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糰對於那突如其來粗暴的吻感到有絲絲憤怒。同樣也咬住了青陽的脣。滿嘴都是血腥味。可是青陽仍舊不放手。麪糰惱怒的用力推來了青陽。“夠了青陽紫炎。你到底想怎麼樣。丫的又不是老子賜的婚。你咬我幹什麼。對我什麼脾氣。你真的不爽不願意現在就去砍了那老頭兒。什麼事情沒有了。”
麪糰居然在皇宮大內裡高喊要砍了皇帝。恐怕也只有她做的出來明王被她的話也唬住了。站在青陽的身後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看什麼。說你呢?”麪糰指着青陽背後的明王吼道。“他也是。你也是。那死老頭說什麼就什麼呢。你們娘沒教過你們做人要變通嘛?取就取。取回去的人對她咋樣還不是隻用你們內部人知道。沒聽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這老頭是在給你們製造情趣呢”
“你……”明王聽了她這番胡攪蠻纏的話。也覺的有些道理。“這是在皇宮。你的話可是大不敬”
“大不敬。什麼叫大不敬了。說實話就是嘛?難道要在背的裡咒死人的那種纔是敬嘛?簡直受夠了。我要回去了”麪糰說着轉身就要離去。
青陽拽住了她的手臂。“你要到哪裡去?”
“你聽不懂人話嘛?回去。回我的院子裡去”麪糰實在沒有太多心情在待下去了。
青陽確定答案後。大大的鬆了口氣。放開了她的手。淡淡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麪糰頭都沒轉的衝向自己的那個院子。
“青陽。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個聖旨。甚至連那女人什麼時候來的。我也不清楚”明王這才拉住青陽解釋道。
青陽整張臉黑的厲害。“你會不清楚。月。這麼多年了。你有事瞞着我。我會不知道嘛?你和他究竟在做什麼打算?”
明王咬了咬牙。雙目下沉。“青陽。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事情都是爲你好。就行呢”
青陽用力甩開了明王的手大吼道:“夠了。又是爲我好。你們都爲我好。可有想過我的感受。我的意願?”
“青陽。她真的不適合你”明王勸說道。
“哼。適合不適合不是你們說了算的。你們休要打她的注意。到時候不要怪我辣手無情”青陽甩在這句話憤怒的離去了。
明王看着青陽遠去的背影。重重的嘆了口氣。青陽你忘了你的使命了嘛?你忘記了你該記的的事嘛?
麪糰氣鼓鼓的朝自己院子的方向衝了去。可就是有些不怕死的人要出頭。
“霍姑娘”那個大殿上和自己較勁的孔玉攔住了她的去路。“好狗不擋路”麪糰沒好氣的吐出這麼句話來。
“你……。算了。我是來告訴你。你還是放棄接待使臣的事。這不是你這種小女子可以應付的來的……”孔玉唧唧歪歪的說着。麪糰瞄了他一眼。瞬間移動到了他的身後。
孔玉只覺眼前一閃。那人便沒了蹤影。轉過頭卻現那人已經走遠。氣的頭都快豎起來了。追了上去。伸出手來往麪糰肩上狠狠的抓了去。
可惜他還沒碰觸到她的肩。那隻手就麻痹了。一根細細的銀針扎中了手。“誰。是誰。滾出來”
白惑笑着跳了出來。居然是換回了男子的扮相。“我勸你還是不碰她爲好”
“大膽刺客。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闖進皇宮。來人呀。抓刺客……”孔玉不知好歹的叫了起來。
本來麪糰的心情就有些煩躁。加上這聒噪的男人一鬧。徹底激怒了她。轉身飛起就給了孔玉兩大嘴巴子。打的他找不到北。這兩巴掌力度非一般。打的孔玉的臉立刻腫的很豬頭似的。
他捂住自己的臉叫道:“你……你個賤貨……居然敢打朝廷命官……”
“啪”的一聲響。又是一巴掌。這回是白惑打的。“叫你不要刺激她。你還說。再說我毒啞你”
“來人……來人……來……”孔玉的聲音消失在了空氣中。任他如何吼叫都不出半點聲音來。他有些驚恐的望向一臉微笑的白惑。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伸手又抓像了麪糰。
“殺了他”麪糰吐出這三個字後。白惑猶如死神般將手伸向了孔玉的胸前。一顆活蹦亂跳的心臟突然出現在他的手裡。白惑如同惡魔般的將那顆心臟在還屹立着的孔玉面前晃了晃。“嘭。碎了”說着他捏碎了那顆在手裡的心臟。孔玉兩眼一翻倒在了的上沒了生氣。
白惑擦乾淨那隻帶血的手後。慢慢的走向了麪糰。
“我累了”麪糰閉上了眼睛向他的懷抱倒了下去。白惑將她抱在懷裡像哄孩子似的輕聲說道:“睡”
閉上眼睛的麪糰並沒真的睡着。“白惑。我真的累了。討厭這些人或者事情。人爲什麼不能活的隨性一點。灑脫一點。爲什麼總有那麼多束縛呢?我真的不喜歡這樣……”
“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被那些東西束縛着。你就是你。不必在意別人”白惑輕柔的聲音傳入耳朵內。
“白惑。真的不用在意嘛?”
“你想怎麼鬧就怎麼鬧。即使是要毀了這個國家。我也支持你只要你開心就好了”白惑默默的說着。從離開面團到在見她時。白惑心裡深深感到她的變化。她的心裡多了很多顧忌。多了很多束縛。不在像以爲那個任意妄爲的麪糰的。現在看來這樣的改變並非是件好事
“恩。白惑等這件事情完了。我們就走離開這兒永遠不再回來”麪糰揚起她的小臉用一種略帶乞求的語氣說道。
白惑低下頭來吻了吻她的臉頰。淡淡的答道:“好”
幾日下來。麪糰的屋內多了一個男人。一個溫柔討人喜歡的男人。小曼小魚立場不堅定的倒向了那個男人。對那男人的行爲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男人也毫無避忌的時刻抱住自己的主人。吻着她。甚至有時會伴她入睡。當然她們也沒有權利去阻止這主人不反對的事情。
幾日過後。皇上的聖旨算是正式生效了。烏西卡使臣已經穿過了邊境。進入京城。麪糰作爲接待使也應該忙了起來。可是當所有人都就位時。偏尋不見她的人。
“霍姑娘。你怎麼在這呀。大家都在大殿等你呢?使團馬上要進城了。還等你迎接呢?”那太監急的聲音都走調了。
麪糰咧嘴笑了笑。“公公。你急什麼急呀。你沒看見我在釣魚嘛?”
“我的小祖宗也。這都什麼時候了。再不出去。皇上可要怒了”老太監拿這女子沒有半點辦法。
“霍麪糰。你怎麼還在這呢?還不快走”明王趕來催促道。
麪糰將魚竿放了下來。“公公。那你先幫我釣着。我去去就來”剛走出兩步。她卻又停了下來。“哦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情。公公。不要喂那麼多魚食。它們吃多了就不上鉤了。記住了嘛?”
“好。好。奴才知道了。姑娘你就先去”
“恩”可是沒走出三步她又停了下來。
“霍麪糰。你究竟想怎麼樣?”明王有些按耐不住了。
“我能怎麼樣。難道你要我穿這身衣服去接待他們。好那走”麪糰說着理了理她那皺巴巴不規則的級時尚的夏裝。
明王看着她那出位的衣着。氣的臉都青了。“那你還不去換”
“你不讓我走嘛?真是的。你這人怎麼一會兒一個主意。你到底要我怎麼樣?”麪糰不耐煩的說道。
明王壓的自己的怒氣。心裡不斷對自己說不要氣。不然就中這女人的招了。“那請你去換衣服。快點好嘛?”
“你早說就的了嘛東一下西一下的。浪費大家的時間”
“你……你……”明王拳頭拽的緊緊的。
“白惑。衣服”麪糰站在原的大聲叫道。一陣風過。一個面具少年帶着一件綵衣如騰雲駕霧般的朝麪糰的方向飛了來。那件綵衣捲起了的上的麪糰。二人相擁在空中緩緩的下落着。讓人覺的猶如天仙下凡般。明王居然看的有些呆了。少年靈巧的雙手高運轉着將麪糰的整理了一番。同時也上了淡淡的妝。頓時麪糰像換了個人似的。高貴的如同一個高傲的公主般。
“明王。這樣行了。走”麪糰的語氣也隨之變的威嚴了起來。明王這才從中醒了過來。看去。那少年已經隨着麪糰走遠了。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開出了皇城。麪糰和白惑坐在一輛豪華的馬車內。外面的老百姓看來這儀仗隊是多麼的莊嚴威武。恕不知馬車內的人正在做一件有失莊嚴的事情----打牌
“小白。這馬車要悠到什麼時候呀。我們都打了這麼多局了”麪糰伸着懶腰張開嘴含住了白惑送來的水果。
“你要是累了就睡”白惑笑着說道。
“別。我怎麼能睡呢。我今天可是主角。等會還等着我表獲獎感言呢”麪糰懶洋洋的靠在白惑的身上。“小白。最近我聽說你給了愛羅一種藥哦?”
白惑臉色頓時有變。“什麼?是給過。他最近不是虛嘛。那是補藥呢。呵呵呵……”
“小子。在鼻祖面前你也要撒謊嘛?愛羅現在那身板兒還虛。你騙誰呢?愛羅都交代了。你把那藥給他是讓他放在屏妃所到之處你想讓那女人夜夜噩夢。不能入睡直到死嘛?”
“呵呵呵。你知道孔玉是誰。便知道我爲什麼要那樣做了。”白惑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