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般的壯漢驚呼一聲:“難道他的拳頭是鐵的不成嗎?”此言一出少年和麪容冷漠的女人臉色同時一變,而壯漢你似乎感覺到自己失言了。一時間三人竟不約而同奇怪地沉默着。我心裡面也極度驚訝,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這樣的話只有兩個可能:一種是他的內力已經高到可以包裹拳頭來對抗我的碎心掌的地步。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手真的有問題。想到這裡我後退了兩米,然後緩緩地拔出了我的長劍。我長劍遙指着他道:“你的兵器呢?”他囂張地一笑道:“大爺我從來不用兵器,而且對付你也用不到兵器。”我淡然一笑,然後揮劍向他刺了過去。我以爲他會躲避,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雙手夾住了,我的長劍。我手腕一翻,長劍進了他的皮膚裡面。然而卻沒有血流出來,只是發出了金屬在一起摩擦的吱吱刺耳的聲音。我驚訝地看着他,看來他的手果然有問題。他卻並不說話,只是高傲的笑着。
賽場內部,一個裝着監視器的房間裡面,有兩個人正注意着房子中間的大屏幕上。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頭髮金黃面容平靜,似乎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彷彿一個國王一般。另一個人和第一個人比起來就像乞丐一般,長長的頭髮,披散着。面容朝他滿身的酒味身上還掛着酒葫蘆,就像一個醉鬼一樣。那個國王一般的中年人看着屏幕道:“看來他好像發現了什麼。”而那個酒鬼恭敬而自信的答道:“沒關係,反正他們都要死了。就算髮現什麼啊?也沒有辦法說出去的。”中年人點點頭:“最好是這樣。”說完,拿起高腳杯品了一口紅酒。
我諷刺地一笑道:“原來你真的不是人啊!”狂拳依舊高傲道:“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爲了追求更強的力量,總要付出一些代價。想你是不會懂的。”我搖搖頭道:“我師傅曾經說過最強大的力量來源於自己本身。藉助外物或許可以強大一時但終究不是自己的力量,早晚也不會屬於自己。”狂拳卻不以爲意的道:“那是說給你聽的、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說完再次揮起漫天的拳影向我攻了過來。我冷哼一聲,閉着眼睛,揮出了我的長劍。每一次,拳劍相擊都會冒出火花,並且發出金屬交鳴的聲音。拳影漫天劍影無邊。青芒黑影,交集在一起佈滿了整個擂臺。終於他直直的一拳向我轟動了過來,我長劍挑出三道劍影,也向他的拳頭刺了過去。這一拳恐怕他用了全力、所以這一劍我也貫注了我全身的精氣神。只聽哧啦一聲,如長劍劃破布匹的聲音響起,他的整條手臂被我從中間剖成了兩半。他的手臂果然是金屬手臂外面只有一層表皮而已。裡面的線路,被我割斷了還在冒着火花。還是說他並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將自己的手臂機械化的人。只不過當初那個人只是將自己的兩個拳頭變成機械化而已。難道他們是同一個組織的?那麼看來他們的技術,進化了許多呀!如果我隨即又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畢竟,遇到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偶然了。說起來,還是仗着我青珂的鋒利,否則恐怕不會這麼容易。狂拳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臂,神情迷亂口中不停地叫着不可能。我嘆了一口氣看來他還是太迷戀自己手臂的堅硬程度了。他狂叫着又向我衝了過來,只是這次全無章法,兩隻手臂胡亂的甩着,我平靜地看着他,右手將長劍向前一推。我的劍
便電射而出射穿了,他的頭顱。他就那樣帶着不甘的倒了下去。我心中竟有一絲悲憫,生命永遠都是這麼脆弱。我默默的拔出了長劍,馬上回去了心中的憐憫。然後,將自己的戰意提升到巔峰睥睨的看着臺下衆人。
那個泰山般的壯漢驚呼了一聲:“哎呀,狂拳居然被幹掉了,這傢伙還真是強呢!”十五六的少年眼睛裡露出興奮的神色道:“是啊,我終於碰到一個對手了。”面容冰冷的女子卻冷冷的道:“酒皇給我們的任務是殺死他還不是和他對決。保險起見還是我們三個聯手幹掉他吧!”十五六的少年搖了搖頭道:“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對手我纔不會輕易放棄。我要單獨,和他對決你們誰都不準插手。這樣就算我失敗了,你們兩個聯手也足以看到他了。”絕色的女子冷道:“你要送死隨便你好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說呢泰山。”你叫泰山的壯漢,摸了摸腦袋道:“我覺得火蓮說的有道理。”少年冷哼一聲卻沒有說話,而是一躍到了擂臺上。我看到是他也不敢怠慢,問道:“請問閣下大名。”那少年從身上拔出了身上鑲着紅寶石的匕首,修了一下指甲懶散道:“紅刀。”我點點頭,這個人我好像聽過。在歐洲殺手界好像很有名,這個人善用一把鑲着紅色寶石的匕首人不過十五六歲的童子。所以人稱血童紅刀。我道了聲請,然後緩緩舉起了我的長劍。紅刀也不廢話,握着匕首便向我衝了過來。我驚訝地發現他的速度居然絲毫不比“鬼刃”何秋差,而他的匕首或挑或刺,專挑要害地方出手上面的寶石發出紅光擾人視線,刁鑽毒辣一點不差。一時之間我竟然被逼得步步後退,可是他的匕首卻仍是狂風暴雨一樣向我襲了過來。雖然對方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可是他絕對比剛剛的狂拳要厲害得多。匕首果然是近身格鬥的王者!一時之間我的長劍竟毫無用武之地,只能被動的格擋。他的匕首再次刺向我的心臟刺過來,我的長劍一橫,再次擋住了他的攻擊。可是他卻左手在腰間,又拔出了一顆匕首,向我的脖子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