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空氣清新怡人,再加上人煙較少,這裡宛如世外桃源般,依山傍水的,好不自在。遠遠地看到馳騁在草原上的馬匹,數量不多,甚至稀稀拉拉的散開着。寧緋眯起眼睛眺望過去,就看到了馬場的名字:“這只是一個,還有四五家在這塊,是吧?!”葉子柯忙着尋找旅館的地址說:“我們住的旅館,應該不是這個馬場,要繼續往後面走。”
袁諾一搓着雙手:“馬啊馬,實在是太帥了!”雲朵兒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小心被馬踢死啊!”紫羽全程一張殭屍臉,低迷地看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絲毫提不起一點的興趣。他晃晃悠悠地走到葉子柯身旁:“子柯,我能不能單獨行動,你們不要管我,成嗎?”
葉子柯狐疑地打量着他:“你不要緊吧?”紫羽精神氣就來了:“我是誰啊!你們有誰能比我厲害嗎?”得到葉子柯默許的答案後,他嗖地如疾風般消失不見了。葉子柯則帶領着寧緋等人,朝着第三家馬場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時不時有巡邏的警察,看到他們還提醒着:“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就撥打報警電話。每家旅館都有電話號碼的。”
巡邏的電車上,發出機械的女音,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播放着。寧緋走得快些,不多時就看到了馬場的牌子,就屹立在路邊。一羣人在馬場附近的旅館外聚餐,談笑風聲的聲音極大,還有人太過激動,拍打着桌子,好不熱鬧。正巧葉子柯也走到這裡,看到寧緋糾結的臉說:“放心,我們不是這家旅館,是對面的。”
說着他手一指,寧緋順着他的方向望去。大概離這個旅館五百米左右,有一家三層樓的白色小旅館,十分雅緻地坐落在那裡。“好像小洋樓啊!很貴吧?!”寧緋問了一句,葉子柯低着頭標着圖案說:“之前是的,不過這裡出了事之後,生意慘淡了不少,這價格自然也就降下來了。”
雲朵兒歡騰着拖着行李,就朝着那白色的小洋樓衝去:“那我先去選個好點的房間,你們跟上啊!”袁諾一似乎心不在焉地說:“我肚子餓了,去買點零食吃。”就剩下葉子柯和寧緋還站在原地,寧緋等了半天,葉子柯沒什麼動靜。她推了他一下:“不走嗎?”葉子柯一直保持着看圖紙的姿勢,彷彿魔怔了般。conad1;被寧緋這麼一推,他緩過神來,略帶疲憊地說:“不小心走神了。”
“我跟你們說,那可真是精彩絕倫啊!就那麼一個翻身。。”寧緋拉着葉子柯走了幾步,就被聚餐那裡傳來的聲音所吸引住。她定睛看了看,果然是他。“吳棱?!”她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聲音大得讓聚餐的人全部安靜下來。手持着啤酒瓶的吳棱,被寧緋這麼一喊,帶着莫名其妙的神情看過來:“寧緋,是你啊!”
葉子柯微微不爽地捏緊了寧緋的手:“你們認識?”“豈止認識啊!我們那關係,真是槓槓的!”吳棱放下啤酒瓶,幾步衝到寧緋身邊,一身酒氣地回答着葉子柯的問題。寧緋翻了一個白眼:“誰跟你關係槓槓的!你不打我,我就謝天謝地了。”“哦,那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寧緋渾身雞皮疙瘩之際,才發現他話是對葉子柯說的。
“你腦袋不清醒吧!”葉子柯心情很是糟糕地回了一句,結果吳棱一把抱住他,嗚嗚咽咽地說:“我好喜歡你啊!”正在葉子柯推他的時候,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吳棱故意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啞着嗓子用低到聽不到的聲音說:“子柯,小心。”或許他這句話讓葉子柯愣神了,那羣聚餐的人把吳棱拖走了。吳棱果然是醉了,在那裡唱着山路十八彎.
寧緋見到葉子柯臉色很難看,不敢多說什麼:“我們走吧!”她默默地跟在葉子柯身後,想着還是要解釋一下說:“吳棱是古鎮的時候認識的,他不是什麼好人。還嚷嚷着打人,差點被他打了,對他印象就更深點。再加上他本來是我們學校的,可看到他來這裡,我就覺得太怪了,我懷疑這裡的事情跟他是不是有關係。因爲古鎮的事情,他.”
“我爲什麼要聽他的事情。”葉子柯回眸好笑地看着她,寧緋不知所措地絞着手指:“不是。。”“不是牽手的嗎?你牽到一半不牽了是怎麼回事?”葉子柯朝她伸出手,她愕然地望他:“你沒有生氣啊?!”葉子柯一把牽着她說:“當然生氣了!一身的酒氣,弄得我身上都臭死了!”
前臺是個脾氣直爽的大叔,他見到葉子柯和寧緋進來,連忙迎接着說:“你們是提前預定的,還是現在登記住店啊?”“預定過了。conad2;”葉子柯出示着證件說:“您怎麼稱呼啊?!”“叫我秦叔就行了。你們想住哪間房,秦叔隨你們挑。”秦叔在電腦上打開系統,轉過來給他們挑。
看着幾乎全部空閒的房間,寧緋猶猶豫豫不知道挑哪間好,葉子柯倒是立馬就挑好了。“秦叔,我看你這兒環境也不錯啊!價格也合理,不至於生意這麼差吧?!”聽到葉子柯的話,秦叔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哎!之前我這裡可是生意最火爆了!還不是出了那些破事,還搞得玄乎極了!要我說,那棺材鋪不在這裡開,我這兒保證能夠紅紅火火的。”
寧緋隨手挑了一間房,拖着行李先上去了。留下葉子柯和秦叔聊着棺材鋪的事情。“怎麼不是棺材鋪搞得鬼呢?棺材多晦氣啊!按照這季節,往年我這兒可是熱鬧非凡的,今年真是倒了血黴了!”秦叔扶着額頭,坐在凳子上揉着太陽穴。葉子柯觀察了一下週圍:“這旅館就你一個?”“之前是有兩個女人的,出了事都嚇得跑了。跑了就跑了吧,省得我還給她們工錢,現在生意這麼不景氣。”
“秦叔,我看離這不遠處的旅館,倒是生意很好啊!”葉子柯想起吳棱那羣聚餐的人,忍不住地道。秦叔繼續揉着太陽穴:“他們那羣孩子啊!還真是羣不怕死的,說是來搞畢業旅遊的。聽說是因爲這裡玄乎來的,不過也有說是單純喜歡這裡環境好。我也搞不懂現在年輕人怎麼想的,小年輕愛瞎折騰唄,要是死在這。。”說到這裡,秦叔立馬住嘴了:“我嘴賤,我不是說你們,我就是說那羣人特別討厭。”
葉子柯反倒疑惑不解了:“他們沒招惹你,怎麼就被討厭了?”“哎!怎麼沒招惹!都來了兩天了,每晚夜夜笙歌,吵死人了!一點道德都沒有,真是世風日下!我去說了幾次他們都不聽,爲了生意,那家老闆還塞我錢,要我多擔待。我缺那幾個錢嗎!”秦叔一臉嫌惡之色地講起那羣人,良久不好意思地說:“要是晚上太吵的話,叔就是跟他們打架,也不讓你們受委屈的。”
和秦叔閒聊完,葉子柯就回到了二樓的房間。推開窗戶,正巧能夠看到不遠處的馬場,一羣人正騎着馬,喧囂地你追我趕。棺材鋪呢?棺材鋪不是在這附近嗎?他看了半天,壓根就沒有棺材鋪的影子。他收回目光,突然想起了吳棱在自己耳邊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printchaptererror;如果您覺得非常好看!那麼就請您把本站的網址!推薦給您的小夥伴一起圍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