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做法律上的葉恩恩的親人,但是現在他們的關係不也是不是親人甚是親人麼。這樣想想,向南就覺得什麼都可以過去了。
司徒錦開着車一路狂奔,坐在旁邊的葉恩恩被嚇得半死,覺得真的是遇到瘋子了,一路不停的嘮叨。
“司徒錦,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瘋子。”葉恩恩不知道司徒錦爲什麼要這樣做,要把她帶到哪裡去,心裡鬱悶又憋屈,只能不停的罵司徒錦。
可是葉恩恩到底是有素質的小偷,罵來罵去也就是那兩句話,再說不出什麼過分和出入的話。
司徒錦則是完全不理會葉恩恩的話,隨她一路嘮叨,聽她罵來罵去去罵得自己詞窮,司徒錦差點笑出聲,但是表面還是那種我就是不拽你的樣子。
葉恩恩看着司徒錦,要不是自己現在在他的車上,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她恨不得一腳把司徒錦從車上踢下去,最好永不相見。
葉恩恩嘮叨累了,纔開始注意周圍的環境,司徒錦已經把她帶到了海邊的一座別墅前。
儘管是晚上,別墅從外面看起來仍然像是童話故事裡的城堡一樣,有着濃濃的歐美藝術氣息,葉恩恩看着就想進去看看。
但是轉眼一想,像司徒錦這種男人,不知道里面的大牀上又有哪個女人的氣味,這裡又是哪個女人的金屋藏嬌之地,葉恩恩想來心裡火氣上來,還有幾分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但是就是冒出來了。
這樣想着的葉恩恩不情不願的被司徒錦拉着進了別墅,葉恩恩意外的是居然沒有人開門,是司徒錦自己開的門。
別墅裡陳設很簡約,全是歐式的古典傢俱,也是有濃濃的藝術氣息,一看就讓人覺得房子的主人是個極有品味的人。與外部不同的是,房間內有些平民家庭纔有的東西,給這個房子增添了幾分小家庭的意味。
葉恩恩觀察着這一切,想着能住在這裡的人應該是心裡有情、有愛、有家庭的人吧。
司徒錦看着葉恩恩的表情,慢慢的放慢了腳步,不知不覺中葉恩恩被司徒錦拉着到了三樓的陽臺上。
站在陽臺上剛好可以看到對岸的城市,城市裡星星點點的燈光從遙遠的地方看起來竟像一顆顆的星星。
葉恩恩看着驚呆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被司徒錦給劫來的這回事,這些年爲了讓自己成長,爲了生活,她很少能停下來靜靜的看風景,如今看到這樣美景自然是感到驚奇。
看到葉恩恩的樣子,司徒錦只是靜靜的用雙臂撐在陽臺的圍欄上,在自己和圍欄之間爲葉恩恩搭成一個小小的圈子。
葉恩恩太瘦,竟沒有感覺到到司徒錦已經快貼上自己了,還是專注的看着遠處,心裡感嘆着。說到底,除了她是一個六歲孩子的母親以外,她也不過還是個小姑娘,有這樣的表情並不奇怪。
突然一陣海風吹來,葉恩恩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她早上出門的時候穿得並不多,這會海風一吹,就有點感冒的趨勢。
葉恩恩想想就來氣,司徒錦每次都這樣,拉自己來吹海風,而且每次都沒好事,上次是扭傷腳,這次是感冒。
儘管這樣,倔強的葉恩恩也不願意在司徒錦面前示弱,打算看看司徒錦在哪裡繼續開罵,出出氣。
但是一轉身差點撞上司徒錦的嘴巴,嚇得葉恩恩趕緊後退一步,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司徒錦居然離得這樣近,葉恩恩突然紅了臉,小心臟也在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個不停。
葉恩恩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自己是和司徒錦一起看風景的小情侶,可是冷意驚醒了她。葉恩恩啊,你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還做這種不靠譜的白日夢、花癡夢,不要忘了你回來找司徒錦的目的。
好不容易撫平心情的葉恩恩又開始開罵,她把所有一切都計算在司徒錦頭上。
“司徒錦,你有病啊,離我遠點行不行?”葉恩恩沒好氣的說,使勁推推司徒錦,希望他能讓自己離開。
本來是很好的氣氛,葉恩恩一開口好像就破壞了。
司徒錦則完全不理葉恩恩,雙臂有力的撐着,任憑葉恩恩如何推,如何敲打,都紋絲不動的站着,圈着葉恩恩繼續看風景。
“司徒錦,離我遠點。”葉恩恩開始還是商量的語氣,現在就直接用命令的口氣了。
在司徒錦面前葉恩恩覺得有種無形的壓迫感,葉恩恩就一腳往司徒錦的腳上踩了過去。然後擡頭傲慢的看着司徒錦,我看你讓不讓。
“唔······你這個流氓。”哪知司徒錦不僅不讓,只是低下頭看了葉恩恩一眼,雙手就轉過葉恩恩的頭,冷不防的嘴脣就覆蓋上了葉恩恩的脣。
葉恩恩沒想到他居然會來這一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開始掙扎,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司徒錦的臉龐離自己那樣近。
可是葉恩恩的力氣哪裡是司徒錦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司徒錦摟着不能動彈了,只能開罵,可是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完,餘音就留在司徒錦嘴裡了。
葉恩恩只能緊閉雙脣,不讓司徒錦有機可趁,可是她顯然又計劃錯了,司徒錦用舌頭撬開了她的嘴脣,一路攻城略地,很快舌頭就佔滿了葉恩恩的城池。
司徒錦開始很野蠻,很用力,*得葉恩恩有些疼痛,可是葉恩恩知道掙扎不了時,就不再掙扎,而是放任司徒錦,自己也不迴應。
司徒錦竟覺得自己有些貪戀這種柔軟,慢慢的變得溫柔,加深了這個問,或許是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的原因了。不願承認對葉恩恩有感覺,司徒錦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慢慢的葉恩恩也有了感覺,輕微的迴應司徒錦,兩人在陽臺上,完全感覺得不到冷得刺骨的海風,像兩個熱戀中的男女在纏綿。
葉恩恩心裡苦,她甚至有些鄙視自己,葉恩恩啊葉恩恩,你居然對這個男人起了感覺,你的原則呢,你的尊嚴呢,你都不要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