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佑沒有和夏步桓解釋他和歐陽秋意的關係,一方面是夏步桓的誤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還有就是他並不情願澄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知不覺之間,他和歐陽秋意的關係竟然變得好起來。
“聽說你加入醫協了?”晚飯桌上,李慶節開口問道。
宇文佑哼唧了一聲表示承認,實在是嘴裡塞滿了食物沒法說話。
李慶節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可惜,“本來想讓你在中醫院供職的,既然你現在成了醫協的人,那也是件好事。”
宇文佑喝了一口水,“放心,我會經常去中醫院幫助你們診治病人的。”
“那就好,”李慶節心裡頗爲欣慰,“記得要利用醫協的資源多爲人們謀福祉。”
宇文佑一邊答應着,內心卻是有些鬱悶。他以爲秘書長這個閒職本來是不用去上班的,但想起和夏老臨分別時被再三叮囑要記得上班,他就有些頭大。
餵飽了肚子,宇文佑盤坐在牀上,靜靜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鍛鍊氣功了,但是長時間、高強度的診治讓他的氣功有了不小的進步。
就在宇文佑調息結束,準備休息的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只見穿着白色睡裙的歐陽秋意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你這小丫頭,這麼晚了跑進來幹嘛,孤男寡女的,我可是良家青年。”每次看到歐陽秋意,宇文佑就忍不住出言調戲一番。
“你這傢伙,整天沒個正經,怎麼突然就要去上班了。”沒有過多糾結宇文佑的調戲,歐陽秋意坐到牀邊,“你跑了怎麼帶我玩?”
宇文佑不由得失笑,“你不是挺討厭我的嗎?怎麼突然有點粘人了?是不是看上英俊瀟灑的我?”
“去你的,”輕捶了宇文佑一下,歐陽秋意被這句話說得心煩意亂,“這不是看你難得這麼正經,過來表示一下驚訝。”
宇文佑笑着拆穿她,“表示驚訝需要三更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間裡?”
雖然歐陽秋意已經盡力剋制了,但是宇文佑接二連三的調戲還是激怒了她。就在下一刻,一聲慘叫響徹整棟別墅。
“我好像剛纔聽見了什麼?”樓下的白玉有些疑惑地對李慶節說道。
而在二樓的另一個房間中,李媛媛正躺在牀上,聽到這劃破深夜的慘叫,有些煩躁地翻了個身。
如果說有什麼能夠剋制宇文佑的厚臉皮和油嘴滑舌的話,那麼可能只有歐陽秋意放在他腰間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