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III 雄霸天下 四 冰肌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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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着地道走進一個巨石砌成的密室中,眼前豁然開朗,寒氣入骨的冰窖中,四面掛着半透明的冰燈,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冰牀。
只見白雪歌盤腿跌坐在冰牀中央,他全身赤裸,仰面朝天,以一種奇異的吐吶方式呼吸着,他胸口的肌膚幾乎也是半透明的,隱隱透出裡面搏動的血紅心臟跟肋骨,他銀白色的長髮絲綢般旖旎的拖在地上,髮絲也結上了一層層冰凌,整個人看起來像晶石所鑄,妖異至極。
我大吃一驚,快步上前小心的探索他的脈息。“白雪歌,你沒事吧?”
他面無表情看着我,眼中現出羞惱跟殺意,卻不回話。
我一怔,再看石室四壁,掛着的卻是一副副武功秘笈。
“水晶尊法,入我門來,膚化骨空,天下無敵……”
我一幅幅看下去,越看越怒,原來白雪歌臉如骷髏正是練了這種邪功的緣故,這種邪功需要練習者心中充滿仇恨跟悒鬱等至陰的情緒,繼續練下去後,會全身膚色變得晶瑩透明如水晶一樣,看起來如一整具骷髏,那時候不僅肌膚化石刀劍不入,更能戰無不勝,永生不死。
我看不下去了,“雪公子,這種邪功不練也罷,你還年輕,怎能一直裹在黑袍中不見人呢?再說,世界上怎麼可能有讓人永生不死的功法?”
聽了我的勸告,他面上浮起一層殺氣,可惜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得用目光警告我。
“不能練這種魔功了!我幫你做個了斷吧?我數一二三,你不說話,就是同意了。……一二三……”我迅速數完,不顧他殺人的目光,快速扯下牆壁上的秘笈,順手撕得粉碎。
任他面部肌肉扭曲,神色猙獰,我都假裝看不見。不放心的我,還用上了內力,頓時室內紙屑紛飛。我滿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回頭對他莞爾一笑道,“好了。”
“好你個屁,我殺了你!”白雪歌噴出一口血,總算手腳能動了,撲上來掐我的脖子。
我近距離看他異於常人的面孔,不由得也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運上內力,用瀲花神指按上了他的脈門,我的大拇指正對着他虎口的合谷穴,忽然感覺內力狂瀉而出,感覺他的身體就像個無敵的黑洞,狂熱的吸取我的內力。
“不好。”我大叫一聲,正想把他扔出去,卻見他面露痛苦之色,修長的身體蜷起來,胸口的肌膚顏色竟然由下而上漸漸恢復瑩白,那副嚇人的透明骨架模樣逐漸消失了。
我心裡一動,難道我的內力剛好能化去他練的邪功?
他困獸般咆哮着,掙扎着似要推開我,我偏不放開,死死抱住他,控制着內力輸入他身體的力道,用神思探索他體內的脈息,果然感覺我的內力就像強有力的火焰一樣,搏動着鑽進他冰窖一樣的體內,漸漸將他內在的邪功一一化去。
他光裸的修長身軀在我懷中蠕動着,這種冰涼細膩的感覺讓我感覺奇異無比,也因此越發使力。他困獸般掙扎着,體內卻被我深厚的功力貫穿衝擊着,身體漸漸溫暖起來,脣中竟然迷迷糊糊溢出舒服的呻吟,四肢也本能的纏上了我的身體。他彷彿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了一樣,忽然面上兩道清淚流下來,身子一顫,就軟倒在我懷裡不動了。我探了探他的鼻息,知道只是暈過去了,索性越發加緊運功。果然在我內力的衝擊下,他原本水晶一樣透明的肌膚從下而上恢復正常,當他可怖的臉被比白玉還要細膩許多的膚色覆蓋後,我總算鬆了口氣。
我感覺累極,一時推不開他,索性身上掛着他,閉上眼打坐調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醒過來,只覺懷裡一動,那人睜開略顯狹長的眼眸看向我。
當那根根分明的銀白色纖細長睫掀起時,剎那好像沉霧藹藹的遠景突然揭去迷霧,飛揚的白雪將如畫江山定格在暮靄的隱隱藍色裡,悽麗無比。我的呼吸滯了滯,由衷的讚道,
“好一個冰肌玉骨的美人……”
說話間突然感覺不對,我反射性的腹部肌肉收縮,向後滑了三尺,輕輕將他拋回冰牀上。
雖然被雪公子偷襲到了,但是因爲他失去功力的緣故,並不太疼。
我自知再呆下去,只有被他追殺的份,遂含笑道,“鳳銘告辭。”
他依然維持着偷襲我的姿勢,喘息着右膝跪地,左手扶着自己的腦袋,似要掙扎着爬起來,因此粉雕玉琢的臀部不知不覺高高翹起,再加上他生得腿長足細,這個屈仰有度的姿勢,竟然形成一個絕妙養眼的弧度,極爲誘人。
我逃到地道口時,戀戀不捨的再次看了這絕妙的人兒一眼,正欲離開。卻聽到他喘息漸粗,忽然牙關格格打戰,全身無法自禁的顫抖起來。
我大吃一驚,突然想起這室內陰寒無比,他又全身赤裸被我化去功力,剛纔在我懷裡有我內力相助還好,現在我一離開,他只怕活不到叫人幫忙離開這個冰窟的時候。
可是如果我上前助他,只怕又會被他攻擊。
我猶豫才片刻,見他已支持不住,下半身猶如被沾在了冰牀上,竟然再也爬不起來,我知道我再不出手,這個男人就要廢掉了……
轉眼我已重新將他他抱在懷中,果然有本太子本身至陽的功力相助,他不再冷得顫抖,只是死死蜷在我懷中,不再出聲,一臉悲憤認命的模樣。
之前還不覺得,如今只覺他赤裸裸的光潔肌膚觸手如細瓷一般,心裡有些異樣。我想說些什麼緩解一下氣氛,一低頭見到他雪白平滑的胸口那兩點紅蕊,如胭脂點就,不由有些心猿意馬。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下溜,果然他下面那根乳白色的男性,像只安靜的小動物般蟄伏在柔順濃密的銀白色體毛中,形狀也好,色澤也極妙,不由脫口讚道,“沒想到你連這玩意兒也長得奇美無比……”
“你這混蛋……枉我以爲你與衆不同,其實你跟其他人都一樣……只會污辱我……”羞辱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彷彿生怕眼淚被人看見,他將臉埋入我胸前,轉眼我的衣服溼了一片。
讓美人流淚顯然不是我的愛好。雖然我在美人身上吃的虧已經夠多了,但顯然還是沒有長什麼教訓,立刻條件反射的哄道,“是是……我錯了,不該胡亂誇你。對了,你的衣服呢?叫侍從爲你換上……”
他的臉埋在我懷裡,悶悶的說,“進這個冰室是不能留衣物在身上的……”
這麼說來,他**的進來練功,豈不是又得讓我抱着他光溜溜的身子出去?
我血氣翻涌,低低道,“沒關係,我抱你回牀上……”
被如此軟款溫柔的抱着低語,耳際又被鳳銘公子溫熱的氣息一刺激,從未如此跟人親近過的白雪歌只覺面頰發燙,身體越發痠軟,不由暗暗懊惱自己居然會如此淫蕩。他卻不知,是因爲他所練的斷絕情慾的內功已經被鳳銘悉數化去的緣故,因此更容易被人挑起情慾來。
我生平第一次恨自己腿太長,美人赤裸摟在懷的時間太短,很快我們就回到了牀上。
“噓,有人在。”我想雪歌公子一定不願意讓別人看到他此刻狼狽的模樣,遂捂住他的嘴輕輕說。轉眼間他的面頰更加赤熱如火。
隔着層層疊疊的紗帳,我聽到外面有人問道,
“王兄,你安歇了嗎?”
是白如孟的聲音,充滿了懷疑,似乎再沒有應答就會掀開帳子鑽進來了。
我看了白雪歌一眼,猶豫了一下。如果他出聲求救,我唯有點他的穴道,挾持他一起出去了。
他卻用眼神示意不會在此時對我不利。
我放開他。他清了清喉嚨,緩緩說道,“我已經睡了。你也安心歇下去吧。”
那白如孟似乎不太相信,他躊躇的在室內走了幾步,終於在積威之下,不情願的告退了。
確認附近已經別無他人,我們都鬆了口氣。
我這才發現我的手臂還摟在他腰間,他修長的雙腿自然而然的勾在我大腿上,這樣在被中親密相擁的姿勢,實在太過狎暱,連忙放開,正欲告罪。忽然頸上一寒,已被他不知從哪裡機關摸出來的匕首架住。
這時我反而鎮定下來,眼睛盯着他,含笑問道,“雪歌兄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我不介意這樣香豔的死在大名鼎鼎的雪公子牀上……”
說完,我還故意用色迷迷的眼光巡視了他周身一圈。
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忽然恨恨道,“我神功未成,多年的心血被你毀掉,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我盯着他水氣氤氳的眼,嚴肅起來。
“你真的非殺我不可嗎?你不信我是在爲你好嗎?難道你真的願意繼續練那個邪功,然後這樣子不人不鬼的過一輩子嗎?如果你一輩子活在黑紗後面,跟那些不敢見人的鼠輩有什麼兩樣?你知不知道外面關於白家的謠言有多少種,那些都是因爲你身爲白家的主人卻不作爲,天天將自己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裡練這勞什子的邪功……”
我話未說完,他已失控的嚷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我有多恨嗎?你以爲我願意如此玷污白家的名聲嗎?你以爲我是自己願意這麼糟蹋自己的嗎?……”他神經質的顫抖着,幾乎握不住匕首。
見他如此失控,我忽然有些不忍了,輕輕接過從他手中滑落的利刃,我重新將他摟到懷裡,安慰道,“沒關係。我陪着你,你可以都講給我聽,也許我可以幫你拿個主意……”
他終於難耐的抽泣起來,也許是平時壓抑着自己的真性情,因此一旦釋放出來就像小孩無理取鬧一樣尤爲明顯。我輕輕撫摸着他光裸的背,他像小動物一樣蜷起身軀,好容易安靜下來,終於斷斷續續的講出了讓我大吃一驚的原委。
這章不是H,而是**美人大放送,雖然透明瞭一點,但是美人骨頭是骨頭,肌膚是肌膚,也很不容易的啊,雪歌超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