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道亦有道

這擎天的機動力量猶如一道力量源注入了這土地,問道蒼天!誰該是這土地的主人?原始部落的人將靈傑稱作天兵天將,爲耕耘土地邇來。這也許是部落的幻想,這什麼麼王似乎還沒有做好它這兒什麼麼王的準備。

對於原始部落,什麼麼王選擇敬之!給他們自由的選擇棲息地。

這遼闊土地上的阡陌縱橫交錯,市集雲集,卻空空如也!少有的淒涼之感。

畢竟這兒的武裝力量擱置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引進人羣是什麼麼王考慮的大事!什麼人該入住什麼麼城,又該制定什麼體制約束這些人,以什麼信仰爲精神引導,這些複雜的事恐怕不是三道酒規就能解決的。

似乎這些問題有了一些突破,路青要問問這靈傑進入大同社會的高階文明如何與低階文明和平共處。

靈傑的回答極具震撼!它們只認中樞系統的靈動人指揮,顯然那人就是自己。

路青一臉抑鬱,晴書倒微微的笑了!

“這可是君主立憲制!”

“君主可是吾帝!我哪有那本事掌管有生力量。”

“這是你社會實踐的實驗地。你看這兒的地勢分佈,我看哪?你就按部就班的安排形形色色人就可以了,反正有高度紀律性的機動部隊維持秩序!”

“你說得倒輕巧!”

“分存化異,大道趨同。”

“對,就這條策略!我倆即可前往帝都覲見吾帝。受命於天,即壽永昌的朕總沒錯!”

“心極則極極心物,物極則極極物心。”

“什麼意思!”

“照顧好靈傑的心物,你是主人!”

“那要怎麼辦!”

“等!”

“等什麼?”

“等吾帝的旨意!即刻上書一道地區諮文和人文社圖!”

朝廷一片譁然。鷹派認爲路青傭兵自重,分疆裂土。保守派認爲和平相處,招安爲上。

吾帝靜靜的聽完……

“路青至今也沒表示有何企圖,我倒手裡有一份什麼麼王的地區諮文和人文社圖。不知臣等何意。”

“封什麼麼王!派羣團入住什麼麼特備區。”中書省率先表態。

臣等贊成!

“好!”吾帝威嚴道。

路青爲感恩這認可的恩威!不在否認這是夢,直覺要好好對待這普天之慶的新紀元。

望着這身邊的女子,有一種含情脈脈之感。

入住的羣團已到達邊境,路青立刻率領飛靈前去迎接!

“慷慨的酒敬遠道而來的客人。”原始部落長老獻上最真摯的誠意。

羣團主飲下了慷慨之酒,直覺漫天之感。

“好酒!”

“遠來之客甚是歡迎。”路青下了飛靈趕緊迎上。

“拜見什麼麼王!”飛靈也卸下防禦的態勢。

“羣團主客氣了,這廣袤的土地本就屬於吾帝的臣民,現呈交給羣團主。”路青示意跑靈將準備好的地區諮文和人文社圖。

“好!”羣團主見跑靈這奇異的球盾格外的顫顫巍巍道。

路之博也在其中,任副羣團長。路青見狀立刻拜見父親,路之博雖痛失愛子路澤,但見路青今日之面,也格外欣慰。風異和歌亦也在其中……

“後山的樹長的怎麼樣!”路青詢問道父親。

“什麼樹?”

“就是哪百花樹啊!”

“哦!你看見天空那道冥門沒,他已消失了,百花樹也凋亡了。”

“那怎麼辦,我怎麼送靈傑回家。”

“既來之,則安之。好了,帶我入陣吧!”

“請!父親。”

羣團的入住,路青的工作減輕了許多。對於社會工作他並不敢興趣……

如心血在他心中已然耗盡,不在波瀾壯闊。

靈傑的存在並不干擾這盛世的朝賀。這普天之味在路青口中也不是什麼滋味,日漸消沉的路青經歷了太多,他覺得這生活乏了。

卸下什麼麼王的行頭,單騎一馬。他要去聽聽這江湖的潮起潮落。

這八卦的城設雖規整,但少了新奇感。好在大江大河的滄桑變化給土地留下了紋路,還能尋找其古老的傳說。噠噠的馬蹄提醒路青要注意不要讓自己昏睡過去,一襲白衣隨風飄逝……彷彿這前路如此的漫長,走不盡的酒意。遷徙的人果然形形色色,這逍遙之人在路上悠哉悠哉的引起了不少的注目,什麼麼王的畫像早已根深蒂固。“這人好像什麼麼王!”路青耷拉着腦袋,醉意十足。“什麼麼王那可是絕頂的大丈夫,怎會如此消沉,那可是頂天的氣魄。”路青笑了,原來自己在人民是這麼個形象。這酒還有這作用,抵消人們對自己的看法。又是一口,路青醉意正濃!一道士拉住了這高頭白馬!“何人阻我的道,不想活了。”“貧道是不是來晚了。”“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我是誰?不重要,看你是誰很重要。”“巧妙!賞你口酒喝!”道人一飲而盡。“可以滾了嗎?”“哈哈,貧道敢牽這兒,就不想去!”“有意思,可我有什麼值得道長如此掛念。”“莫非天意,助我們人傑輩出。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力量,共舉盛世太平,官人前途無量啊!”“小的時候人人都這樣說我,我都習慣了,你能不能換點新詞。”“不能!祝福官人,酒很醇。”“閃開!”……

遷徙的人兒一波接着一波,路青的路越離山區越近!

這裡已經沒了新奇,路青明白自己再也沒了突兀之事。那引薦的人也消失了,剩下這孤零零的世界,不再夢幻。天空那如梭的飛靈在勘察引導人羣的流向,跑靈來去自如的指揮交通。酒,怎麼就沒有人停下來陪自己飲酒呢!

看着這十八碗蜜兒紅,醉意由起……“邊防,我要挑戰三十六碗可夫,向什麼麼王的酒規致敬!”邊防早已忘了這一茬,但竟有人挑戰,也不得不可?

三十六碗可夫齊刷刷的一字排開……一碗,兩碗,三碗……三十碗……三十六碗。路青在人羣的歡呼中喜提永久出入權。“我可以出去了嗎?”“可以。”路青熾烈的搖搖晃晃,轉身問道。“那我要永久住在這兒呢!”“徐徐海啊!”……七十二碗下肚,熾熱的身軀開始慢慢的降溫。如冰屋之火炬般的存在,滅不了又不熊熊。“看吧!這兒並不難。”隨着栽倒在地。永久居民得到最好的待遇,分到了乾金區。他成爲了第一勇士的稱謂!吾帝批示,羣團宣讀。

什麼麼王海量征服了民心,如此豪情,什麼麼特備區必然興旺發達。

路青微微一笑,笑這異天之象竟也存在即合理!

轉眼間,這浩大的搬遷工作在什麼麼特備區進行的井然有序。這一切都在這閒情逸致的路青面前一一而過,如果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慶賀的事情,那一定是普天之味來的巴適!晴書見這兒路青完全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她想要的生活不是這麼虛妄,那樸實無華的生活去哪了。看樣子這酒鬼是陷入了魔怔,晴書氣急敗壞。一拂袖的功夫路青便栽倒在地。

“你瘋了嗎?”

“瘋的不是我,是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都成什麼樣了。”

“是你帶我入了冥境,纔會發生這麼多事,你告訴我你還有什麼異事會發生?”

“呵呵,你怎麼了?”

“放開我,不要矯情!”

“我看看傷哪了?” 晴書一把扶起路青。

“你看這事情如此的措手不及,我能做什麼,我能幹什麼。”

“不要牢騷了,我知道你心裡苦。也不必用酒精來麻痹自我。我的男人就要頂天立地!”

“你如願了,我卻是了不起!”

“可爲什麼我一點都快樂不起來。”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人人爲了進入這天府之國而歡心舞動,我不該爲他們高興嗎?”

“你還是想辦法送走這靈傑吧!與人爲善的故事怎麼這麼懸殊。”

“我也不知道這世界的構成,也許是你還在夢中,你看你醒不醒的來。其實他們也沒什麼危險構成,只是這世界多了一種特殊的意識形態,何不容不下它們。”

“不是我,是這兒的人心叵測,搞不出又出什麼事。”

“作爲中樞首領,你得去問靈傑啊!”

“笑話,如此稀奇古怪之物我可捨不得。”

“你在裝瘋?告訴我爲什麼!”

“沒有,只是這酒卻是好喝。”

“去你的……”

“星星點點的宇宙多了這靈傑,也不知那邊是否還是那麼奇幻,不過我已知足與這靈傑之物相伴。”

“報,中樞統領!我已完成了青鋒星球的使命,爲你建設了這天府之國,我們得還回什麼麼星球了。望中樞統領早日造訪什麼麼星球。”

剎那,天空的冥境大門大開。一股光景,靈傑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人羣望着路青,他們不敢相信這世界的光景,但這世界的構造卻以形成。

“都散了吧!他們走了,世界就是這麼奇妙。”路青拂了拂手朝什麼麼王府走去。

“拜見什麼麼王!什麼麼王千秋萬歲。”

“呵呵了,都散了吧!這兒卦象上說啊!宇宙剛處於萌芽狀態,有時時空不太穩定,也就造成了這錯象。沒事,現在一切都井然有序了,各自去忙自己覺得值得有意義的事!好吧!散了吧!沒事了。”

晴書緊緊的跟着路青,消失在人羣渴望的眼神中……

“晴書,現在是不是夢又醒了。”

“我只是越來越發現你有雙面人格了。”

“何以見得?”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一路來太刺激了。”

“我們的青春也該消停消停了。”

“怎麼了,你不覺得你什麼功夫都沒有了嗎?”

“是啊!,你在找什麼?”

“我的青鋒劍啊!”

“你找他幹什麼?”

“沒了功夫,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這是怎麼回事!”

“看見那飄忽在空中的青鋒劍沒,就是這邪物剛剛退去了反物質構造。”

“你是說,靈傑帶走了青鋒劍的能量物質。”

“這散落在人間的寶物被他們發現了還不得收回去啊!這什麼麼城就是他們的禮物。”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這先知者就不知道呢!”

“沒了反物質的世界,一切都不預知了。那路澤就是反物質的平行世界,他帶走了我的意識形態,也算他們在人間採集的標本了。”

“這僅有的記憶快沒了,青鋒劍落地了,一切都結束了。再見了,奇幻的世界。”

依偎在路青懷裡的晴書含情脈脈,這天下就在這偌大的視野裡塵埃落定了。

青鋒劍似乎成了什麼麼王的標配,從不離手。無人不敬仰這異性王,只是傳說什麼麼王天降祥瑞落入這蠻荒之地,就成了這兒富饒的什麼麼城。

只是這朝廷怎麼容得了這封疆大吏!裁撤之聲不絕於耳。只是吾帝年歲已高,不願風起雲涌。翌日,國師之威的典禮便在朝廷冊封,路之博尊爲國師。有過了一日,吾帝便駕崩了。

社會輿論不絕於耳,什麼麼王面向東方,只是這朝陽格外的耀眼。

即日青帝稱位!

什麼麼王世襲罔替!時局穩定,國泰民安。

什麼麼城一片祥和,遊走在什麼麼城的路青似閒雲野鶴。

“什麼麼王來嚐嚐我這酒怎麼樣!”

“什麼麼王看看我這新進了一批布料怎麼樣。”

什麼麼王聲也沒回的,溜進了茶館喝起茶來了。

“什麼麼王怎麼今日有幸來我茶館小住啊!”

“這閒來無事,四處轉轉就到你這兒了。”

“說來也巧,剛進了一批雨露茶不知什麼麼王可否賞口。”

“泡點來嚐嚐。”

這清涼之感撲鼻而來,路青覺得無比的清香,只覺得自己最近勞逸有所幻想,只認爲該靜下心來了。好景綿綿,這茶有返璞歸真之惑,路青很詫異。

“掌櫃的那裡人啊!”

“什麼麼王不記得小的了。”

“我是以前擅闖什麼麼一城的酒鬼啊!”

“哦!沒印象。”

“就是哪稀釋酒精的酒鬼啊!”

“想起來了……”

“有印象吧!”

“哪你爲什麼改了老本行了。”

“這天下的事哪有一塵不變的啊!酒鬼喝了一輩子的酒,盜了一輩子的酒精成分,到頭來盡弄不清這普天之味屬何味,直覺人生美味何懼哉!這也算人生一大幸事。所以啊,就不幹了,換個口味,重新審視這清香之味。”

“原來如此啊!酒你可以照喝,酒譜也沒少存吧!至於這普天之味他不過是一場氣勢恢宏的夢靨!我也找它本來的面貌,這不就來你這兒喝茶了,只是這酒沒有以前的味道了。”

“屬下冒昧的問一句,是不是靈傑帶走了這本不屬於這世界的物質。”

“是有這麼回事!只不過天道好輪迴,由他去吧!”

“你這茶不錯!清香感如雨露均沾。我走了,有好茶好酒了送到我府上就好。”

“好呢!”

什麼麼王出了茶館,人羣熙熙攘攘的在路上徘徊!這一刻,路青才覺悟到這世間本就是樸素無華,那勾人的幻想終究是一場夢,轉眼間已是時光荏苒。

“這茶後勁挺大的哦!”路青自言自語道。剎那他似乎頓悟了什麼。急忙跑回茶館。“酒鬼,你給我出來。”

“不知什麼麼王如此大驚!”

“這茶是這麼回事!”

“新摘的雨露茶。”

“那怎麼有股後勁呢!”

“哦,什麼麼王原來是爲了這事啊!”

“這雨露茶就是從腹源體樹上摘的,由於靈傑的離去,這腹源體樹似乎受到了異常,不再百果百味,留下這清香之感。所謂贈人玫瑰,手留餘香就是這個道理吧!”

“這勁又是怎麼回事呢!”

“哈哈,這茶勾起了原有普天之味的肉體記憶唄!分泌酒精唄。”

“不愧爲酒鬼。”

“什麼麼王助我蒼生能體這上天之普天之味,已是莫大的福氣,今有國泰民安,實乃蒼生之福啊!這普天之味卻也非我人間之物,倒像是靈傑一類的酒,因爲我這身體能感覺道這靈傑酒那腹源體基因已混入這酒中,不知什麼麼王統計過有多少人喝過這酒。”

“他們都在什麼麼·路青城裡呢!你是最後知道的。”

“什麼?”

“別質疑,酒鬼。你又在裝醉了。你留在這兒吧,好好的對待這雨露茶吧!”

“我只是覺得吧,這基因繁殖能力特別強,在體內已構成靈傑的身份構造了。”

“別害怕,這只是靈傑的異軍本土化。”

“難道沒有什麼破解法,人類不能唯靈傑異化啊!”

“這靈傑啊是人類的下一類進化產物,仙亦有仙。”

“我這酒鬼啊,向來就不諳人世。偏偏人沒做好,就要成仙了,造化啊!”

“這水土經過靈傑的改造必然有他的道理,是否這土地就是我們滋養靈傑的沃土。”

“什麼麼王這話,屬下可不敢接話。畢竟酒鬼知曉有限,不敢胡言亂語。”

“不必緊張,這事啊!早一日告訴大家畢竟比裝在肚子裡要強。”

“酒鬼也,酒鬼。”

什麼麼城這八卦之眼也許正被另一隻眼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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