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天火燒棺材
鬼魂的去路被我阻斷,但它並沒有料到,依舊故技重施朝下面逃過來,避開了蓮‘花’燈後一頭撞在了岩石上。
這一下讓它無所遁形,就在它還沒反應過來,楊大師急忙拿起雷擊棗木劍衝了過來,一下刺穿了它的腦袋。
“啊……”聽到一陣淒厲的哀嚎,我們急忙把耳朵捂住,這陣惡鬼的叫聲實在是尖銳難聽,攝人心脾,聽的久了都會耳聾。惡鬼慘死的聲音都比普通的魂魄要厲害的多,可以傷人於無形,要是不懂這一點的人一定會被聲音給害死。
初步的工作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只要把兇屍的最後一世魂魄給‘抽’出來,那麼兇屍也就徹底完蛋了,就純粹的只是個軀殼。
衆人師叔伯稍稍歇息了一會兒,一人喝了一碗糖水補充丟失的體力便急忙再一次催動七世觀燈術。本來以爲這最後一道工作很容易便能完成,結果僵持了一個小時後衆師叔伯的體力已經完全耗盡,還是不見最後一世魂魄離體。
幾位師叔伯都累的趴下了,七世觀燈術的咒法也立即消失了。我急忙拿出羅盤,見指針又回到了最初轉動的速度。
這說明雖然消滅掉兇屍的六世魂魄和兇棺本來的主人,但兇屍的煞氣一點也沒有減弱,就好像我們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跟白費一樣。
我隱隱覺得不對勁,記得之前聽楊大師說過那口棺材怎麼都燒不化,會不會是有一世的魂魄已經完全跟那口棺材融合了。
想來想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解釋,我便對諸位師叔伯說了我的想法,我道:“要想徹底消滅這口棺材,還是必須要用火燒。現在它只有一世的魂魄應該沒有之前那麼難燒吧!”
衆師叔伯恍然大悟,急忙讓我們準備柴禾,他們幾個稍作休息後,將兇棺搬上馬車,拉到荒郊野地裡空曠無人的地方。
我們架起柴禾燒第一遍的時候兇棺還是怎麼燒都燒不着。諸位師叔伯都陷入了沉思,我也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時間已經天黑了,算算再有兩個小時就到子時了,要是還想不出對策把兇屍給處理掉,那估計到了子時兇屍還會變成屍王。
棺材這麼難燒,那不如先把裡面的屍體燒了,只要屍體一毀,即便這口兇棺跟兇屍的魂魄融合在一起,那也沒必要擔心會變成屍王。到時候諸位師叔伯一定會有辦法再把兇棺跟魂魄分離,一一消滅掉。
我想到這裡後,就把棺蓋打開,在裡面澆油,放柴禾,裡面燃燒了起來,十幾分鍾後柴禾燒盡,裡面的兇屍竟然還是完好無損。
我們見狀都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句兇屍竟然完全不怕火。一時間我們都陷入了慌‘亂’的狀態。
丁師伯說道:“看來此屍已經達到魔化的最終形態,想要將之完全燒化,普通的火肯定不行,我看把咱們的煉丹爐裡的火種拿過來,用三味真火將其燒化!”
幾位師叔急忙回道觀裡取火種,三味真火的火種封存在一個陶製的罐子裡,王師叔將封漆揭下,將罐口對準兇屍。
一股怒火噴了出來,整個棺材加上兇屍全部都燃了起來。見此法奏效,衆師叔伯急忙往裡添柴。王師叔急忙把罐子封漆封好,放進懷裡,將之看的跟寶貝似得,生怕丟了。
三味真火燒了兇棺一個時辰,只將棺材煉化,兇屍仍舊沒有燒化,眼看着子時就到了,王師叔覺得可能是用的火力太小,便又將罐子拿出來,這次放出來的火焰威力是之前的兩倍。
我們只感覺周圍一股熱‘浪’撲來,讓人不敢靠的太近。張志留得長髮,額頭上的劉海稍沒注意就燃了起來。嚇得他急忙用手滅火,但三味真火豈是用手就能撲滅的。
他越‘弄’火越旺,沒一會兒功夫將他額頭前的劉海給燒沒了。要是再燒下去,估計他的腦袋也該沒了。
王師叔見狀急忙用陶罐把火吸了回來,這才免除張志的滅頂之災。只不過他留了好幾個月的長髮沒有了,此時他的髮型相當的難看,我和張宇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志拿起鏡子一照,額頭前禿了一片,氣的他直跺腳,急忙跑回道觀裡說要找剪刀。我跟張宇還走不開,得要看着兇屍被解決了才能放心離開。
燒了十分鐘後,兇屍還是那般模樣,一點也沒有被煉化。諸位師叔伯神‘色’驚訝的道:“三味真火都不管用,這可如何是好……”
我突然想起來聽傳聞說最厲害的火是自然火,也就是天上降下來的火,簡稱天火,是具有毀天滅地的能量的。
古時候的人不懂得天火的形成,都將之視爲神火。其實天火就是電閃雷鳴的時候氣雲摩擦撞出來的火‘花’。這種火的威力能直接燒燬樹木人畜,威力比三味真火還要強。
我手中有令牌,就是不知道此山的上空有沒有累積大量的雲層和氣流。要是沒有的話還調動不來。
不過一般上空中累積了大量的雲層和氣流的時候天氣就會變暗,多數情況下會下大雨。我擡頭看了看天‘色’,上空沒有半點星光,月亮也躲在雲層後面。
看這情形周圍應該有不少的雲層氣流,於是我試着用令牌調了下,發現能調動,於是我把我的想法說出來。
丁師伯驚訝道:“後生可畏啊,咱們都先退開,讓他試試!”諸位師叔伯都退到百步開外,免得一會兒天火降下來之後‘波’及到他們。
我用令牌將山頂上方的雲層和氣流全部調動開,張宇雙手拿令旗,指揮雲層氣流互撞,頓時雷光大作,電閃雷鳴。
我不斷的積累周圍雲層,想要把威力加大,希望能一次奏效。當空中的雷光達到一定範圍後,竟然形成了球狀的閃電。
張宇見雷電的能量已經快滿溢了,便急忙將之釋放,另一隻手揮舞着令旗將雷電往兇屍身上引導。
雷電速度極快,頃刻間擊打了下來。只聽見一陣轟鳴聲,兇屍連帶周圍的地面都被砸下去一個大坑。
我們站在旁邊也被這股震動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下,‘腿’也跟着被震得發麻,好半天后才恢復過來。
湊上前朝大坑裡看,不見了兇屍的蹤影。我們急忙跳下去用鏟子挖,周圍全是一股濃烈的燒焦氣,將土層一翻開,裡面的焦灼味更濃。並且還伴隨着陣陣的微弱電流,直把鞋電的火‘花’‘亂’冒,我們穿的橡膠鞋沒多大一會兒就被燒爛了。
沈師叔和師嫂拿了許多石塊扔下去,讓我們腳踩在石頭上,免得腳被燒傷。
時間就差一刻鐘便到子時,要是兇屍還沒被燒掉,那還得再另想辦法。所以我們耽擱不得,只得硬冒着腳被燙傷的危險,確認兇屍到底被煉化了沒有。
扔下來的石塊很快被烤黑,沒多久就裂開了。幾位師叔伯便不斷的給我們遞石塊,我們勤快的換着腳下的石塊,不斷的往下面挖。
下面越挖氣味越濃,後面還聞到了腐屍的臭味。楊大師說道:“有屍體的臭味就說明屍體被燒燬了,再往下挖,不親眼看到我還真不敢放心!”
我跟張宇在下面又挖了一米來深,總算是挖到了死屍的一截沒有被燒完的手,死屍剩下的部位全都被燒化了,骨頭也被燒脆,我們用鏟子稍微一碰,就化成了粉末。
親眼看到兇屍被燒成粉末後,諸位師叔伯頓時都癱坐在地下,擦着渾身的臭汗。我們從下午黃昏的時候開始忙,一直忙到夜裡子時。這六七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驚心動魄,真是讓人身體累,心更加的疲憊。將大坑埋好,收拾完一應工具,我們回到了道觀。
下午因爲要忙,衆人都沒有吃飯,五師叔和師嫂急忙備飯,我們早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趴在飯桌前大口大口的喝着涼茶來解餓。
丁師伯對我說道:“小夥子‘挺’有悟‘性’,之前拜過‘門’派嗎?”我說道:“沒有,我會用令牌也是楊師伯教的,才學了幾天!”
張宇說道:“我們三個都是來時的路上跟楊師伯學的,都只學了幾天,你看我們三個都很有悟‘性’吧!”
幾位師叔伯都驚訝不已,本來我的能爲就已經讓他們感到吃驚了,可沒想到還有兩個跟我能爲差不多的。
丁師伯道:“看來你們三個跟我們‘門’派很有緣,有沒有想拜我們爲師?”我急忙道:“我是想學,但等我先娶了媳‘婦’後再來吧!”
何瑩很懼怕這些,要是知道我學了這些我們的婚事肯定要吹。我還是打算先結婚,等日後她對這些事習以爲常了後再考慮跟她透‘露’要學法術的事情。
張宇見我如此說,便也不着急拜師,也打算先結婚。雖然火居道‘門’就是一羣能結婚生子的火居道士在修行,但這裡荒蕪人煙的,到哪裡去找媳‘婦’。還是先在山下面把媳‘婦’娶了,然後再帶着媳‘婦’一起來山裡修煉。
張志此時從屋裡出來了,我們見他拿剪子把頭髮剪短了,前面的部分他自己能夠得着,剪得跟*平頭一樣,後面就無能爲力了,整個髮型變得非常好笑,很像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