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那個鷹盾,應家誤以爲是我偷聽,然後我在海外出事中了屍毒失憶了,而應家趁機把沫清邀請過去,想下藥沫清毀了她清白,要不是沫清機智躲了過去,只怕她早已身敗名裂!”路湛嘆了口氣,一臉的怒意!
他總算明白首長爲什麼要把蕭翰墨帶上船了,爲的就是讓他和沫清把應家做過的事說給他聽,激起蕭家對應家的仇恨吶!首長這是打算和蕭家聯手對付應家?
想到這裡,他和沫清對視一眼,那麼首長這次出國訪談的潛在目的就是聯手麼?
果然,蕭翰墨一臉的怒氣,桌子一拍!“欺人太甚!”
說不憤怒絕對是假的,他也知道兩人絕對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這事他查過,剛好那段時間在華夏,沫清去應家去而復返的原因他是不知道的,沒想到卻是因爲對方算計沫清的清白!
“沒事,都過去了,而且應家在我這裡並沒有討到好,反倒是丟盡了臉面!”時沫清淡笑,並沒有因爲這事委屈,伺機讓他蕭家幫忙報仇,而且這仇她報了。
她越是這樣懂事,蕭翰墨越覺得心疼這個表妹,這是在外面吃了多少的苦啊!時家和路家也太沒用了!居然讓他妹妹這麼委屈,不行,他要跟爺爺說考慮下妹夫的人選!
路湛要是知道自己那麼一句話換來這結果,他絕對後悔死了。
“怎麼沒事?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不行,我必須讓人弄垮他們幾家公司解解氣!”蕭翰墨越想越覺得生氣,太笨了!居然讓人欺負到這種程度!
呃,只是弄垮幾家公司,這貌似對於家大業大的應家來說不痛不癢吧?時沫清嘴角抽搐,不想路湛道,“既然表哥打算親自出手,那就把應家的藥房弄垮了,還有那個藥廠和醫院,事鬧大點,我怕將來那些會成爲沫清的阻礙!”
時沫清嘴角一抽,胡說八道,這傢伙根本就是藉機嚮應家報仇,對於她來說整個京都的醫藥公司都是她阻礙,那豈不是要把京都所有的公司都弄垮了?留她一家獨大?
“誰是你表哥!別叫的這麼親熱!不過,你的意見不錯,我發個信息讓人現在就去弄!”蕭翰墨屬於說幹就幹的人,直接摸出手機,快速編輯一條信息發了過去,弄不垮也要攪亂應家,算是先來道開胃菜!
時沫清無語兩人的一唱一和,想起之前賣人蔘時候,他跟自己說的話,她問道,“那個,表哥,不會我得的那個獎品千年人蔘是你給我的吧?”
“對啊!我當時在黑市拍賣得到的,然後爺爺說你這麼多受苦了,讓我先補償你,我就把人蔘想法設法的給你了,誰知道你居然讓人看到了,真是……”蕭翰墨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笨死了!“而且那個賣人蔘的也傻,千年人蔘居然直接拍賣了,要是交給我幫他炒作一陣子,絕對能賣的更高價!”
時沫清兩人無辜的對視一眼,那個賣人蔘的傻子也是他們,她能告訴他,她人蔘在地裡比白蘿蔔還不值錢麼?
路湛忍不住感嘆,有錢真豪啊!千年人蔘隨手就送了,也就他家沫清有那麼大魅力!
“對了,叫我表哥時,別加那個這個,看路湛叫的多順口!”
這話誇的路湛滿臉黑線,泥煤!你是誇我還是罵我狗腿?
“韓隊!有陌生船隻靠近!”一聲報備聲在飯廳門口響起,此刻已經是午時,大部分特戰隊都在飯廳用餐。
時沫清三人對視一眼,路湛連忙起身,有情況!
“戒備!田福,去給首長報備!”韓巍連忙起身,快速朝外走去,其餘人立馬放下飯碗跟了過去。
眨眼間飯廳只剩下三人,路湛囑咐了句朝外跑去,“我也出去,沫清你看着表哥!”
“等等!怎麼變成沫清看着我啊!你怎麼不說我保護沫清呢!”蕭翰墨滿臉黑線,他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弱女人保護……
回答他的是寂靜的飯廳和埋頭苦吃的時沫清。
“沫清,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蕭翰墨一個扭頭剛好看到沫清居然還在吃飯。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咱一個弱女子還能咋樣?”時沫清挑眉淡定的繼續吃飯,總不可能她出去就能讓敵襲散了。
“算了,你安靜呆着,我出去看看!”蕭翰墨一臉的無奈,只能轉身出去。
船甲板上,已經站了不少全身武裝的軍兵,一個上午時間已經出了華夏境內,茫茫大海一望無邊,然後遠處卻是有幾艘小船在慢慢靠近……
“把國旗給我掛起來警告,敢過來的給我直接掃了!”時首長火大,睡個午覺也不安寧,還真以爲他是好說話的!
時首長的話讓甲板上的田福幾人興奮的舉起槍,他們就喜歡一言不合就開槍的上司,比一個勁只知道談判帥多了!
“等等!別掛國旗,掛這個!”蕭翰墨喘息着跑出來,手裡拿着一疊黑色的布巾。
“這是什麼?”路湛扭頭好奇的問道。
“公海通行證!比國旗好用!”蕭翰墨笑道,還好知道他們是開船,所以他早有準備,不然真打起來就麻煩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那就掛吧!”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時首長妥協道。
田福小跑拿過旗幟快速掛了起來,純黑色的旗幟迎風飛揚,原本還在四周打轉的小船,轉了幾圈後,悄悄的離開。
時沫清依舊坐在飯廳窗邊,在看到那幾只小船離開,鬆了口氣,她還真的怕打起來,沒有什麼比戰爭更可怕的!
這外面的事情一解決,蕭翰墨進屋接了電話,幾分鐘後,他出了門直接找首長去了……
掛了一面黑旗,海上的行走順利多了!
傍晚時分,船隻在某個小島停了下來,時沫清跟着下船,驚訝的問道,“我們這是?”
“這裡是我們家族私人飛機場,要是坐船一個月未必能到!”蕭翰墨一臉的無奈,這首長好狡猾,他只要上了自己的飛機,在y國所有的安危,他必須全權負責,人家倒是直接省了麻煩,要不是得到爺爺那邊命令,他纔不願意讓他們坐飛機,大不了在海上游蕩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