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盡皆目瞪口呆。
神馬玩意?
我沒聽錯吧!
把雲臺王子的褲子扒了?
“來自阿魯善的震驚+350!”
阿魯善面色鐵青,差點氣昏過去,你抽的哪門子瘋?竟然要扒雲臺的褲子,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是不是想做點,見不得人的事,可是,這多人在這,你好意思下手嗎?
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怪不得說不文雅,這豈止是不文雅啊,簡直就是下流。
“來自朱高煦的震驚+450!”
朱高煦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想不到,你小子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花花腸子不少啊,不愧是同道中人,趣味都是這麼相投,真是本王小瞧你了。
不過,尚雲臺現在這副癡傻模樣……你還真是不挑食啊!
“來自朱瞻基的震驚+500!”
朱瞻基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言不合就扒褲子,你還真是粗暴啊,陸羽,這麼多人在這呢,你當衆扒尚雲臺的褲子,難道不會感到羞恥嗎?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大可不必按照我說的做,天底下名醫那麼多,慢慢尋找,倘若運氣好的話,應該有人能救治尚雲臺。”陸羽擺擺手。
好傢伙,你們該不會認爲我想對尚雲臺做點什麼吧,在你們眼裡,我真的是那種人?這可倒好,本來是好心救人,卻讓人誤解了,真是冤枉啊!
阿魯善面露遲疑之色,陸羽說的不錯,他們的確可以不按照陸羽的方法做,但沒人敢保證,就一定能從別處找到,可以醫治尚雲臺的醫者。
即便能尋到,倘若花費了十幾年,中山王知道了,還不得宰了他?
左思右想,阿魯善也沒想出陸羽有理由忽悠他們,於是一咬牙,猛地點頭。
“你們兩個,去把雲臺的褲子……扒了!”
被指到的兩名使者傻眼了,阿魯善大使,陸羽胡鬧也就算了,你怎麼還能跟着他一起胡鬧呢?扒褲子?我祖上八輩子,也沒聽過扒褲子能治病的說法啊,難道說……要做那事?
兩人互視一眼,彷彿是想到了極其可怕的場面,心裡不禁咯噔一下。
“你們難道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阿魯善動怒了。
那兩人見狀,不再猶豫,當即執行陸羽的要求。
“還請陸公子施展醫術,救治雲臺。”
阿魯善側身抱拳,他現在只想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尚雲臺恢復正常。
“那好,治療正式開始!”
陸羽搓着手掌,一臉壞笑,那表情給人一種,他想要對尚雲臺做壞事的感覺。
隨着陸羽緩緩逼近,尚雲臺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臨近,依舊一臉傻瓜笑容。
手臂高舉,猛然落下。
啪的一聲!
聲音清脆,格外刺耳!
一道鮮紅的掌印顯現,刺痛宛若潮水般襲來,尚雲臺嚎啕大哭,他雖然神志不清,但基本的痛覺還在,根本承受不住,只能用哭泣,這種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發泄心中的不滿。
“什麼?打屁股?”
衆人齊聲驚呼。
原來你要扒尚雲臺的褲子,只是爲了打他的屁股?這不是扯淡呢?來來來,你好好和我們解釋一番,打屁股能治病,這是什麼道理?
聽見尚雲臺悽慘的叫聲,不少人於心不忍,實在是陸羽下手太重了,根本就是把尚雲臺往死裡打,雙手左右同時開弓,不給尚雲臺半點喘息機會。
朱棣也懵了,陸羽,如果說只是打屁股的話,何至於扒褲子呢?難道說,手感不一樣,影響你發揮?不得不說,朕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真是沒見過如此奇葩的治療方法。
尚雲臺一邊哀嚎,一邊閃躲,可他哪裡能逃脫陸羽的束縛,屁股都快被打的,朵朵桃花開了。
最愛五指山,不過如此!
“陸公子,要不咱們先停一停,你喘口氣,也讓雲臺休息一會兒?”阿魯試探性問道。
那可是尚雲臺啊,中山王唯一的兒子,讓人按在牀上暴揍,場面之悲壯,簡直是慘不忍睹。
再這樣打下去,他真怕,病沒治好,再把尚雲臺打成半殘,到時候,他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那可不行,要是中途停手,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陸羽越打越開心,根本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
阿魯善:“……”
朱瞻基:“……”
朱高煦:“……”
衆人一臉黑線!
你打的挺開心啊,說實話,是不是最近受挫了?心情不暢,來這發泄呢?
見衆人對他的誤解越來越深,陸羽也不再賣關子,坦言相告。
“服用果果酒後,其中的楊梅成分,和尚雲臺的體質衝突,堵塞了他腦部的經絡,唯有抽打屁股,才能活血化瘀,疏通經絡。”
“至於扒褲子……不但可以散熱,還能加速血液的流通……”
趙太醫點點頭,且聽陸羽的說法,的確有幾分道理,畢竟,通過幾次接觸,他深知陸羽治病救人,不按常理出牌,但實際效果顯著,不禁湊近觀看,希望能看出一些門道。
“這真能治好雲臺王子嗎?”有人咂舌。
他也曾跟隨名醫學習治病救人的醫術,但打屁股治病,還真是從未聽說過。
這樣做,不會加重病情,將雲臺王子推向萬劫不復之地嗎?
啊啊啊啊!
淒厲的哀嚎在空氣中迴盪。
終於有琉球使者忍受不住了,不管怎麼說,他都要制止陸羽,不能讓他繼續胡作非爲下去,感情巴掌不落在你的屁股上,你是不知道疼啊!
正當他一步踏出,想要阻止陸羽時,眼前出現的一幕,令他如遭雷擊,身體宛若泥塑木雕般,僵硬在原地。
“這……這是……”
緊接着,在衆人的視線中,出現了令他們此生都難以忘記的場面。
只見剛纔還神志不清的尚雲臺,扭了扭脖子,一臉吃痛模樣,呲牙裂嘴道。
“師父,你們這是在看什麼?”
“誒,我的屁股,爲何如此之痛?彷彿要四分五裂似的!”
一轉頭,就見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他身後,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陸羽?”
尚雲臺大叫一聲,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蜷縮到牀腳,戰戰兢兢道:“你……你……”
“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