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殺人行兇者一般都是穿黑衣,只是這劉媽爲何一身白衣呢?這在晚上不是更容易暴『露』目標嗎?難道這是劉媽的一貫癖好?婉晴天想不明白。
還有這黑衣男子口口聲聲喊劉媽二當家的,什麼意思呢?劉媽怎麼成了二當家的?這聽起來像是一個女土匪頭目的稱謂。
“大少『奶』『奶』。。。。。。”婉晴正暗自琢磨,劉媽突然提高了聲調朝着她喊道。
婉晴冷不丁被嚇了一跳,急忙擡起頭來,目光充滿不安的看着劉媽。
“大少『奶』『奶』,您先回去吧,天不早了。。。。。。”劉媽的語氣聽起來很客氣,但是客氣中帶着無比的嚴厲,還有命令。
也許她突然意識到不應該當着婉晴的面和那黑衣人討論屬於他們自己的問題。
婉晴朝前走了兩步,依然不敢看那拿着長刀的黑衣人,只是殷切的點了點頭“那。。。。。那我回房休息了。。。。。。”
這氣氛完全變了,好像婉晴是下人,劉媽纔是主人,她的去留必須要經過劉媽的同意。
“站住。。。。。。”婉晴還沒走到門口,一聲低低的淺喝,她一下子頓住腳步,身體哆嗦了一下。
是那個黑衣男人,不是劉媽。
那人走到婉晴的身邊,一伸手將那柄長刀架在婉晴的脖子裡。
“啊。。。。。。”婉晴不自覺的叫出了聲,她一向對刀十分的敏感和恐懼,平時連看上幾眼就忍不住顫抖,何況現在是架在她的脖子裡。
“今晚的事,不許泄『露』半個字,否則。。。。。。”男人一副惡狠狠的威脅『摸』樣。
婉晴的魂兒被嚇掉了一半兒,甚至連點頭都忘了,只是緊縮着身體,不敢去看那把刀。
“好了。。。。。。”劉媽走過來,對着那男人說道“好歹也算是白家的少『奶』『奶』,你不要這樣嚇唬她,今晚的事我想她是沒有膽量說出去的。”
婉晴不知道劉媽是不是在爲她求情,反正聽了她的話,那人把刀從她脖子上拿了下來。
婉晴這才又移動腳步,一步三顫的朝門口走,她的心還是緊縮的,她知道,後面那一黑一白兩個詭異之極的男女正用冰冷而威脅的目光盯着她。
婉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新房的,按理說她應該『迷』路纔對,因爲劉媽的那個房子她還不知道到底在白家的哪個位置。
可是奇怪的是她竟七拐八拐的走了回去,這白家也真的是太不同尋常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尋常,連整個大院的佈局都與衆不同。
她以爲她還會在路上在遇到點什麼恐怖的事情,可是沒有,傻子白丙沒有再戴着面具出來嚇她,白衣鬼也沒有再出現,劉媽口裡的輕功極好的那個人也沒有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