后,就完全成爲一座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