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周圍沒人絲毫的人的氣息,有的只是動物的聲響,夜幕降臨後,草原便是它們的天下了。
冷清已經下令出了,所有人都整裝待。麪糰仍舊還在莫北的懷裡,說得好聽是莫北抱住她,說白點是她在支撐莫北的身體。
“莫北,萬事小心”她叮囑着他,“凡是以自己的安全爲重,我可不願意再見那種景象的你”
“你……你也小心我在邊境等你……”莫北很不捨的放開她。另一個人連忙上前扶住了他。麪糰轉過頭來對離照又是一番囑咐,這離照老是犯迷糊,而這次是生死攸關的,容不得有一點差池。
“好了,你都念了上百遍了,我看你真的是老了”離照打趣的說道。
“我你要是精明點我能這樣說了又說嘛?我還嫌煩呢”麪糰狠狠的敲着她的頭說道。
“放心,我會看着她的”韓宇輕輕的說道,看離照的眼神裡充滿了關愛。麪糰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離照本是男兒心,女兒身,和韓宇在一起算不算*呢?僞*離照被她看得渾身麻,心裡大概明白了她在想什麼,更加大膽的攀上了韓宇弄得純純的韓宇羞紅了臉。
“我告訴你,韓宇可是很純的,你給我放老實點,在我沒回去之前,最好不要動什麼歪腦筋,不然……”麪糰一陣奸笑。離照連連點頭。
“冷姐姐,時候差不多了。你們走他們就託付給你了”麪糰握住冷清的手說道。
冷清聽了此話後,忽的單腿跪在了地上,“冷清以性命擔保,定護他們地周全”
麪糰並沒扶起她來,反而做出了和她一樣的動作,“那拜託你了”冷清慌忙扶起她來,不知說什麼好
自從出家裡出來後,又遇見了很多事很多人,麪糰那無情的價值觀一點一點的轉變了。這幾個人都是她珍視的人,她不再只顧自己了,在她心目中這些人的分量和自己都是一樣重的.
不管有多麼不捨,最終還是分開了。馬場內留下平時工作的人手和麪團,她獨自在密室裡待了大約一個時辰,也離開了馬場,並讓人把所有她們在那的蹤跡都消除掉了。
東方已經開始泛白了,可是仍舊沒見到青陽地蹤影,她可沒忘記昨晚和戰神的那一瞥,心中有些不安。便向青陽的那個密室出口去了。當然她可謂是小心得極致,將自己易容爲了一箇中年男人,那形象甚至有些猥瑣,更像是地痞流氓,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走着。果不其然,那周圍又有騎兵在搜索着,一見他便喚她到了跟前。“喂,過來”
“軍爺,這是咋呢?這麼多人”麪糰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這一大清早的你在這閒逛什麼,莫非你是奸細?”一個士兵說道。
“啊?軍爺。你……你,這……這怎麼可能呢?小的可是在這土生土長的人兒呀我……我怎麼會是奸細呢……”麪糰大聲叫着冤屈,“小的……這不是正從想好的那回去呢……”
“少說廢話,搜身”另一個叫道。
“軍爺呀,小地真不是奸細,這……這有些銀兩。是小的孝敬你們的”說着麪糰掏出了一些銀兩。不多,但是足以買通他們了那些士兵看着那手裡的銀子飛的抓進了自己的口袋,“對了,這不就是前面的塔塔家的人嘛?我說怎麼這麼面熟呢你後不要來這帶瞎逛,知道不,今天是遇上我們了,要是遇上不識你的人,沒準你就被抓了……”那拿了錢的士兵不斷地說着。
麪糰連連的點着頭稱是。“軍……軍爺。你們這是在抓姦細呢?”麪糰似乎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那士兵斜眼看過來。
“我……我這不是好奇嘛?回去也能吹噓吹噓……呵呵呵……”麪糰打着哈哈說道。
“這是機密。你少打聽不過你回去後告訴你們那的人,如果遇見一個愛國打扮。有這麼高又會武功張得很英俊的男子立刻上報,知道了嘛?”士兵說道。
他們說的莫非是青陽。“軍爺,有沒畫像,這……這小地也好比對比對嘛”
“要是有畫像老子們會找得這麼辛苦嘛?去,去,去,回去就這麼告訴你們周圍地人還不快走,你等什麼呢?”士兵吼道。
麪糰灰溜溜的跑開了,躲在了遠處的草叢裡,密室的出口處已經那羣士兵圍住了,按時間算莫北他們還未到達山腳呢,假如現在就殺了他們的話定會引起整個烏西卡國的高度警覺,這萬一打草驚蛇的了,後果不堪設想。可是這青陽究竟是怎麼呢?
其實青陽已經逃離出來了,可是在半路上卻遇見了埋伏,那些死士與當日入境之前所遇的武功如出一轍,但是這次地不止那麼簡單,所有地人皆是藥人,身上散出陣陣的異味。那些前去阻擋地暗部凡是和死士有接觸的,立刻斃命了。
青陽府暗部護住青陽不斷的後退着,偏離了匯合的地方,他麼只能遠距離的攻擊那些死士,可是那些死士總是想方設法的靠近青陽,眼看一個有一個的人倒下,青陽的心裡越擔心麪糰的安危。
“主人,請你先行我們來拖延他們”暗部剩下的人已經爲數不多了,青陽身邊留下兩個貼身的,其餘所有的人都奔向了死士。一場惡戰在所難免,看着主人的遠處,大家咬破了嘴裡那顆提高功力同時也是劇毒地藥丸。眼睛立刻變得通紅,理智全失,眼中只有那羣死士,瞬間竄於前方,力道功力大增,瘋狂的殺着,見人就砍,就算是死士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惜死士的人數衆多,大概解決了三分之二的時候。那顆藥丸的副作用便產生了,心臟一陣麻痹,漸漸停止了跳動,毒了,暗部之人不斷的倒下,最後只剩下一個類似隊長級別的人還在死命的拼着,眼看一把刀向他的脖子砍了去,一切都將在此結束,不知道從哪裡飛來地一根草擊中了那把刀,刀直接斷開了。
“呵呵呵。你們這麼多人打他一個,這叫什麼來着,讓我想想,對了,以多欺少,不過還有一種說法叫做以少勝多”從草叢裡傳出這聲音來,一個長相嫵媚俊俏打扮很隨意的少年從草叢裡爬了起來。少年撅着嘴嘖嘖了兩聲道:“你們拍戲呀,大白天的穿夜行衣,也不知道怎麼做殺手的,一點素質都沒有”
死士對忽然出現的人顯然有些驚訝。可是也不能阻擋他們的使命,有人衝了上去,讓少年與之有身體接觸,倒不如說少年故意與之有身體接觸的“小心……有毒……”暗部之人提醒道。
少年接觸到那死士後先是一臉驚訝,接着臉上痛苦萬分,臉色青。嘴脣紫。分明就是中毒的跡象。死士眼中閃現出點點的得意。那少年捂住胸口跌跌撞撞的向前邁了幾步,“啊好痛”他出陣陣呻吟聲,死士越得意。
少年看着看着就要倒下去了,可是忽地他站直了身體,伸出舌頭,“騙你們的呵呵呵,你們真好玩,真的以爲我被毒到了嘛?哈哈哈……。我會被毒到。這是我這些天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呢……”少年指了指那個碰觸他的死士,死士立刻七孔流血而死。
“喲。他咋怎麼弱呢,你們這些做殺手的也太不敬業了,武功不上檔次就算了,連毒個人用的毒都這麼次”少年數落着這些死士。死士們哪裡能讓這小子阻擋了他們的任務,一部份人向青陽的離去的地方追了去,而剩下地一部分人則四面八方的竄向少年,想採取羣攻之策。
“我說,你們還是不要跑那麼快爲好,那樣死得更快……”少年在話語直接吐出了嘴裡含着的草,草穿過了衝在最前麪人的身體,立馬斃命。而其他方向的人呢,正瞅着要得手了,可是到了卻撲了個空,少年在大家注目下憑空消失了,前後左右,上面都沒有,難不成他遁地了那少年早已經瞬間轉移到了暗部隊長那裡了
毒在那人的身體裡已經作了,心臟漸漸處於麻痹狀態。只見少年不蹲在那人身邊用手指戳了戳那人地身體,“喂,你要去和閻王會談了嘛?他沒通知你這個會議已經取消了嘛?還是說你要去確認一下這會是不是真地取消了”地上的人已經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動手指的力氣的沒有,兩眼也變得混沌了起來。
“都說了,閻王不太想見你了”說着,少年往那人嘴裡塞了一顆藥丸,隨着藥丸的進入,那隊長的身體慢慢變得暖和了起來,身體內有股暖流來回竄動。他並沒抱什麼希望,畢竟他吃的藥丸可不是能解的劇毒呀漸漸地身體也能動了,甚至能開口說話了。
“毒……,那是劇毒……”男人驚訝地說道。
“狗屁,你那是什麼劇毒呀,分明就是某些人煉藥的失敗品罷了還不快起來,難道要我抱你不成”少年說道。
“謝少俠救命之恩”男人說道,“我要先行一步了”說着男人就那樣飆了出去。
少年滿臉地驚訝,“喂,你怎麼回事呀,這樣就走了,我救你是要收報酬的,你還沒給錢呢”
死士再次將少年圍了起來。少年撅起嘴來,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果然很討厭,我看到我在追債嘛?那可是錢呀讓開那”死士們直直的撲向了他。少年嘴角微微上翹,從草叢裡扯下一束草來,一道光閃過,所有的死士穩穩的站在原地不再動彈。少年丟下那草,拍了拍手,所有死士皆倒地了,身上甚至看不到一處傷口,沒有流一滴血,不過全部都已經停止了呼吸
少年看了看前方,已經沒有那人的影子了,“錢不給就想走,哪有這麼容易,大叔,把我的錢給我”少年叫囂着向男人消失也是青陽紫炎去的地方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