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生氣的將杜澤明的手掰掉,宋菲羽當即不願意的回身,看着杜澤明便道:“你做夢!我就算是幫別人賣命,也不會幫你賣命的!”說完,宋菲羽生氣的離開,她有一種自討苦吃的感覺。
望着宋菲羽的背影,杜澤明當即笑道:“宋菲羽,你覺得你還嫩逃得掉嗎?”回過頭,宋菲羽詫異的看着杜澤明說不出一句話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要強行把自己帶在身邊?
轉過身,宋菲羽的眼神裡立刻閃現出了一絲不高興的神色,而杜澤明見狀,只是微微的對宋菲羽一笑,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因爲晚上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說。
葬禮上,並沒有多少人,除了一些手下便剩下柳藝綿,杜澤明和歐瀚墨他們三個了,杜澤明把柳藝綿爸爸的骨灰拿到媽媽這邊,爲的就是讓她的爸爸媽媽合葬。望着媽媽的墓碑,她忽然覺得媽媽好可憐,死了就算是墓碑上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柳藝綿忽然覺得上天好不公平,媽媽愛着爸爸愛着她,卻沒有一個好的生活,這些年,即使爲那個男人當牛做馬,換來的又是什麼?她一心一意的爲自己,自己卻恨她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去媽媽考慮一下。
歐瀚墨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照片遞給柳藝綿,柳藝綿見狀,當即一怔,這張照片還是媽媽跟爸爸結婚時照的呢,詫異的看向歐瀚墨,柳藝綿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個弄到手的。
歐瀚墨牽強的一笑,當即看着柳藝綿說道:“這些是你媽媽的遺物,還有一個盒子,裡面裝的都是一些陳舊的東西,或許是關於你們曾經的記憶。”
原來……媽媽一直保存着爸爸的東西,保存着他們曾經的一切,撲通一聲,柳藝綿跪在了媽媽的墓前,眼淚簌簌的流着,她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卻無法再挽回自己的媽媽。
而後,杜澤明與歐瀚墨去了公司,礙於柳藝綿的情緒不是很好,杜澤明讓她先回杜家,而他們雖然不打算找佘若海算賬,但他們還是要整一整佘若海的!
到了公司之後,杜澤明立刻調出了佘若海全部公司的資料,從最小的公司開始調查,開始攻擊,他要讓佘若海知道,他杜澤明絕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柳藝綿回到杜家之後,見宋菲羽正在客廳裡看電視,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對她所做的一切,心中忽然感覺到有些愧疚,宋菲羽見柳藝綿回來了,呆呆的起身,望着柳藝綿只是微笑。
回想起杜澤明對她說起柳藝綿的身世,宋菲羽心中替她不值,再想想她繼父對她所做的一切,宋菲羽更加覺得這個世界上簡直沒有人性可言。
“你回來了?”
宋菲羽走到柳藝綿的面前,忽然覺得好尷尬,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世還好,這一知道了之後,還真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話纔好。
看着宋菲羽,柳藝綿只是輕輕的點頭,隨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忽然回頭,柳藝綿又看向宋菲羽有些愧疚的說道:“那天……對不起,我可能有些激動。”
宋菲羽淡淡的一笑,隨後走到柳藝綿的面前,看着柳藝綿微笑的說道:“沒事!是你想太多了,我根本就沒有想那些事,一個人遇到了那麼的多的事情,怎麼可能還會理智的去處理一些事情呢?”
望着宋菲羽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柳藝綿忽然覺得宋菲羽這
個女人其實除了脾氣不好一點以外,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虧得自己還把她當作敵人一般對待,而她卻從未向杜澤明抱怨自己什麼。
微笑的點點頭,柳藝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心中對杜澤明和宋菲羽在一起仍是有些不甘心,但她想,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其實她又何必去想那麼多呢?
經過幾天的努力,杜澤明成功的收購了佘若海的一家小公司,雖然價格上有些只當,但他覺得能夠打擊到佘若海便是成功的第一步。
“沒想到佘若海這老小子竟然在這個時候而毫無防範,只是這一次咱們的賭注有點大。”
對於收購的價格,歐瀚墨一直耿耿於懷,其實他們也不必跟佘若海如此費力,就算明目張膽的跟他做對又怎麼樣?他可以隨意的去打擊杜澤明身邊的人,爲什麼他們不能?
望着歐瀚墨,杜澤明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難道他杜澤明還會在乎這點錢嗎?正好那個小公司經營的主業他們沒有,收購了那家公司,也算是開闊他們新的業務吧!
“澤明!”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撞開,只見名叔一臉生氣的走進來,看着杜澤明的臉色明顯不是很好,杜澤明知道,名叔此次前來的目的一定是爲了他打擊佘若海的事情,他早已經做好的打算,就算名叔說什麼,他也絕不會收場的!更何況現在已經都已經結束,成功了不是嗎?
“名叔!”歐瀚墨與杜澤明不約而同的看着名叔喚着,看着名叔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歐瀚墨知道,他們打擊佘若海的事情一定是被名叔發現了,不然他老人家怎麼可能大駕光臨呢?
“澤明,你不覺得你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嗎?你到底還想不想把事情做好了?”名叔揮手將自己的包丟在了杜澤明的辦公桌上,看着杜澤明一臉的生氣,他現在都成什麼了?
杜澤明以前還小的時候,做什麼事情不是要跟自己商量一下?現在是怎麼了?做什麼事情之前都不知道跟自己商量一下嗎?他算是傀儡?助杜澤明登天的梯子?輔助皇帝登基的大臣?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吧?
“名叔,我知道這件事我沒有跟你商量就擅作主張的做了,但您也看到了,我這不是做的很好嗎?況且佘若海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我們,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理,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杜澤明心中不悅,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名叔竟然已經暗中調查着自己,雖然他敬重名叔,但是他現在是明顯的不尊重自己啊!他是幫了自己很多,但他杜澤明也有選擇的權利吧?
聽着杜澤明的話,名叔忽然是看明白了,原來他在杜澤明的心目中不過是一個助他登上階梯的人,現在是要怎麼樣?要跟自己反抗了是嗎?你還嫩了點!
轉過頭,名叔一臉不悅的看着杜澤明說道:“澤明,你覺得你這樣跟名叔說話很應該是嗎?名叔這麼多年都是爲了誰?你這是打算要把我一腳踹開嗎?”
杜澤明就知道,名叔總是喜歡這樣說三道四,弄得他是一個開國功臣一般,他知道他有今天全都是名叔的功勞,更明白名叔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好,可是名叔難道就沒有錯嗎?他這樣調查自己有意思嗎?是懷疑自己的能力還是覺得他必須得受他的擺佈?
不管怎麼樣,杜澤明都不能跟名叔把話說
的太過分,有些事,也只能想想算了。
“名叔,你不要這樣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佘若海這個人太過分了,我們不能再這樣忍受他了。”
其實杜澤明的想法名叔很清楚,他不過是爲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報復佘若海罷了,畢竟佘若海這個人做了很多讓人痛恨的事情,如果換成名叔,他也會這麼做的,只是他生氣杜澤明爲什麼要做的這個事情瞞着自己。
“澤明,你去報復打擊佘若海,名叔沒有任何的意見,只是名叔不明白,爲什麼你不能跟我商量一下呢?你可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只會激怒佘若海,而不是圖一時之快?”
望着名叔,杜澤明點頭,他知道自己已經與佘若海爲武,即便如此,他也不後悔,跟佘若海爲敵是遲早的事情,早一點,晚一些又有什麼區別呢?
“名叔,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我會第一個先通知您的!”杜澤明看着名叔說着,只希望他不要因爲自己而生氣,即使他做了讓名叔不高興的事兒,他暫時還不希望跟名叔翻臉。
名叔聽着杜澤明的話,心中稍有緩和,但轉臉看向歐瀚墨,名叔臉色又開始陰沉了起來,再怎麼說,歐瀚墨一直在杜澤明的身邊,難道這裡面的事情,這其中的利與弊他都不知道嗎?爲什麼不知道去壓制杜澤明的暴怒?反而順着杜澤明的意思?
走到歐瀚墨的身邊,名叔上下打量着歐瀚墨不語,歐瀚墨知道,名叔這意思就是他害的杜澤明如此,其實他也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但他不能讓杜澤明去承擔這些。
“名叔,其實我……”
啪!
名叔不給歐瀚墨說話的機會,伸手便打在了歐瀚墨的臉上,隨後一臉生氣的看着歐瀚墨說道:“你在澤明身邊多少年了?就是這樣輔佐他的嗎?佘若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你不知道嗎?現在是圖一時之快的時候嗎?”
聽着名叔的話,歐瀚墨無言以對,杜澤明站在一邊,那一巴掌就像是抽在他的臉上一樣難受,歐瀚墨不過是聽從他的意思罷了,名叔如此明晃晃打人,想必是做樣子給自己看的吧?
歐瀚墨淡淡的一笑,差不多就像是沒心沒肺的看着名叔笑道:“名叔打得好!我真是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了,澤明的身世跟我的身世截然不同,我怎麼能夠不去幫他呢?這樣好像是在害他!名叔,我錯了。”
望着歐瀚墨,杜澤明心中一陣心痛,事到如今,他沒有去做任何的辯解,反而去說他的不是,拼命的去維護杜澤明,他這樣的人,難道不比名叔更忠心?
“名叔,其實翰墨也是受了我的指使,下次我們注意就好了,您就別生氣了啊!”杜澤明上前,像是哄孩子一樣的哄着名叔,名叔回頭,看着杜澤明不語,隨後拿起包,看到杜澤明說道:“澤明,有些事情你自己去想,名叔不可能事事都替你辦周全,行了,你好自爲之吧!”
杜澤明點頭,目送着名叔離開後,眼底閃過一絲陰戾,轉過頭,見歐瀚墨一臉沉默的看着自己,杜澤明心中一陣難過,立刻上前到歐瀚墨的跟前說道:“對不起,是我……”
不等杜澤明的話說完,歐瀚墨立刻一笑,隨後便伸手拍在了杜澤明的肩上說道:“傻瓜!說什麼呢?你覺得我會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怪在你身上那樣的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