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二伯母!”時沫清淡淡的笑着,等着她的下文,她可不信周倩說這話會沒有目的。
“這樣吧!沫清,你也剛剛畢業,經驗不足,不如就去我們家公司從做小職員實習生吧?慢慢來,等你經驗足了,二伯母給你提提位置!”周倩露出一副自認爲和藹和親的笑容。
傅仲儒聽到這話,眉頭一皺,沫清是醫學院畢業的,怎麼能去做小職員?
傅熙悅和周娜兩人卻是得意的勾起嘴角,實習生啊,她就不知道媽媽打算在公司怎麼整她了,要是時沫清真的去,那她也去,整死她!
“爺爺?二伯母爲什麼要讓我上班啊?我爸媽那麼多分紅,難道養不活我?”時沫清不解的看着傅仲儒,彷彿真的不明白般。
傅仲儒臉色陰沉,時沫清只是變得乖巧,並不代表她是傻子,這老二媳婦最近怎麼回事?
“沫清,不是二伯母要你上班啊!”周倩臉色微變,連忙解釋,“這不是想着,女兒家的就應該當自強,萬一將來嫁人了,什麼工作都不會,這不是讓夫家瞧不起麼!”
“就像二伯母這樣嗎?可是堂姐和兩個表姐。甚至三哥都沒工作啊!”時沫清彷彿真的懵懂一般,卻是一句話直接堵住了周倩的話。
“沫清,你二伯母也沒惡意,就是關心則亂,這纔剛放假,急什麼!”簡雪梅見老爺子臉色非常不好,連忙打斷周倩的話,讓她繼續說下去,不用吃飯了!
“都趕緊吃飯吧!”一直沉默的老太太淡淡看了眼時沫清,薄脣動了動,渾濁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悅,要不是她的出現,傅家也不會和現在一樣一團糟!
飯後,時沫清把自己尺碼告訴簡雪梅,直接起身告辭了,傅家人不歡迎自己,她又不是看不出來……
“沫清表妹!”
“表姐有事麼?”時沫清轉身,淡淡的看着她。
“上次的事情真的抱歉,所以,我想請你出去玩玩!略表我歉意……”伊茵茵小跑帶着喘息的跑過來,本來她想說吃飯的,想起來剛剛纔吃飽,只能話音一轉。
“下次吧表姐,我朋友其實早上還約我出去玩的,現在還在等我呢,你問傅叔!”時沫清一臉遺憾的看着她,應少宸就有那麼重要?以前的事一直提起來,不就是爲了讓自己引薦?
“是的!表小姐!”傅管家嘴動了動,彎腰。
“好吧,你要是缺點什麼,一定跟我說,表姐給你買哈!”伊茵茵嘆了口氣,隨即像哄孩子般說着。
“那我走了,傅叔,就送到這裡吧,我自己會回去!”時沫清轉身朝門邊車子走去。
“那我去忙了,表小姐!”傅管家朝伊茵茵點頭轉身離去。
伊茵茵懊惱的咬住嘴脣,腳步一跺,該死!
“表妹站在門口乾嘛?這是出去玩麼?不介意我送你吧?”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從身後傳來,伊茵茵莫名打了個寒噤,連忙轉身,“大表哥,我……”
“嗯?嫌棄哥哥的車子髒?”
“不,不是……”
“走吧,哥哥又不會賣了你……”男人勾起嘴角,大步朝路對面走去,那邊停着一輛黑色跑車。
和靜怡打了通電話約好見面的地方,剛準備開車的時沫清看到車前一前一後的兩人,微微一愣,直到兩人進了車,車子緩緩離開,她纔回過神。
傅家明和伊茵茵?想起那天花園的尖叫,她連忙開車跟了過去,咳咳,她就是好奇那天是不是這位大堂哥!
本來以爲追丟了,不想一個拐角,那車子居然停在了路邊,時沫清微愣開着車緩緩的前進,呃,車子在動……
她嘴角抽搐,泥煤,這麼苟且的事居然讓她發現了,兩人居然在車上迫不及待的幹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自己幻覺,還是伊茵茵叫的太大聲,還是那個啥,車子隔音不好,她是真的聽到了伊茵茵的喘叫聲,好激烈?
好吧!她還有正事,就這樣吧!時沫清依依不捨的加快速度朝前開去,心底卻還是震驚,傅家明和伊茵茵啊!那可是親表兄妹啊!嘖嘖,傅家真的好亂……
和蔣靜怡約的見面地方是在萬豪酒店門口。
剛到門口就看到蔣靜怡拼命的朝她車子揮揮手,時沫清緩緩的停了下來,等她一上車,揚長而去。
“沫清!你在這裡真的有房子麼?是不是以後我沒事就可以去你那裡混吃混喝?”蔣靜怡繫好安全帶興奮的問道。
“可以啊,反正我一個人在家!”時沫清笑着點頭,一年的時間,她早就習慣了人多,忽然家裡清淡淡的,真不習慣,尤其是少了某個不要臉的。
“太好了,那我們現在去哪裡?”蔣靜怡連忙問道。
“去探班,找馨竹!”
“馨竹?你說的是我那個堂表姐?”蔣靜怡問道。
“嗯,就是去看她,你和馨竹是親戚?”時沫清嘴角一抽,麻蛋!又是親戚,京都聯姻這麼密集也不怕近親結婚麼!
“堂的!就是我外公兄弟的孫女,和季司堔隔了兩重關係,反正都是季家人,誰叫季家人丁興旺呢!”
時沫清挑眉,那路湛的姑姑和季司堔他們家也就是隔了兩重啊……關係真複雜。
“對了,應少宸家在京都啥地位?”想起伊茵茵幾次纏着自己,時沫清想想就覺得頭疼,她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京都有多少有錢人。
“應家麼?是京都有名的醫藥世家,聽說和路家是對立的關係,你那個應講師好像是應家的嫡親子孫。”蔣靜怡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時沫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難怪伊茵茵鍥而不捨,連季家的季司澤都看不上,這是看上人家嫡親的?也不對啊,難道季家季司澤就不是嫡親的?好吧,繞來繞去,她暈了,算了,少操心別人的事。
“路家嘛,聽說自從老爺子去了d市幾天低調了許多,還是去年暑假,老爺子從d市拿回來一隻百年野參,出其不意的在競標藥房上,壓了應家一頭……”蔣靜怡八卦道,“知道你那個路湛吧?”
“什麼叫我的路湛?”時沫清瞥了她一眼。
蔣靜怡吐吐舌頭,繼續,“雖然京都都沒見過他,認識他的人不多,可是那路家花花三少的大名,真的是無人不知,聽說一個更過分的,一夜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