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我們跟隨着兩美女一前一後往族長的辦公地點走,在路上,高局邊走邊揉肚子,兩美女邊走邊笑,不成體統了,都什麼社會啊!原始部落裡參雜着文明,文明裡面參雜着粗魯。
兩位妹妹,你們兩個長得很像啊!都很漂亮,是嘛?我們是雙胞胎,我叫大慶她叫小方,敢情你是姐姐啦!她是妹妹!你們多大了,在哪上學啊?我們18歲,不上學了,以前跟着族裡的老師學習漢文,普通話什麼的。
爹地要把我們嫁人了,什麼!才幾歲啊!嫁人,你們是祖國的花朵啊!活生生豬把大白菜拱了,可惜了。你們怎麼想的呀?我問了大慶,我們想逃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個阿達叔用的那個是什麼啊!打在天上會起火,好厲害的樣子。
我纔不去呢,小芳反駁道,那個就厲害啊!打在巫師爺爺生身屁事沒有,我覺得巫師爺爺厲害。那個巫女姐姐都不嫁人的,我也不嫁,打死也不嫁,嫁人聽說要生孩子,很痛的。
哈哈,笑死我了,高局吃的又飽,捧着肚子在那裡說不行了,不行了,這兩姐妹就是一對活寶啊!
說話間我們來到一個較大的四和院,四周都是木瓦房,除了這裡以外多是土牆房居多,院子中間是一個老樹,爲什麼叫它老樹呢!
我看不出來它的年齡,它不僅僅粗大更重要的是透露出古老的氣息,這四周的房屋都在它的華蓋之下,樹幹的直徑有十幾米的樣子,樹幹被土牆圍了起來,留有進出口,圍牆裡面有嫋嫋香菸飄出來,徐徐上升圍繞着樹幹,我到目前爲止沒有見過這麼巨大的喬木,就是上一次去原始森林探險見到的喬木也沒這般雄壯,偉岸。
大慶告訴我們說這是神樹,從下面走過一定要畢恭畢敬的,否則會惹怒神靈的。事必有因,就像這大樹,那怕它不是神樹我也會尊敬它,看這情況不下千歲了吧!這段歲月能看盡多少人事變遷,經受多少風霜雪雨。
進來木屋,這是一間寬敞的堂屋,正對着大門坐着的是一個白髮蒼蒼老者,六十歲左右的樣子,旁邊站着大巫師,手持權杖儀表**。
想必坐着的老者就是族長了,族長是德高望重的人,一定要尊重,禮儀有加。我和高局右手放在胸前,向着族長鞠了一個躬,族長大人您好,看您康健長壽實乃族人之福。
族長笑了笑,不錯小子,賜坐。
看門的兩個侍從從隔壁的小屋搬出兩條凳子來,分別給我和高局,我們倒了一聲謝謝,也不推遲就坐了下來。
其實我們不懂這裡的習俗和規矩,見族長我們要怎麼做都不知道,這些都是大慶妹妹教的,還真管用,人世間最重要的兩個字就是“尊重”。
尤其是中國人最講究禮儀的,中國名族是禮儀之邦的名族,五十六個名族五十六隻花,五十六個名族是一家,不管是文明世界裡,還是原始部落,都是我華夏的子民。
今天找你們來有事相商啊!你看看族長多客氣!直接命令也不爲過的,族長大人,有什麼事就吩咐,爲人民服務義不容辭。
我嘞個去,又開始打官槍了,這個叼毛,一副貪官像,首先看看這個大肚子就知道。兩位遠道而來爲的就是爲了小巫女吧!不,是金紫吧!是的,族長,現在金紫怎麼樣了啊,你和她靈體相處20年,應該最瞭解她吧!我急切的問道。
靈體是相處20年了,但是靈體總歸是靈體,只有一絲殘存在記憶,我的記憶還保存至今也是全靠大巫師,自從我的靈體和金紫的分開之後她是不會記得前世的所有。
關鍵是,關鍵是,說到這裡,我親愛的族長大人吞吞吐吐起來。
一旁的大巫師趕緊接話說道,族長的意思是,金紫一時半會還醒不來,金紫是生生消耗陰氣,靈體越來越弱,如果我去您倒是說啊!大巫師,急死我了您知道嗎?這個,如果這樣下去,靈體會魂飛魄散,無力迴天啊!到現在我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真悔恨當初自己無能,沒能救下金紫。
不過現在一切都晚了,我無力的癱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心死了,心碎了,心中的鮮血將在這一刻停止不動。
沒有人來攙扶我,誰都知道我現在是沒有靈魂的軀體。
旁邊的高局喃喃自語,不知道再說什麼?我跳了起來,你不是說金紫沒事的嗎?那怕你刀槍不入,我也要同你同歸於盡,我抓住大巫師的衣領,他着實嚇一跳。
人在接近瘋狂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管他什麼族長,大巫師的,金紫不活過來我就把整個村滅了,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不是接近瘋狂,我是真的瘋了。
辦法不是沒有,到是有點難辦,像你這種多情種,我想可以試一試。我鬆開雙手,態度180十度轉彎,親愛的巫師爺爺,剛纔失禮了,我向他鞠了一個躬。
他擡起手搖了搖,沒關係,金紫有你這樣的情種愛着是她的福氣啊!我也算的對得起她了,當初他轉世的時候我曾許願,她若真心愛誰誰便要真心愛她,我知道金紫愛你。
沒想到的是,金紫熬過了生命的最後一劫,這都是族長剋制吞噬魂魄給金紫帶來的第二次生命,我也不能不管,殘害生命。
那要我怎麼做,巫師爺爺?我急切的問道。這個需要一株千年的還魂草和愛人的鮮血作藥引,三天便醒來,七天好如當初。
鮮血多的是,關鍵是這個還魂草哪裡纔有?光聽這個名字就覺得不簡單,只要能把金紫救回來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這個還魂草,它生長在懸崖的夾縫之中,很難找到,並且聽說只有臨近十幾公里的夾巖才生有此藥,這個夾巖是個獨立的高山,光突突的樹木很少,尋找此藥兇險萬分。
沒事,我馬上就去,我恨不得馬上就取得還魂草。
20年前的一天,月夜風高,也如前天晚上一樣,只不過那個巫師比較年輕一點,看起來很像現在的巫師爺爺,不就是他嗎,像是在舉行什麼儀式。
仔細一看,十字架下方的椅子上是一個小女孩子,雙眼緊閉,隨着巫師唸叨和手勢,小女孩身上一會發白色的光芒一會又是紅色的,五顏六色令人眼花繚亂。
隨着巫師一身高亢的聲音響起,進,一個偌大的靈體被打入小女孩的體內,這個靈體偌大的靈體就是現在的族長。
女孩子身上的光漸漸談了下來,巫師最後跪了下去,方向正好是神樹的方位,像是在許願。
過了一會兒,他高高的舉起權杖,大聲說道“1996年10月15號,小巫女降生三臺,20年後族長從掌政權”。
我去,10月15號正好是金紫的20歲生日,整整20年。
場景回到阿達戰敗了圍攻他的十幾個大漢,最後一個被雙風慣耳一招打成了植物人。
阿達不敢停留,找着妻子逃跑的方向一路追了過去,但是找到的是一具屍體,孩子也不見了。
阿達傷心欲絕,哭了三天三夜,最後抱着妻子的屍體慢慢的遠離了曾經生活了20年的部落。
被阿達打成植物人的這個漢子就是現在的族長大人,那時候四五十歲的樣子,生的魁梧,不像現在老態隆中,白髮蒼蒼。
話說那幫人搶到孩子之後把她交給了大巫師,本來孩子是被選來做小巫女的,當地部落有種說法就是,巫女不能結婚生子,要學**巫師的法術,爲部落預測命運個部落的大小事務。
阿達和妻子不同意就帶着孩子出逃,就上演了之前的一幕,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妻子護女不成反丟了性命,從此在阿達的心裡埋下了復仇的種子,可這些都是族人啊!又怎能下得了手。
大慶小芬你們帶路,帶他去吧!這種藥真的要看緣分,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我們一行走出堂屋,我拍了一下高局的肩膀,高局這是我的事,你先回去吧!金紫也找到了,你的案子也結了。
這裡就沒你的事了,楊,我是想回去覆命不假,但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況我還是人民的公僕,國家的警察。
這次凶多吉少,萬一你死了怎麼辦,給你報爲民犧牲嗎?你這小子到你嘴裡沒一句好話是不是,不就是找株草嘛!有什麼難的,是吧大慶小芬。
大慶小芬,感覺這兩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敢情是某出名歌星的名字啊!遠在部落裡難道也能知曉天下事,這是那裡跟那裡啊,大慶小芬這名字都用18年了,原來是歌星盜用人家的名字。
大慶小芬我們要準備什麼啊,要不要帶上獵刀獵槍高局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樣的大深林,真的會有什麼才狼虎豹的,我還是準備一下的好,這趟採還魂草,真的會路途艱險。現在天時還早,我們準備休息一會,準備必須的用品纔出發。現在是中午,太陽火辣辣的照着這個小木屋,高局睡着還打起了鼾聲,這人好像沒什麼心事似的,一倒下就睡着了。
我躺在竹蓆上面,陽光從屋頂的縫隙照曬進來,有點刺眼,我閉上眼睛,想想這一路走來,發生了這樣的事誰都沒有想到。原本想好好的和金紫在曲靖好好生活,她上學,我做我的交易賺錢,多美好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什麼狗屁小巫女都整出來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說大慶小芬,白天不去幹嘛要等到天黑了纔去啊!怎麼找路啊!這你就不懂了吧!你要找什麼東西必須瞭解它的屬性啊!還魂草一般是早晨出沒,我們現在去到夾巖不正好是早上嘛!傻瓜。
我摸摸腦袋,你這孩子說的對啊!我疏忽了,哈哈,出發。高局還在打鼾聲中,高局雞腿來了。一聽到雞腿就地下炕,哪,在哪,東看看西看看。在這裡呢!小芬從食物袋子裡拿出一個雞腿給高局,這中年男人就這個吊樣,怎麼混上隊長的,是靠關係的吧!我深深的在心裡鄙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