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啊,想去人家就去看啊,樓底都被你走穿了。
同樣的時刻,X組織的成員也在向向南報告着呈正的事情,這個人居然是內鬼,而且現在居然在司徒錦的手上,還與傷了葉恩恩的人是同夥,一定要親手瞭解了他,給弟兄們一個交代,也給葉恩恩一個交代。
向南決定親自主動去找司徒錦要人,現在葉恩恩因爲他受傷,這個傢伙還天天在錦夜大廈擺架子,不管不問的。向南想想就覺得該狠狠教訓司徒錦一頓。
把葉貝貝安撫好一個人在家,自從照顧葉貝貝後,葉貝貝就越來越依賴向南,向南走到哪裡他都要跟着去,向南也會帶着他,現在這件事必須一個人去辦,所以向南花了些功夫安撫葉貝貝。
“先生,你找哪位?”向南站在錦夜大廈的前臺,前臺小姐禮貌的問。
“我找司徒錦。”向南乾脆而又直接的回答。
“請問你有預約麼?”聽到是找司徒錦,前臺小姐更謹慎了,小心翼翼的問,希望不要得罪貴人。
“沒有,我自己去找。”向南頭也不回的走了,前臺小姐在後面喊也喊不住,只能打電話通知秘書室。
秘書室的向司徒錦報告後,司徒錦回憶了一下。向南,那個和葉恩恩、葉貝貝看起來像一家三口的男人。司徒錦鄒鄒眉頭,他對向南沒有好印象,甚至有些不痛快,想吩咐秘書攔住向南。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向南已經一路如入無人之境,推開司徒錦的辦公室的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秘書看看司徒錦,司徒錦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不用管了。
“把呈正交給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討厭對方,沒有半點寒暄,向南直接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給我個理由。”司徒錦牽動嘴角,冷冷的看着向南,毫無感情和情緒波動的說。
“因爲他是我X組織的叛徒,我要清理門戶。”向南自己把司徒錦面前的凳子扶正,坐了上去,像在自己的辦公室一樣。
“但是現在是我抓到的人,你的事與我無關。”司徒錦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氣定神閒的說。
“你的事也與我無關,我只要呈正。”向南也是毫不退讓的樣子,今天非帶走呈正不可。
兩人都是不好說話的主,再加上本身對彼此就看不順眼,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了。
張瑤看着這一切,緊張得要死,想着葉恩恩在醫院,那就只能找李瑞風來救場了,趕緊給李瑞風打電話。
李瑞風進了司徒錦的辦公室,就看到兩個男人在哪裡死死的瞪着對方,好像高手過招,誰先動,誰就輸了。
“這位是想必就是X組織的掌事的吧,也是葉恩恩的好朋友?我常常聽她提起你。”
李瑞風看着兩人的架勢,這個時候只有葉恩恩的名字纔是最好用的了,趕緊把葉恩恩的名字搬出來。
果然,向南收回看着司徒錦的眼光,看來李瑞風一眼,但是仍然不答話。司徒錦也看了李瑞風一眼。多管閒事的傢伙。
讀懂司徒錦語言的李瑞風,摸摸鼻子。明明每次都給他救火,還這樣,難怪葉恩恩要討厭你了。
“我已經知道向先生來的目的了,你看這樣好不?我們這邊審問完呈正就把他給你。你看葉小姐也是因爲要抓他才受傷的,如果現在就把他給你,不審問的話,葉小姐的傷就白受了。”
李瑞風真是三句話不離葉恩恩,葉恩恩是這兩個男人的軟肋吧,只有葉恩恩的大名才能鎮得住他們。
葉恩恩你可不要怪我借用你的名字,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
聽到李瑞風的話,司徒錦剛要開口反駁,李瑞風趕緊用眼神示意他冷靜點,而且我們需要的是從呈正身上挖到的東西,而不是他這個人,你就當做個人情,也不爲難葉恩恩了。
司徒錦這纔沒有說話,還是面無表情,但是沒有反駁就代表是可以同意這個處理方法的。
一邊的向南聽來好像也是合情合理,沒有再多說的必要,就對着李瑞風點點頭,表示願意接受這個提議。
這樣一場暴風雨纔算止住了,沒有下下來,李瑞風終於鬆了口氣,這兩個男人明明就是爲了一個女人而鬥氣的嘛,哪裡是因爲地牢裡那個男人,那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我剛好今天有時間,要去看看葉小姐的傷如何了。你們要去麼?”李瑞風的問題一拋出,兩個男人同時起身,又同時坐下。看得李瑞風真是想笑。
葉恩恩啊,你到底是有什麼魔力,居然讓這兩個難搞的男人爲你爭風吃醋。醫院裡的葉恩恩打了個打噴嚏,是誰在背後罵我。
“向先生,我們一起走。”李瑞風做了請的手勢,趕快把向南這尊大佛從司徒錦的辦公室請走。
兩人一路沉默的來到葉恩恩的病房,葉恩恩好奇的看着兩個人,一臉的迷茫,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司徒錦就走進來了。
三個大男人一下子全在自己牀前,葉恩恩無比的壓抑,看着李瑞風,希望他能解釋一下眼前的情況,李瑞風聳聳肩,表示無能爲力。
還是看護阿姨比較淡定,招呼三個大男人坐下,又給他們倒水。
葉恩恩看着司徒錦就沒什麼好臉色,倒是轉向向南詢問葉貝貝的情況。向南簡單的說了一下,沒有告訴葉恩恩,葉貝貝已經知道她受傷的事,正吵着要來醫院看她。
李瑞風在旁邊也時不時的插上兩句,只有司徒錦坐在那裡像尊石頭一樣,看着葉恩恩和向南親近一些,司徒錦就沒來由的火氣上升。
在向南給葉恩恩細心的拉被角的時候,一把把向南拉起來往外走,葉恩恩不知道兩人今天是吃什麼火藥了,也不知道司徒錦又發什麼瘋,擔心兩人會不會打起來,就叫李瑞風趕緊去看看。
“這是男人的解決問題方法,你就不要管他們了,好好養傷纔是。”李瑞風倒是看得開,不慌不忙的笑,坐到葉恩恩的牀邊給她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