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紙人跟女鬼
殺馬特的髮型無論在哪裡都覺得十分的刺眼!
大晚上的1點多,路燈早熄滅了,還好月亮掛在天上,離得遠遠的看到那炸起來的髮型我們都清楚是美‘女’鬼主播無疑。
之前夜店的位置如今變成了棋pai室,不知道紙人跟這些美‘女’鬼主播之間有什麼牽連。我們的眼睛看到這個位置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出現幻覺。
本來這個位置是沒有東西的,大酒店下面並沒有建地下室,在白天的時候看什麼都沒有,但是一到晚上幻覺就出來。這些作祟的東西會不會本來就是一夥的?
“救命!救命啊!”從棋pai室裡面跑出來的人在大聲的喊着,見到丁字路口站着兩個人,便立即就跑了過來。
張宇說道:“要多管閒事嗎?”我道:“還等什麼,見死不救要遭天譴的!”張宇急忙就拿出八卦銅鏡和桃木劍衝了上去。
我一手拿羅盤另一手拿雷擊棗木劍,羅盤指針轉動的速度很快,是鬼魂的氣息,跟之前測紙人的速度完全不一樣。
照道理說美‘女’鬼主播老早就遇到了,一直在跟她們做鬥爭,之前並沒有遇到過她們中間有什麼紙紮鬼一類的東西。
再說紙紮也不能算是鬼,頂多是屬於祭品,燒下去後會直接變成‘陰’間的人,她們本來沒有任何靈魂存在,確切的來說也不算是‘陰’間的人,叫童子應該更正確一點。
而紙人是最近才遇到的,要不是張宇拉着我非要來南城紙紮鋪看什麼“人生終點超市”,我也不會在意什麼紙紮鋪。
要不是何京這小子一直不老實總給我惹禍,我更加不會直接跟紙人對上。
怎麼想都覺得美‘女’鬼主播跟這些紙人扯不上邊。但是她們卻同樣讓人出現了幻覺,並且還都是在同一個地方。
我心裡一邊思索着一邊往前走,張宇正跟飄在空中的‘女’鬼大戰,‘女’鬼身形雖然比紙人要慢很多但畢竟怨力不弱,張宇又是個只學了點皮‘毛’功夫的人,鬥了兩個回合就被‘女’鬼給打的躺在地下。
‘女’鬼此刻掐着他的脖子口中說道:“你找死!”‘女’鬼真是兇悍,漆黑的夜裡雖然看不太清楚她的表情,但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十分的憤怒,就好像跟張宇有什麼深仇大恨。
張宇被掐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手在空中‘亂’舞着。我急忙就拿雷擊棗木劍往前刺去,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背後一沉,一口血往上翻涌瞬間就從嘴裡吐了出來。
回身一看,是那個之前喊救命的男子伸手朝我的後背狠狠給了一掌。我又驚又怒,但隨即就反應過來了,這個男子肯定被什麼東西附身了。
張宇此刻就快斷氣了,而我也受了重傷,想站起來都覺得兩眼發黑,更別提去救他了。我吃力的喝道:“是什麼東西現出原形來,讓我們做個明白鬼!”
那男子並不答話,又衝我撲了過來。我起身的時候左手悄悄的將古銅錢捏在了手上,並讓厚厚的羽絨服袖子遮住。
男子沒有發現我的動作,當他撲過來的時候我立即用古銅錢朝身前一檔,男子體內的東西頓時被彈了出去。
我立即做出反應將銅錢朝男子頭上一扔,瞬間一陣火光亮了起來,將漆黑的夜裡照的格外的明亮。
這情況讓我大吃一驚,我沒有想到附在男子體內的竟然是一個紙人!
之前這男子還在大聲的喊着救命,而‘女’鬼在身後追趕。我們用羅盤測量後鬼魂的氣息完全遮蓋住了紙人的氣息,導致我們不察吃了大虧。
此刻知道原來紙人和‘女’鬼竟然聯手給我們下套,真叫人汗‘毛’倒豎!
就在火光大作的時候,‘女’鬼最是怕火,動作遲疑了一下。張宇稍微能喘過氣後便用手中的桃木劍往‘女’鬼身上刺。
‘女’鬼立即逃開了,直奔往棋pai室裡。張宇站起身大口的喘着氣,我急忙過去給他撫着背順氣。等他喘過氣後說道:“追,報仇!”
“千萬別衝動,‘女’鬼跟紙人聯手本來就難對付,那裡又是她們的老窩,進去後還不知道有多少紙人跟‘女’鬼等着我們。”之前曾親眼看到四個‘女’鬼在附近徘徊,而紙人光被消滅掉的差不多都有十個了,剩餘的有多少根本不知道。
張宇道:“別忘了,‘女’鬼可有24個,至少目前知道的數量要比紙人多,如果放跑一個那麼剩下的都會羣起來攻擊咱們!”
情況很嚴峻,就跑過之前被滅掉的一共5個‘女’鬼,那還有19個呢,再者加上鬼老媽子‘女’鬼還有二十個。
這麼龐大的數量根本無法應付,難不成要我們兩個以一敵十嗎?反正目前裡面就一共4個,相比之下以一敵二的勝算還是有的。
也罷,衝吧!我試着站起身活動了下,感覺還好。剛纔被紙人襲擊雖然吐了血但不妨礙行動,等今晚上料理了這裡然後再去醫院檢查下。
棋pai室裡麪人聲鼎沸,打麻將的、玩牌的、下象棋的、擲骰子的還有推牌九的聲音不絕於耳。這比之前在夜店裡面的情況要歡樂的多。
這裡衆人似乎都沒有被鬼或者紙人附身,他們都保持着清醒的頭腦,輸了會罵娘,贏了會大笑。
這纔是人應該有的正常反應。我跟張宇見狀卻是更加疑‘惑’,要是紙人跟‘女’鬼聯手的話那最起碼這裡所有的顧客應該都被‘迷’‘惑’了並且意識也變得模糊了,但情況卻全然相反。
到底是搞什麼名堂,真讓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
羅盤轉動的速度比之前測‘女’鬼的時候更快了,也許是這裡‘女’鬼比較多的緣故吧。有‘女’鬼在的時候最令人擔心的是羅盤無法測量出紙人是否在場。
而且八卦鏡也照不出來紙人,除非紙人自己從人體內現身,不然我們根本無法發現。
棋pai室裡雖然人聲鼎沸,但是卻‘陰’寒陣陣,我跟張宇都出了一身冷汗。
用羅盤測量了一圈後,確認之前見到的四個‘女’鬼都在裡面後,我跟張宇準備分頭行動一人對付兩個。
正當我們在商議計策的時候,一個‘女’鬼走到我們跟前說道:“下盤棋吧,我們輸了就任憑處罰,如果贏了你們要放我們一條生路並且還要聽我們一件事情!”
我們兩個都被嚇得幾乎跳起來,怎麼‘女’鬼竟然知道我們在想什麼,還敢過來跟我們談條件!我定了定神後道:“你們爲什麼要跟紙人聯手害人?”
‘女’鬼此時‘露’出很吃驚的表情道:“我們跟紙人聯手?你從哪裡看見的?”我把剛纔在外面鬥法的事情說了,‘女’鬼搖頭道:“紙人跟我們勢不兩立,她們說我們搶了她們的地盤要滅我們呢。”
“那剛纔的事情怎麼解釋?”我問道。‘女’鬼道:“那個男人出來在‘門’口‘抽’煙正巧紙人也剛走到‘門’口,他就喊救命。紙人就追了上去要吸那男人的‘精’氣,我見機不可失就想趁機把那個紙人幹掉,結果你們出來多事,我還以爲紙人是你們放出來爲惡的!”
原來紙人並沒有跟‘女’鬼聯手。只是黑夜裡那個男子逃了出來喊救命之前紙人還沒有附在男子身上。
由於紙人飄動的速度要比‘女’鬼快至少一倍,再加上黑夜裡我們站的又遠,所以沒有看清楚,紙人是後來才附身上去的。
照‘女’鬼這麼說,她們還勢不兩立,而我們卻還能跟‘女’鬼坐下來談判,我隱隱覺得這羣‘女’鬼並不是我們必除的對象。
萬不得已的話我還打算跟她們合作一次!
張宇聽‘女’鬼的話後大叫道:“我們會爲惡?你開什麼玩笑。你們在這裡設賭局騙人錢財‘誘’人上當,還害人命,這種話從你們嘴裡說出來不覺得可笑嗎?”
“來賭的都是自願的,我又沒‘逼’任何人來。你們自甘墮落還倒怨起我們來了?”‘女’鬼悠悠的道。
她們能和人正常對話,並且不需要點香或者施任何法術。要不是知道她是‘女’鬼,我還真不願意把這麼聰明的‘女’人去想象成‘女’鬼。
“那你們開什麼輕聊鬼吧,勾引人充值還約炮,既斂財又害人,這個怎麼說?”張宇氣憤的道。
‘女’鬼輕輕一笑,那殺馬特的造型讓人看着覺得更加詭異,她答道:“這些也都是人自願的,你要是不願意佔我們的便宜,我們還主動去找你們不成?你有見過什麼鬼去主動害跟她們毫無瓜葛的人嗎?”
‘女’鬼說的也算在情理中,不論什麼鬼都不會害跟它毫無瓜葛的人。被鬼纏上的人也全都是他自己做過什麼特別的事才惹上的鬼。一個人要是沒有yin‘欲’自然不會整天想着去約炮,那麼自己也不會被‘女’鬼勾引出來害死。
不過話又說回來,‘女’鬼講的也有點強詞奪理,她們這種做法其實是在勾引人犯罪。試想她們如果不這麼做,那也就不會有任何人想着跟鬼約炮從而被害死了。
我說道:“‘誘’導也是一種罪過!你們這麼做的目的總不會是試哪個男人正直忠誠吧……”
“對,你說對了,我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這樣,鬼媽媽常告誡我們不要輕易相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