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推開路湛,時沫清一巴掌狠狠的打了過去,怒吼,“誰讓你碰我的!你不是嫌棄老孃勾三搭四麼!你就不怕老孃的嘴啃了所有的男人!”
路湛毫無防備的被她打了一巴掌,整個人被推的輕輕靠在座位上眼眸半眯,手指劃過被打的臉,“這麼粗俗暴力!本少失憶前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男人婆!”
“現在看不上可以給我滾啊!”時沫清指着車門,她的手指輕微的顫抖,“說真話了吧?嫌棄我粗俗,嫌棄我暴力,還嫌棄我男人婆,你睡老孃時候怎麼不停下來?”
“這能比麼?你身材好,讓人根本停不下來啊!”路湛無辜的回了句,彷彿沒聽到她前面那句話一樣,一臉的回味無窮,“沒人告訴你麼?越是粗俗越是暴力的女人,跟個小野貓一樣,做起來特別帶勁!”
“不要臉!”時沫清氣的胸口起伏,深吸了口氣,泥煤!說不贏人家,打不贏人家,她回家行了吧!
一路幾乎是把油門踩到底,她就不該去找這個混蛋,直接找聶首長多省事,氣死她了!
一到家,時沫清懶得理車裡的路湛直接下車進門,想了想之前的事,她又轉身回到車子,作勢彎腰,虛空一捏,手裡瞬間出現一疊文件,瞪了眼微愣的路湛,她起身帶上車門朝裡走去,邊走邊打電話給時管家。
十幾分鍾後,時管家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狠狠的灌了一口茶,“沫清,什麼事這麼急!”
時沫清拿過路湛面前的兩個合同遞了過去,“吶,我們之前的計劃不做了,直接做這個!那屋子沒拆吧?”
“沒有,剛把工程隊聯繫上!”時管家狐疑的看着手裡的合同,在看清裡面的內容時,他驚訝的看向她,“你去軍區了?”
“嗯,威逼利誘兩位首長大人,然後弄了份這個,時爺爺,咋樣?”時沫清朝他眨眨眼,她辦的不錯吧?
“厲害啊!你怎麼威脅的?”時管家好奇的問道,她威逼利誘有用?確定不是其他的關係?
“除了裡面的條件,她把我利用了!”路湛把手裡最後一份合同放在桌上,心裡恨得癢癢的,他還以爲她是吃醋跑的軍區去的,結果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被利用的徹底!
“路湛,別難受嘛!至少還有利用的價值不是?要是沒了,沒準你被掃地出門了!”傅叔不厚道的笑了,兩人回來時,路湛臉上的巴掌印啊,這是被打了?
懶得理一旁某個不要臉的失憶男,時沫清問道,“時爺爺,傅叔,藥方藥材和機器我都可以找到,這些你們有幾成把握?”
兩人對視一眼,時管家道,“選址建造裝修,只要你給我設計圖,我們可以搞定!包括後期軍醫廠的管理都可以!”
“就是醫院和藥房管理不行了!”傅叔輕輕搖頭,他們不懂醫是關鍵。
“那個好說,藥房除了總店,連鎖店可以模仿其他家族的經營方式,總店我打算將來交給盼盼做店長管理,其他的交給我就行,醫院有些麻煩,我只能負責整形科,沫音將來回來,也可以交給她一部分,就是管理方面一個人弄不過來!”
“你旁邊有免費工人啊!”傅叔暗示的努努嘴。
“我可以幫忙,可以免費,很好打發的!”某人朝她眨眨眼,意有所指。
時沫清瞥了他一眼,繼續道,“這些事以後再說,我們先討論選址的地盤,藥房總店好說,倒是選擇一個人流量多的地方裝修,醫院和工廠選址麻煩!”
“去軍區那一帶,安全,人家也容易把我們和軍區聯繫在一起,順便還可以賺賺他們的錢!”路湛愜意的靠着,冷不丁的冒了句。
“這個主意好!果然還是自家人好,這主意都是爲了自家!拿下地盤的事交給我們了!”時管家眼眸一亮,那一帶的地盤他也好競標下來。
“那這些就麻煩你們了,錢都不是問題,要是不夠,我卡里還有!我現在上樓去畫圖紙!”時沫清拿起合同起身朝樓上走去,實在再不夠,她就去黑市賣人蔘得了。
“看她的急性子!”時管家無奈的搖頭。
“時爺爺,傅叔,你們聊,我上去看看!”路湛是起身,朝樓上踱步走去。
“咦?今天吃錯藥了?居然禮貌叫人了!”傅叔錯愣的看了眼時管家。
“是吃藥了今天!”時管家笑道,開始琢磨着自己怎麼樣去要軍區山下那塊片地盤……
路湛上樓時,時沫清正坐在地上趴在茶几上,用鉛筆畫着,時不時在電腦上敲打幾下,很認真。
這是他失憶後第一次看到她除了工作外的認真,明明已經是時家人了,什麼都不缺,偏偏還在努力,她想自己一個人挑起時家的擔子?
不得不說,她很聰明,連時家的後路都想好了,時家當年怎麼滅的,具體原因沒有幾個知道。
“幫我倒杯水!”時沫清頭也不回的吩咐了句。
路湛挑眉,幾乎是下意識的走向桌邊,等把水杯放在她手邊時纔想起,他怎麼就那麼聽話了?
“謝謝!”喝了口水,時沫清繼續畫。
路湛瞄了眼,忽然指着她另外一張畫紙,“你這工廠不對,應該是這樣的,這裡要員工更衣室,還有這裡……”
“這個需要多大,消毒間需要麼?”時沫清微愣,隨即和他加入討論中……
直到午飯時候顧盼盼上來喊兩人吃飯,居然發現兩人湊到一起討論,這是和好了?
只是好景不長,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前院,幾分鐘後從實驗室傳來時沫清嫌棄的聲音,“給我出去!別礙手礙腳的!”
“你敢嫌棄我!”路湛滿臉陰沉。
“很嫌棄!你要是沒事就去隊裡,或者回去睡覺!”原本想罵他的,好吧,她罵不出口了,笨不怪他。
“不去,隊裡有討厭的女人!”幫不了忙,路湛索性搬凳子坐在一旁。
“這裡不僅有你討厭的女人還有嫌棄你的女人,所以,路三少,趕緊走!”時沫清邊放藥邊嫌棄的揮揮手。
“誰是我討厭的女人?”路湛趴在桌上問道。
他的話剛落音,院子裡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嗓音,“路湛哥哥,我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