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穿好衣服,剛開門就發現任景煜站在他房間門口,笑吟吟地看着她。
“今天有事嗎?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
“是嗎,那真可惜了,本來今天想跟你說說你拜託我的事,看來今天說不了了?”
“什麼時候?”沈裴晗一直想知道他究竟怎麼幫的喬巧巧,卻不想任景煜拿這個來威脅她,心裡不禁暗罵任景煜無恥。
“午飯和晚飯,爲了彌補你,畢竟我爲了公事冷落你好幾天。”
“.......”沈裴晗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爲什麼現在任景煜變得這麼無恥,而自己竟然也對他無可奈何,她到底是怎麼了!以前的自己可不是現在這樣的,患得患失的,她現在開始有點討厭這樣的自己了。
沈裴晗坐上任景煜的車,卻總感覺自己坐上了賊船。任景煜載着沈裴晗到了她最喜歡的西餐廳,停好車,剛進去就有服務員迎上來:“任先生,您預訂的位置在這邊,請往這邊走。”
到了任景煜預訂的位置,坐下,任景煜給自己點好又替沈裴晗點了,點完擡頭看向沈裴晗:“你還有其他想吃的嗎。”沈裴晗顯然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直到任景煜問第二遍,沈裴晗纔回過神來,回答到:“不用了,就按你點的吧,這些夠了。”
看着眼前的任景煜,說不感動是假的,女人本來就是感性動物,很容易被一些小事所感動。更何況任景煜記得她喜歡的西餐廳,記得她喜歡吃的牛排,記得她一些小習慣,這些她真的沒想到任景煜能記得,她一直以爲自己之前和任景煜是商業聯姻,結婚也只不過是形式而已,而任景煜也並不喜歡自己。
但是自從發現任家別墅依然保持着原樣,任景煜一直記得她的生活習慣,她覺得自己的天平已經想任景煜這邊傾斜了。自己之前的猶豫還因爲喬康南幫過自己,但是她突然覺得感激不等於愛,可能她...如
果...任景煜還要她的話,跟他重新在一起好像也不錯。
過了一會,點的餐已經上了:“您的餐,請慢用。”但是沈裴晗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景煜不免有些好笑,心想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女人還是這麼喜歡發呆啊。
“女人,你發什麼呆?”任景煜叫了一聲,發現沈裴晗並沒有反應。於是又叫了一聲:“沈裴晗!你發什麼呆!”
“啊——沒啊,沒事,怎麼了?”沈裴晗終於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又在他面前發呆,不禁有些窘迫。
“沒事,你在想什麼,叫了你兩聲你才應。”
“沒有,沒事。”
“那好吧,吃吧,不然一會該涼了。”任景煜見沈裴晗不肯說,也不強迫。
於是兩個人安靜得吃着飯,各自有各自的心思。突然沈裴晗纔想起自己跟他出來的真正目的。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幫的喬巧巧呢。”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讓喬巧巧去了KING,這是華景最喜歡的酒吧,他常常去,那天晚上我安排了一個歐葉去假裝引誘喬巧巧,然後喬巧巧假裝要跟他走,然後正好被華景撞見了而已,以我瞭解的華景這性格,肯定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在別人的懷裡,還要跟別人回家,這麼一來,華景就直接拖走了喬巧巧唄,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那就不在我需要管的範圍內了,我只需要加個催化劑。”
“還以爲你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呢,原來是這爛俗的套路。”聽到任景煜竟然想出這麼個辦法,沈裴晗有些好笑。
“方法是老方法,卻是個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我瞭解華景,性格彆扭得很,對待感情也很遲鈍,不知道是天生EQ低還是什麼,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我做朋友的不推他一把,這小子永遠不知道自己內心,到時候那小妮子要是跟別人跑了,他又追悔莫及。”
“好吧,不過後來喬巧巧有打
電話給我,看起來好像你的‘催化劑’還有點用處。”沈裴晗想起那天喬巧巧那天打電話給她的興奮樣,其中又帶着小女人的嬌羞,應當是這“催化劑”起了效果。
“那是,我出手哪有沒效果的說法。”
“......”沈裴晗有些語塞,這任景煜以前也沒看他這麼自戀啊,最近卻頻頻在她面前自戀到不行。
“對了,之前秦逸說你公司...現在沒事了吧?”沈裴晗想起那晚喝得爛醉的他,竟隱隱有些擔心和心疼。
“沒事,我能處理,只是我之前有些低估對手了,可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會比較忙,跟你哥哥合作的事我會讓秦逸去談。你,會想我嗎,嗯?”任景煜想到自己接下來又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沈裴晗,心裡不禁有些煩躁。
“誰想你,巴不得你有事,省的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嘴上這麼說,可是聽到任景煜說接下來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他了,心裡隱隱有些不得勁兒。
一頓飯下來,因爲之前的話題,氣氛有些沉悶,兩人心裡都不是很開心,他們不知道沒意識到的是,自己已經越來越被對方的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情緒所影響。吃完飯,任景煜把沈裴晗送回了她的住處。臨走前,沈裴晗說了一聲:“那我進去了。”任景煜看着沈裴晗往回走的背影,突然一個箭步上前,從後面抱住了沈裴晗。
“裴晗,等我處理好公司的事,好不好,你自己保護好你自己,我擔心那邊會對你下手,因爲你是我唯一的軟肋,答應我。”這是任景煜少有的,正經得叫沈裴晗名字,而不是女人,懷裡的女人,真的是他唯一的軟肋,他已經失去過他一次了,他不能在因爲任何事讓她受到傷害了。
沈裴晗突然被任景煜抱住,驚訝於任景煜的突然嚴肅,而任景煜竟然說自己是他唯一的軟肋。一個男人,這樣深情而又擔憂地說一個女人是他唯一的軟肋,那他真是愛這個女人到了骨子裡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