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看我着急的樣子,安慰我說道,彆着急,這種事情我們經常遇到,後來都完美解決了,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只是你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哦!對了我是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這是我的名片,說着給我遞了張名片。
我去現在的警察都有名片啊!我看了下名片,本人叫高建,隊長職位。那個,小楊啊!以後你叫我高局就行了,上面有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就打電話,24小時開着機呢!我們是人民的同志,哪裡需要就到哪裡。
當官的就是不一樣滿口官腔話說的我全身起雞皮疙瘩了,要是真能幫我把金紫找回來,我拜他八輩子祖宗。我收起名片,說了聲謝謝!就撤了。
我昨天晚上一直在網吧忙招人,一夜沒睡,眼睛紅的像兔子的眼睛,我太累了,回到賓館,鞋子也沒脫,一頭栽到牀上去了。
時間一如既往地不停息,我似睡非睡的,聽見有人在敲房門,我紅着眼睛大吼起來,誰啊,打卡房門,來人見我這個樣子,連連說對不起,原來是打掃衛生的。
我房間不用打掃了,去別的地方吧!說完我隨手把門關,下次誰在打擾我睡覺,我和他沒完,倒在牀上用被子捂住頭。 沒過多久又有人敲門,我實在無語了,我裝着沒聽見,但是那個人好像沒放棄的意思,一邊敲一邊去喊,似乎是什麼警察局的。我馬上跳下牀去開門,來者身穿警服,戴着警察招牌帽,前胸圓溜溜的,把制服頂了起來,腿修長,黑色的小高跟鞋緊緊貼着小腳,哎!走神了,罪過罪過。有什麼事指教,警官美女。
說話正經的,警官就是警官,美女就是美女,還警官美女?跟我走一趟,高隊長找你問問細節。快洗個臉吧!看你這個樣怪嚇人的,兔子。我尷尬笑了笑,稍等下,我很快的。三下五除二,我就洗漱完畢,帶上房門就跟着警察美女下了樓。
賓館下面停着一輛警車,圍觀的有好多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感覺我像十個壞蛋似的。
這個高局也不出來歡迎下,引起別人的誤會。
我說高局,你好呀,我快要死了,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啊!我在警察局講的很清楚,每一個細節我都沒有放過。
前面的高局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跟我們走一趟吧!小子,這裡人多嘴雜。你不是高局,我心裡在納悶,只感覺後腦勺被人重重敲了一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感到脖子疼的厲害,我扭了扭,睜開眼睛,這裡黑布隆冬的,我回想了一下,我被綁架了嗎!這些人不是警察嗎,要死啊!大白天的警察也敢冒充。
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幹嘛?想想我一生也沒有得罪任何人啊,無冤無仇的,難道和金紫失蹤有關,我默默地在心裡想着。這個時候,聽見咯吱一聲,一束光亮跳了進來,刺的我眼睛生疼,門開了,走進一個黑衣人。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啊!是演電視劇呢!我說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幹嘛啊!無冤無仇的。你小子就別嚷嚷了,這一沒有綁你,也沒有打你,虐你呀!對啊,確實沒綁我,還有椅子坐呢!沒打就不對了,上車誰打我的,不承認算了,不跟你們計較,沒事呢我就走了。
我正要走出門,門邊有兩個看門的擋住我的去路,長得五大三粗,濃眉大眼,咋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哈哈一笑,沒事沒事,就是想上個廁所。
有什麼事就說嘛!搞這麼神秘,說了我好上廁所啊!憋死我了。
東子,帶他去,別讓這小子跑了啊!跑了老子要你命。那個叫東子的傢伙,應該說是看門狗,走吧!搖了一下頭,媽的,敢情你這個頭是方向標啊!
現在你解決完了,我們就談點正事了,那個冒充高局的人說到,現在我才發現他的旁邊站着個美女,就是去叫我的那個警官美女,哦!不是,誰知道她是不是蛇蠍,她現在一身休閒裝束,身材凹凸有致,櫻桃小嘴吹彈可破,我看呆了。
看什麼看,看夠了沒有,一句話把我拉回了現實。好吧!我承認我看你,我喜歡看你,她臉微微一紅,撇過頭去了。
你就別油嘴滑舌了,你當這裡是你家呢?不好意思警官,我以爲是在自己家呢!抱歉,你不是警官啊!請問怎麼稱呼?中年男人,帶着個黑色的帽子,金絲眼睛,穿着一件風衣。
只見他慢慢地把帽子摘下來,旁邊的警官美女,又叫錯了,那個女的接過他的帽子捧在手上,一副尊敬的面孔。
小兄弟,我就不給你逗圈子了,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就直說吧!你把那個女孩藏哪裡去了,只要你老實交代,我保證你玩好無損地走出去,要不然別怪我下手無情。
你說什麼啊!我也在找啊!我還報警了,這個你們也知道吧!你小子就別裝了,就你那一套能瞞天過海嗎?我爲什麼要瞞天過海,他是我。。。是我朋友。
是你女友吧!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黑衣男人撇了一下嘴脣。
你在不說我可要動刑了啊!黑子男人向門邊招了一下手,看門的那條叫冬子的狗,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擰在手中緩緩的向我走來。
我的心提高到眼上了,媽的這是真的啊!越是緊要關頭越要沉着冷靜,我看着黑衣男人,就算你把我殺了我還是不知道,我一如既往。
黑衣男人沒有說話,從那個女人的手上拿過帽子,輕輕地戴在頭上,揮了揮手,那個東子用刀在我的胳膊捅了進去。鮮血涼涼的滴落在地板上,胳膊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我不吭聲,咬着牙暗暗發誓,那天老子出去了,把你一個個王八蛋碎屍萬段。
說不說,不說你這條胳膊就廢了,說什麼啊!我他媽哪知道?我憤怒的咆哮道,你們把我殺了吧!問警察要人去吧!這些個叼毛,雖然敢冒充警察,但是接觸警察那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金紫的下落,我的利用價值是有的。我想這黑衣男人也能想到,只要我活着,他就有一線希望。
族長,我看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罷了,我最後問你一句,你知道你朋友,不,是你女朋友,是我們族的巫女轉世的知道嗎?轉世?現在什麼年代了還轉世,我一臉的不屑。好吧!有些事科學是沒法解釋的,小麗給他包紮一下送他回去。
原來這個女的叫小麗呀,我說小麗,你輕點兒行不行,快斷了。她胸脯起伏,一上一下的,兩隻小白兔在跳躍,走神了,完全忘記了疼痛。
等到最後一步打結的時候,她狠狠的捏了一下,我呀了一聲,她嬌笑道,知道疼了吧!疼死你沒人疼。
這話,感覺怎麼這樣肉麻啊!像是老婆對老公那種。
等這一切完畢之後,那個叫東子的看門狗,給我戴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把我擰上了車,我不知道這是哪裡,車七拐八拐的,轉的我頭都暈了,聽外面很安靜沒什麼別的聲音,能聽見夜鶯的諦叫,這裡應該是郊外。
兄弟,對不住了,我們只能把你送到這兒了,這一切都是誤會,東子把車停下說道。我說兄弟這不會是什麼荒郊野外吧!敢情把我拉來喂狼啊!打哪兒來就去哪兒啊!這個實在對不起,人多嘴雜,這裡有幾百塊錢拿去打個車,弄弄傷口,真對不住了。
媽的,記住了,剛纔捅我的那一刀。把我扔下車,揚長而去,我把塑料口袋從頭上拿了下來,使勁捏成團,發泄心中的鬱悶。
夜空繁星點點,有談談的月光,輕風陣陣拂來,我打個一個寒顫,九月的天氣還是比較冷的,尤其是在晚上。
我四周看了一下,這裡是個小小的平地,低矮的灌木叢,路上碎石很多。
伴隨着談談的月光,從平壩裡走上土路,路上長滿各種雜草,這裡應該很少有車輛經過。我也辨別不出方向,該怎麼走回牛街那裡,只憑着感覺一直往前,最好離那個鬼地方越遠越好。
胳膊的疼痛一陣陣傳來,我一邊捂着一邊往前走。
我這感覺還不錯,快天亮的時候,走到了一條公路上,這裡偶爾有過往的車輛,攔了好幾輛私家車都不載我,媽的電話也沒帶,怎麼搞啊!肚子又餓。
正在絕望打算走一步算一步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我的身旁,小兄弟打車嗎,這方圓十里沒人住你來這裡幹嘛!一言難盡啊!和老婆吵架了,把我扔下車自己開車溜了,還捅了我一刀。
出租車司機似信非信,你這婆娘也真是夠絕的,把你一個人扔荒郊野外。住哪兒?曲靖師範附近,我回答道。
上來吧!多少錢到,我怕他要黑心錢,這裡不大遠了,50吧!算了50就50吧!我上了他的車,也不知怎麼地,出租車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小心翼翼地從反光鏡看着我。
那個,師傅借你手機用一下,藉手機幹嘛啊!他有點驚奇。打個電話,叫人給車費,我身上沒錢。
其實我身上有錢,走的時候那個東子扔的幾百塊錢。我現在真沒別的辦法,只有找這個理由借人家手機來用。電話通了,那邊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哪位?高局嗎?我是小楊啊!那個小楊啊?高局天天接這麼多電話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那個我是金紫的男朋友。哦哦哦,記起來了,你看看專業人士啊!一提起案子相關人員他就記得了。
你小子畏罪潛逃了吧!還敢打電話來!想通了來自首了。高大隊長我自首個毛啊!我被人捅了。出租車司機聽見我們的對話,眼都綠了,敢情我是犯罪分子,大氣不敢出,今天這活大了。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還給司機,說了聲謝謝!沒事沒事的,出門在外都是朋友,在和我拉關係,我不說話。腦袋裡想着這夥人也找金紫,金紫失蹤肯定和這些人有關係,我得和高局彙報,把詳細情況說清楚。
出租車司機把車停在學校門口,我先下車來準備給司機車費錢,手剛伸進褲兜,出租車一溜煙就跑了,我去什麼情況,不要錢了啊!我一邊追了過去,一邊喊,隨着我的聲音車越來越遠,車最終消失在我的眼前。
這個社會真是什麼人都有啊!司機是個好人啦!做好事不留名。
我正在發呆,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轉過身去,高局啊!啊!高局連連退了好幾步,怎麼了這是,當心啊!高局,你你別過來。我呢個去,一個個見我就像見了鬼似的,我是人不是鬼,我大聲叫道。高局還是見過世面的,穩了穩神說道,你這臉怎麼回事,像是幾百天沒洗臉一樣,頭髮也是,像難民,髒死了什麼情況快給我說說。我給高局作了詳細的彙報,那你說這幫人是什麼人?高局表示懷疑。我覺得是山裡的某少數名族,雖然他們也學習現代科技,學習普通話,但是骨子裡的種族文化一直流傳至今。這案子越來越邪乎了,很棘手啊!從來沒遇到過,高局顯得有些侷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