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樹葉飄飄而落,泥土的芬香沁人心脾,參天的喬木樹下,兩個戴着草帽,手持長長的楊家槍,筆直地站在那裡。
不遠處一道黑影一閃而進去草叢,把身體儘量淹沒進去,融入大自然中。
此人伸手敏捷,健步如飛,何方神聖竟窺視着此村的動向,這裡面肯定藏着驚天的秘密。我和高局一身黑衣打扮,我們也趴在草叢中,從那個不知名的地方回來後,我們就把主線放在大山裡的少數名族。
今夜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村莊裡燈火通明,像是要舉行什麼儀式。
只見寬闊的場壩中間高高的立了十字架,緊接着是一處巨大的篝火臺,燃燒着熊熊的烈火。
舞臺上有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手握權杖,脖子上掛着許多骷髏,頭戴牛角帽子,看起來陰氣生生,怪嚇人的,這個可能是巫師,電視和小說裡看過,沒想到是真的有。
巫師的兩旁分別是五大三粗的壯漢,腰間繫着腰鼓,頭戴紅色的絲巾,眼睛緊盯着巫師的一舉一動,巫師一個眼神或者是個動作,他們都要做出響應的迴應。外圍是上百的村民,全部圍着這個場壩,個個高高地舉着火把。
巫師看了看天空,月已經中天,偶爾有黑雲飄過,他嘴裡不知在說什麼,我是聽不懂,可能是少數民族的語言,近旁的一個壯漢招了了招手,頓時鑼鼓喧天,熱鬧起來了,村民們抖着手中的火把吆喝着。
只見一行人擡着八擡大轎,吹着嗩吶,前面還有一個散花女,一邊散花一邊謹慎地觀察着周圍,我發現她的眼睛瞟了我和高局這個地方一眼,難道我們被發現了,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我們隱藏的夠深了吧,連那個黑衣人都沒發現她能發現我們,看來不簡單。
隨着聲音越來越高亢,巫師圍繞着篝火一邊轉圈一邊嘴裡唸了不停,烏雲越來越密佈,月亮就要被遮蓋起來了。
上,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來,嚇我一大跳,吶喊聲不絕悅耳,響徹小山村。
那個潛伏的黑衣人,騰空而起,幾個空翻就到場壩邊上,邊上拿着火把村民都用着恐懼的眼光盯着這些不速之客。阿達,好幾年不見,今天又來做什麼?巫師不驚不慌地說道。
大巫師,此乃小巫女轉世20載我能不來嗎,重大節日啊!想想20年了,你刻意把小巫女轉世投胎,爲的不就是今天嗎?說什麼族長的靈魂附在小巫女的身上,20年後從掌政權,如果喚不回來,你還想族長之位一直空缺嗎?今天我就是要看看族長大人的靈魂能否喚回來。
阿達,20年前要不是你害得族長成植物人,我能出此下策嗎?大巫師,話不能這麼說,20年前的事不提也罷,我要說的是今天的事。
我感覺這個黑衣男子怎麼這麼熟悉,我想起來了,這個阿達不就是當天抓我的那個嘛!怎麼跑這兒來了啊!看這情況他也是這個族的人。
阿達,你離開族人20年了,不好好在花花世界待着,回去吧,帶上你的人。我說大巫師,你就別自欺欺人了,你欺瞞族人20年了,你能使活人投胎轉世,你能把死人起死回生嗎?現在什麼年代了,當年被你們趕出家族的時候,我無路可走,一人漂泊他鄉,最後一個漢人收留了我,這20年來,我刻苦學習新科技,回來就是廢除你的就傳統,建立新社會。瘋了,瘋了,這是要回來當國王來了。
阿達,帶來十幾口人,個個手提***,牛逼哄哄的樣子。高局也不敢出聲,真槍實彈的他也沒見過這個陣勢,心裡害怕。
現在烏雲完全把月亮遮擋住了,夜黑的更深,只有跳動的火焰還繼續着,沒有時間了,阿達你信與不信稍後再說。
散花女把轎子的簾了掀開,兩個漢子走了進去,擡出一個躺在椅子上的女人,這,這是金紫啊,我激動的將要喊出來,旁邊的高路像是早有準備似的,一把捂住我的嘴,噓了一聲。我明的白他的意思,就算我們現在過去又能怎麼樣呢?不吃槍子兒不好說,還是見機行事的好。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高局在才放開捂着我嘴的大手,我去好臭啊!上廁所沒洗手啊!我吐了一下口水。高局敲了敲我,指了指場壩間,我順眼望去,這是幹嘛!只看見大巫師一邊跳一邊唱,時而高喊時而低語像是在交流着什麼。
金紫雙脣發紫,雙眼緊閉着,我想她此時此刻她肯定很難受。
我恨不得自己身懷絕技,像電視裡演的那種場景,來個英雄救美,金紫也許會一生相許,呸呸呸!這個想法她下流了。這時候突然一聲槍響,夜空中燃起了一朵鮮豔的火花,大巫師你不要再害人了,20年前你害是小巫女,今天你還要她的命啊!我不這樣做,奈何天,族長的靈魂就在她的身上護體。
20年前在茂密的深林裡,一個女的懷裡抱着個嬰兒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披頭散髮,像是跑了很久,大汗淋漓。
後面有很多人在追趕,抓住她,別讓她跑了,聲音一直沒有停止過,可能是女人太累了,一個踉蹌栽到在地,來人把孩子搶了過去,你倒是跑啊!女人勉強站起身來便要去搶孩子,不知道後面哪來的一把長刀捅進了女人的後背,女人哼了一聲摔倒做在地。
另外一邊是一個長的英俊的小夥,20來歲的樣子,手臂鮮血直流,十幾個壯漢圍着他,他兩樣冒光,殺紅了雙眼。
阿達,你範了族規,放下武器饒你不死。你們休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什麼狗屁女巫,害人子女,殺我妻女的奸詐小人,看刀。阿達手起刀落旁邊的一個壯漢倒下了,只見他左揮右砍,殺將一條血路,最後一個漢子被他雙風摜耳打得不醒人事。
眼看金紫身體抖動的厲害,我的心提到心眼上了,怎麼辦啊!阿達不知何時向着大巫師開了兩槍,十幾個同夥也是抱緊***,瞄準這些族人。
大巫師被震退了好幾步,用手輕輕拍了拍胸膛的衣服,繼續他的法事,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阿達驚呆了,不僅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更爲驚奇的是,在十字架上方飄有兩個靈體,看不出男女,但是能辨別大小。
大的靈體指着金紫不知道再說什麼,小的直搖頭糾纏着大的靈體,就像是孩子離不開媽媽似的。大巫師走到十字架前,跪了下去,族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在一個族裡面,除了族長就是大巫師了,大巫師是很受族人尊敬的,說的話有時候連族長也要聽,巫師在族裡面就是神的化身。
族長宅心仁厚,20年來,備受煎熬爲了保護小巫女的靈體,把吞噬魂打散了,此來族人之辛啊!小巫女回去吧,孩子回去吧!這裡不屬於你了,那裡有等待你的人呢!大巫師指着我和高局待的地方,神了,神了。
不會是叫我們吧,高局有點不相信,出來吧遠方的客人。
所有的人齊刷刷的看着我和高局,那個阿達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沒想到你小子的命挺大,只要小巫女沒事我就放過你,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定不會放過你,說着指了指椅子上的金紫。
散花女在椅子邊耐心的等待着,一邊幫金紫摖掉汗水,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了擔憂,金紫和她是什麼關係呢!我沒有回答阿達的話,他的話簡直就是放屁,老子的女朋友,還要他指指點點,扛着機關槍來就是爲了金紫前世是他的孩子,也太離譜了,不是不相信大巫師嘛!神經病。
去,大巫師手指着兩個靈體,兩個靈體很受命的各自分開,小靈體串入了金紫的體內,大靈體飛身而起,迅速落入一間高大的房屋當中。
這是月光大開,明朗了起來,族人歡呼起來,鑼鼓喧天,震耳欲聾。東子我們回去,阿達帶着他的小分隊,撤離這個地方。
人間最美的莫過於感情,痛苦的來源也莫過於感情,悲歡離合皆是爲了一個情字啊!私自攜帶槍支是犯法的,高局你不報警嗎?報警個屁啊!我就是警察。
你小子長點眼神好不好,你看看這正式,這裝備不知道是哪個特種部隊的,你惹的起嗎?我汗顏了一把,在特種部隊的面前,警察就算了屁。算了,人不能比,我警察都算不上,就是屁都不是,呸呸呸,自己說自己,走神了。
兩位不要擔心,金紫好着呢!族長仁愛之心,小巫女過幾天就醒了。兩位遠道而來,怠慢了,怠慢了。大巫師這等客氣,我和高局連連寒暄了幾句。
話說層次越高,權利越大的人都很客氣的,高局你以後學着點,我呢小老百姓,隨意啊!你小子,高局一邊啃着雞腿一邊說道。
小子這個山雞腿味道不錯啊,從昨天下午就沒吃了,今天早上才吃着,我要吃個大飽。高局,注意形象,你是警察哎!人民的公僕。
站在一旁的兩個小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再才發現旁邊還站着人呢!剛纔的吃相,我去,丟人了,丟人了。
這兩個小妞頭髮盤在頭頂,臉上塗着五顏六色的畫面,整體看像孔雀羽毛,少數名族的服裝玲瓏有致。
上面鑲着銀飾,看起來美觀大方,就像金紫在學校裡穿的那種一模一樣,還真是呢!骨子裡就有的東西。
難怪金紫喜歡,一切皆有因啊!只是在兩個妞欺負有點黑,不過還算養眼,打扮起來也算是美女,皮膚不好可以用瑪麗豔美白護膚水,不知道他們用的是那個牌子?兩位妹子,還有沒有雞腿,再來兩隻,我去,真丟人啊高局,警察形象忘了,那個,那個,實在太好吃了,忍不住。
那兩個美女笑的更豔了,族長說了,遠方的客人管夠。族長醒了嗎?是啊!你們吃完帶你們去見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