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國國都。
長途的高速行軍,讓卡卡西頗有些消耗過度、身體被掏空的感覺,走在街上連氣息都有些控制不住,不停地喘息着。
塔姆倒是玩味地拍了拍肩膀,說道:“徒孫啊,小黃書不能多看,傷身體。”
卡卡西沒好氣地瞥了塔姆一樣,看着塔姆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有些不忿地說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招數,長途用查克拉趕路竟然一點都不累。”
這的確讓出道多年的資深上忍卡卡西有些震驚,從木葉到這裡,爲了追求極速接連不斷地用查克拉趕路,就算是一般影級強者都會覺得有些吃力。可這個塔姆,一開始趕路速度其實不及自己,一看就知道身體素質不過一般上忍水平,甚至還略差一些。
結果恐怖的事情發生了,無論走了多遠,塔姆的速度都沒有一點降低,氣息沒有一點紊亂,就像一臺滿狀態運作的機器一樣,到最後反而是他一直在歡脫地跑着,反過頭來催自己快一點了。
“這個嘛,天賦異稟,哈哈!”塔姆打發着卡卡西的好奇心。只要開啓了數據化模式,塔姆可以一直沒有痛覺、沒有累感,不吃不喝連着繞地球跑幾圈都沒問題。不過這樣子總讓塔姆覺得自己的身體有種非人的感覺,所以平時不用的時候,塔姆更喜歡用肉身行動。
“話說,你一直拽着我往風之國國都跑,人都到這了,還沒有告訴我任務內容是什麼?”塔姆問道。
“其實的確沒什麼好說的,風之國大名的小兒子身受重傷,讓你來治療而已。”卡卡西說道,“已經有很多知名的醫療忍者都失敗了,本來木葉已經放棄了這個任務。不過看到你的治療能力之後,三代大人才臨時決定派你過來試試。”
塔姆大失所望,說道:“我們不是來砍人的麼”不砍人哪來的金幣經驗啊
“不是。”
塔姆一臉幽怨,說道:“我其實更擅長砍人來着”
“10個億。”卡卡西淡定地說出一句話,“按木葉標準來說,你能拿到五成的任務分成。”
“什麼?”塔姆被震驚了一下,一直在日向家混吃混喝的他,在天價罰單之後才認識到鈔票的重要性。
“你覺得救助大名之子,報酬能低麼?”卡卡西淡定地說道。
“別說了,我們快去吧!”塔姆激動地拉起卡卡西的手說,“我天生就是來給人續命的!”
此刻。風之國大名府邸外。
一行戴着草隱護額的忍者正在和守衛溝通。
爲首的中年忍者恭敬地對着守衛說:“我們是草隱的醫療忍者,來此嘗試爲大名之子治療,希望能夠引見。
守衛帶着大國子民天子腳下的特有優越感,毫不留情面地質疑道:“五大國的醫療忍者都失手了,你們名不見經傳的草忍也來湊熱鬧?”
中年草忍的面色有些難看,隱隱有些怒氣,還好旁邊傳來另一個穩重威嚴的聲音來解圍:“大名之子的生命危在旦夕,若真有本事,讓他們嘗試一番又如何?你竟敢將人拒之門外?”
守衛立即站直了身體,鞠了個90度的躬,驚慌地道歉:“對不起,佐倉家老大人!是我們的失職!”
佐倉再沒有理會守衛,作爲大名的重臣,沒必要再和這些小人物浪費時間。他轉過目光打量了這支草隱小隊,突然指着幾個忍者身後一個明顯連忍者都不是的小女孩,有些不滿地問道:“這個孩子也是你們草隱的醫療忍者?”
女孩不過7歲左右的模樣,小小年紀就帶着厚重的黑框眼鏡顯得有些土氣,皮膚倒是天生麗質很是白皙,卻因爲身體好像營養不良一樣導致的瘦弱而顯不出什麼美感。不過她卻有着令人印象深刻的紅色瞳孔和紅色長髮,明明是這麼豔麗的顏色,卻沒有那種粗製濫造的殺馬特感覺,反而有種天然之美。
被眼前這個大人物一指,女孩頗有些害怕,像是條件反射一般驚恐得瑟瑟發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倒是那個中年草忍恭敬地笑着,說道:“她雖然還不是忍者,但在治療傷勢上面有特殊的能力,請家老大人相信我們。”
“也罷。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你們進去吧。”佐倉大人沒有再追究,只是眉頭一皺地離開了。
中年草忍招呼着同伴跟上來,又走到那個女孩面前,臉色瞬間從剛剛的討好恭敬變得冷酷可怖:“香燐,等會你得好好表現。如果失敗,怎樣的懲罰你是知道的。”
“是是的!”香燐被威嚇得不敢擡起頭,只能戰戰兢兢地應承着:“我會盡力的,武藤大人!”
草忍武藤只是冷冷地說道:“別愣着了,進去吧!”
大名府外,一幢高樓上,三個穿着寬大黑底祥雲長袍的身影肅立着。
一個佝僂着身體,面貌奇特的男人有些不滿地問道:“角都,你打擾我藝術的研究,就是爲了把我和我的搭檔叫到這來看風景麼?”
“蠍,你倒是過得悠哉。”角都說道:“組織裡的經濟可都是我在勞心勞力。”。”
角都有些煩躁,隊友全是隻會打架花錢的傢伙,只有自己知道怎麼爲組織搞錢。
“這可是10個億啊,出動三個組織成員,也是值得的。”
另一個長髮蛇眼的男人露出真正可稱爲邪魅的笑容,說道:“以我們三個的能力,直接強攻大名府把錢搶到也不是問題吧?”
“首領親自指示,如果有人治好了獲得賞金,我們就截殺;如果沒人治好,那就就此作罷。現在組織還不是可以浮出水面的時候,截殺醫療忍者小隊和強攻五大國之一的大名府,可不是一樣的事情。”
“切真無趣。”蠍冷淡地說道。
“等等”蠍的眼神突然凌冽起來,他看到了大名府外一個銀髮的熟悉身影。
“如果是他獲得了賞金,讓我出手,不要和我搶獵物,我要親手把他製作ChéngRén傀儡。”
長髮蛇眼的男人看了一眼,有些玩味地說着:“旗木朔茂的獨子?哈哈,殺父之仇麼,蠍。你看來還是對砂隱村戀戀不忘啊。”
“大蛇丸,話太多,會死人的。”蠍的聲音愈發地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