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遞刀!”諾貝爾揚了揚嘴角,“親愛的,我喜歡瘋狂!我受夠了循規蹈矩,受夠了它們壓制我的天性!”
“可是……”
“噓!”
花漫天還想再說什麼,諾貝爾卻伸手按住了她的嘴脣。
“參觀參觀我的郵輪吧,我管它叫世紀之星!”
不由分說,諾貝爾拉着花漫天的手便紳士的彎下了腰。
……
諾大的別墅,卻冷冷清清。
但是,冷的是人心之間的距離。
囡囡睡覺之後,四周的空氣靜到發不出一點聲音。
“陸琛,你別太過分!”羅莉終於忍不住大喝。
“別吵到囡囡!”陸琛垂下眸子,“囡囡睡着了,我該走了!”
“這算什麼?”羅莉擋住陸琛的去路,“四年了!四年了你還看不清我對你的愛?”
“是啊,四年了!”陸琛望向羅莉,“讓我徹徹底底,將你看的通通透透!羅莉,我是爲了囡囡纔跟你結婚的!”
的確,陸琛爲了囡囡纔跟羅莉結婚的。
隨着囡囡的長大,她變的自卑。
周圍的人,總會觸及她敏感的神經。
因爲她是未婚生子的產物,因爲她是被代孕生下來的。
囡囡因爲別人的嘲笑,經常半夜哭醒。
陸琛心疼,只得妥協和羅莉結婚。
因爲隨着時間的流逝囡囡已經忘記了花漫天,而將羅莉當成自己的親媽。
“陸琛,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對你做的難道還不夠嗎?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真的不知道花漫天去哪了!”羅莉突然軟了聲調,“也許,她是想要我們一家團圓這才成全我們的,她是個好女人!”
花漫天,是陸琛心底永遠的痛。
這些年,陸琛一直沒有放棄尋找。
但是這個女人,像是在地球上消失了一樣。
“人在做天在看!”
丟下這句話,陸琛轉身離開。
……
酒吧的角落,羅莉正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
陸琛離開之後,她便丟下熟睡的囡囡來到了這裡。
只有酒精,才能麻痹她的神經。
花漫天死了,死了還不能消停。
這些年來,她對陸琛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求而不得的執念。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
只要得到,便一定毀滅!
索性,羅莉拿起酒瓶對着嘴吹了起來。
剛喝了一口,瓶子便被奪去了。
羅莉正欲發火,擡起頭卻看到了一個英俊的歐洲面容。
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外國金髮男人。
“可以請我喝杯酒嗎?”金髮男人微笑。
“酒?隨便喝!”羅莉醉醺醺的笑着,“我有的是錢,這裡的酒你隨便喝,我請大家喝!”
金髮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目不轉睛的望着羅莉。
而後緩緩的起身,慢慢的後退到兩米處。
這個舉動,讓羅莉詫異住了。
“你幹嘛離那麼遠?”羅莉問道。
“我們艾倫國有個傳統,那就是需要對女神保持兩米外的仰望,這樣表示愛慕和尊敬!”
說到這裡,金髮男人微微彎腰。
“艾倫國?”羅莉一下子站了起來,“是在歐洲最南方的那個艾倫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