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籟之音

動聽的山谷格外的僻靜,這裡連綿不斷的羣峰一山隔着一山,恰到一處,高山流水,潺潺的水流聲在空靈的世界裡清澈見底,節奏感駐足的路青似乎感染到了這種情緒。這與生俱來的冥想太適合在這徜徉了,會心的路青望了望晴書。

“就這兒了!”

晴書眺望江山,一股祥瑞之氣悠然升起,幾隻白鶴在天空盤旋。

“歸隱了。隱藏那天馬行空的冥世界,只有你和我,看看這光景,如此的詩情畫意。”

“什麼是冥世界。”

“夢前;若隱若現。夢中;刻骨銘心。夢後;活蹦亂跳。”

“我的青鋒劍,關於武俠的夢。”

“現在都臣服於那土地了,關於哪兒是那兒。”

“我累了,該歇歇了。”

“你看這源、懷種子,在這兒生根發芽。”

“它們在萌發!”

“這兒又將生機勃勃。”

“好無趣,那是愛情的滋味,我倆都過了熱戀的懵懂了。”

“靜下來好,至少還有你,還有孩兒那意氣風華的指點江山。”

“我倆是不是老了,怎麼沒了稚氣。”

“你經歷的事多,考慮的就不一樣。”

“還好我倆還年輕,還有好多夢可以去做。”

“這裡就是我倆的後花園,爲詩情畫意打造家園。”

“怎麼拓撲這新世界呢。”

“方圓之地當有方圓。”

“就做太極之勢,你住陽,我住陰,陰陽調和。你種懷種子,我植源種子。”

“這屋子可是圓形,像北方一樣的氈房嗎?這裡可是溫暖之地。”

“這木材這麼多,你住木屋。我選些石材,住石頭屋。”

“爲什麼不能在一起住!”

“都老夫老妻了,何必纏纏蜜蜜。”

“開工吧。你的門要對着我的門。那樣我就能天天對視你了。”

春天的季風一茬接着一茬,木材一塊塊的呈圓弧形,一塊塊的拼接。星辰轉變,這裡的月色格外的透亮,石頭屋格外的顯色,茵茵的。

“看樣子,我倆的屋子建好了。”

“這樣子,是不是有勢均力敵的感覺,我倆得稱兄道弟了。”

“哈哈,二弟了。不好……還是叫你妹吧!”

“隨意了,反正這是我喜歡的樣子。”

“你不覺得缺點什麼嗎?”

“是有點,有點失落感!”

“就叫它失落屋,得意屋。”

“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這裡沒有人來人往的熱鬧。”

“會有的,我倆一走了之,不知有多少人揣測其義。”

“你怕嗎?”

“我只是心有餘悸,累了。”

“影藏的夢會遺失嗎?”

“不會!它還會回來,爲了去而來。”

“各自回屋歇息吧!你的源種子可是長勢喜人!”

“這躬耕田地的農夫。”

“哈哈,隨意了。”

寂靜的山谷鳥獸甦醒,這裡不在只是沉睡之地。隨着大人物的入住,這裡遷徙的人羣慢慢的來了……

“看吧!我倆走到哪,都有追隨者。心現在是靜了,隨意了……”

爬上山峰的路崎嶇不已。

“讓我們去看看這外圍的世界建設的怎麼樣了。”

“你猜猜!”

“比我們歸隱山林的想法要成熟的多。畢竟外面都是能工巧匠,格外的繁華吧!”

“你期待這一天不!”

“什麼時候都會打破自己的禁區,哪怕那是自己誓死捍衛的原則。”

“不要想太多,去看看這光景吧!”

延綿的山谷外不在青山依舊在,連綿的市井延綿至天邊。路青微微一笑。

“我倆被孤立了!”

“是啊,你這奇怪的佈局導向造成了這是風水寶地的假象。”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

“拜託你的心境吧!這裡可由不得你只剩自家後花園了。”

“這裡要是有蜜兒紅,一定醉倒一大片。”

“你還好意思提蜜兒紅,我敢肯定你已經得罪你的孩兒了。”

“怎麼講。”

“你看這世面,王者容得下你嗎?”

“你是先知者,可不要胡說。”

“固然我們有骨肉之情,手下的人可不會不躁動。”

“你的劫難來了。”

“你還是那個晴書,離不開的話語體系者。”

“我原以爲稀裡糊塗會誤導你。沒成想還是拜託不了。我時時刻刻都保持異動,可天翻地覆終究還是到了自己頭上。”

“不想那麼多,好好的善待自己吧!我們還有親情,還有愛情,更有世情,緣由心生。重塑你的青鋒幫吧!至少那樣離權薰世俗要遠一點。”

“你不會在取笑我吧!青鋒劍都沒有了,拿什麼重塑。況且我這青鋒幫的逆子怎許江湖立足。”

晴書坦然一笑,“原來你是因爲這個啊!”

“我還是孑然一身的好!”

“還不是因爲我。”晴書依偎在路青懷裡。

市井井然有序的忙碌着,夫婦兩人在街上靜靜的走着,不在衣裝華麗。但人人都認識這蓋世的主。人羣中聲音突然吵雜了起來,人人望着倆。

“瞧吧!你可病的不輕。好好的人你不做。去換套衣裳吧!我的大英雄,你總不能讓你的妻子飽受滄桑之苦吧。”說着,晴書喊到。

“別看了,爲你們的主換新顏吧!”

“譁”的一下,路青就被人羣涌動而去。晴書盹了一下,她太累了,竟暈倒過去了。

小木屋佈滿了華麗的服飾,各種裝飾物將小木屋佈滿了煥然一新。

“是你喜歡的樣子嗎?”

“我怎麼覺得這麼溫馨呢。”

“是我這些年太少顧及你的感受了。”

人羣見晴書醒了,也就散了。晴書俯身起牀,依偎在路青懷裡。

也許,相戀對於兩人來說更像奢侈。

轉眼間,晴書漸漸恢復過來了。種植源、懷種子的土地被路青加蓋成了酒莊。

“源、懷種子分發下去了。”

“分發下去了。”

“這可是屬於什麼麼星球的物種。”

“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只要你喜歡,這酒館就賣蜜兒紅,用源、懷種子的果實釀造,我已分成冰廳和火廳了,這與衆不同的酒肯定各有滋味。”

“上天自有它的旨意,由它去。”

蜜兒紅的旗子立在山谷的入口處,這四面環山的地方僅僅一個出入口爲一圓形。來往的人絡繹不絕,石頭屋成了釀酒的地方,這裡縷縷青煙爲山谷注入一股五彩繽紛的嗅覺視野。爲大地一處聖處,人們從未嘗過如此清香的自然之味,彷彿在這,你就沉浸在茫茫原野,閉上眼,天籟之音傾訴而來。寧靜的山谷此刻成了萬物的發源地,不斷飄出奇異之味。在江湖的地方忘了憂,在這都能找到熟悉的滋味。

生意奇特的特色酒爲這座城市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靈魂之物。不再追求歸隱的地方自有它陳釀的歷史。

路青隨着人羣的熙熙攘攘話語打動了塵封的浪子心態,心態日轉開朗。

這路青轉身成了話語體系者,講述着什麼麼星球的短暫經歷,爲了那片刻驚奇聲而意猶未盡。

什麼麼似乎更適合蜜兒紅的更替,只有路青知道什麼麼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只是這奇異種子在哪三寸山也有。漸漸意識又起,難道青鋒幫的人都會經歷這麼一段奇異的旅程嗎?既然落了什麼麼這麼個名號,就將它留下來。什麼麼三個字格外耀眼的出現在了洞口之上。如果不是自己的妻子喜歡酒,我也許會在三寸山一般,種植着腹源,懷芽。這天下普化的種子也許在妻子的先知下必有存在的理由,不然她不會這麼高興。

路青望着晴書會心一笑。

種子

源得腹內腹內源,懷生芽中芽中懷。

奈何尋根追問底,怎可結果避談枝。

路青在酒臺掛起這麼一賦詩。

有人說:它包容萬象,根鬚繁華。

有人說:它生生不息,乾坤未定。

路青說:酒醉便知情!

衆人哈哈一笑。

喝酒的人總是因爲這樣那樣的事而信口開河,路青似乎也受到感染了,但終究和不了他的口味。這靜謐的酒館在大地的微小處散發着這普天之味。覬覦之心暗潮涌動。

說也奇怪,腹源,懷芽在別處並不會散發這味道,只有這石屋能產出這樣的味道。路青坦然一笑。

“我知道你們都想知道這配方。”

人羣剎那就靜了。

秘方就藏在這詩中,參透了的人自有領悟。

人們口耳相傳。

“這也沒什麼啊,什麼破詩,概概而談。”

人羣一鬨而已,可這酒味每次都能體會到新穎之味,也就這詩越流傳。這倒成了人們侃侃而談的談資。酒味是全,不能量產,我們這城市也就有獨特的文化了。

什麼麼酒館也就成了什麼麼城特有的味道記憶。

路青和晴書心境一放,也就覺得總算可以安定下來了,不在爲了活蹦亂跳的世界肆意妄爲了。

月色朦朧,兩人在客人走後。獨酌一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晴書心花怒放,露出久違的笑意,微韻的臉色格外的泛紅。

“這是我看見你最漂亮的時刻。”

“你也如此!”

“舉杯,爲了這安定的酒。”

生活一片祥和,保質保量的腹源,懷芽被路青釀造成了冰酒和火酒。兩者有着本質的不同,冰酒有沉意,如臨深淵海谷。火酒有升意,如飛九天攬月。這奇異的味道帶着什麼麼城的人暢享在自然懷抱之中。自然這酒也成了上層之物。鬧市的範圍被酒味的寬度定格了城市的格局。

遷徙之人被遷徙而去,這風味獨特的城市被附上了上流之色。可恰恰那本質本量的生活勞作之人卻不改本色,仍舊爲城市服務着……

紈絝子弟逐漸帶來了什麼麼酒館的歡歌笑語,文人墨客也成了常駐之客。這什麼麼的傳說更像是天荒夜譚,路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段奇遇。酒館也是他唯一知足的地方,可想起孃親,路禾也時常想念,這忙碌的酒館也讓他抽不出身來。

淅淅瀝瀝的雨成了這兒風雲變幻的氣候變化,這是路青最輕鬆的時候。

路青覺得現在心曠神怡,可總是缺點什麼。儘管傳說會永久的留下去,這外面的世界是否還在異動。

“我知道你想家,這酒館困柩了你的靈魂。可這世上的人兒又有你這樣的大風大浪呢!靜下心來,好好感受生活吧!”

路青耷拉着耳朵,什麼也不想。和晴書坐在小酒館的圓形屋檐下,望着那諾大的出口,不知那入口是否有孃親,是否有孩兒的到來。可想想了,又回屋了,這家怎麼就這樣支離破碎了。

晴書看出了路青的心事。

“你去找他們吧!反正這城市也厭倦了這突如其來,空穴來風的自然風味,他們要原味,原汁原味的生活之味。”

路青一臉憨笑。

“我能去哪?孩兒是王者。孃親也怕了我這異動之人。我是服了,怎麼這事就到我頭上了。”

短暫的片歇後。

“我就停了釀酒,看看人們的反應。”

“你就作吧!”

路青呵呵一笑,我本就是搗蛋鬼,還怕這風言之事。

沒了風味,人們都停下了手裡的工作。人羣怔了一會兒,眼淚奪眶而出。好久沒有這麼熟悉的味道了。可轉而一想,沒有這酒異風味,哪有這城市的生機,這偏僻的山谷裡交通不便,何爲生機。

人潮涌動至什麼麼酒館,對路青投來了別樣的眼光。

“來的都是客哦!今天免費招待各位哦。管夠哦,我知道讓大家心潮不安了。我賠罪哦。”

人羣轟然一笑,路青忙碌起來,開動起了釀酒機器。人們第一次懵了,原來這裡可以量產。衆人面面相覷,紛紛投向路青。

“哦,這配方是什麼呢!我是不會告訴大家。止於爲什麼在其他地方不行,我也不方便告訴各位。但只有我路青在一天,這城市的風味每天都會讓大家格外的心曠神怡。爲了城市的魂,我希望在坐各位共同來保衛這成功的果實,讓城市更健康。”

衆人微笑的點頭示意,爆發出雷鳴的掌聲。

轉瞬間,人們都沉浸在了這自然之物裡,因人而異的爆發這酒的小宇宙。人人訴說這遷徙的個人史。小酒館似乎爆棚了,上流之人這才後知後覺,原來這酒館早已深入人心,撼動不已。微視着路青,路青早已明瞭這人羣某些人的野心。

原來這配方如此的重要,其實也沒好影藏的。

化有形的無形的青鋒劍就是劃破這腹源,懷芽隔壁堡壘的連鎖反應物。

也正是如此,只要自己啓動元氣就能化出青鋒劍。這自然之味有源源不斷的補充元氣。

這人羣中似有識破路青意識之人。在不遠處的角落裡,格外的吸引人。看着那雙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似有洞破人心之術。可他也只微微一笑,畢竟這天下會青鋒幻化的人也只有這青鋒的人。

那人好熟悉,不正是風異嗎?路青欲言又止,轉身回石屋了。

心裡盤想着,既然這小子知道了我的地方,自然孃親也知道了。也不必爲此勞心了。好生對待酒館就是基本之事。

晴書也注意到了青鋒幫的人來了。

“你看見自己人了嗎?”

“風異來了。”

“不會又生什麼變故吧!”

“看樣子會有事發生嗎?”

“我可怕了。”

“來得都是客,好生招待就是了。”

風異喝完酒便走了,並沒有什麼異動,一切看起來還算平靜。

“這普天之味的滋味並不是什麼好嘗的,你看着吧!又不知來些什麼樣的人。”晴書擔憂到。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你我像凡人嗎?”

“好好經營自己酒館,這裡就沒事,不要大驚小怪。何況這已進入化有形爲無形的時代。這奇奇怪怪的光影恐怕是少不了了。靜下心來,一切都會好的。”

“我只是覺得你可不像守着酒館的人,這普天之味算是給你帶來了鍥機。爲了熟識這異動世界你也是費心了。”

“這算質疑嗎?”

“不算,我是警示你。”

“謝謝溫馨提示,少了你我的好奇心會少一點。”

“你煩我了,你是先知者,總有自己的說辭,至於對不對。我得相信我自己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不是,我是覺得你吧!少一點占卜,這樣你的憂慮會少很多,這樣不輕鬆嗎?”

“也罷,也罷,少跟你耍嘴皮子。”

靜靜的兩人依偎在一起。

“你還想的起那十八碗蜜兒紅嗎?”

"當然了,我從哪以後就脫離了世俗的綱常。"

“你不覺得奇怪嗎?”

“質疑什麼,我這麼相信你。”

“那是一個幻想之境,我們稱爲冥境。”

“那又怎麼樣。”

“爲的就是構成你的青鋒世界觀。”

“在我們這稱爲迷術。”

“你這麼做是爲了什麼。”

“一個癡迷於武俠夢的少年得讓他有夢可尋。”

“那現在的什麼麼酒館是怎麼回事。”

“你還沒醒過來,我覺得懺悔!就告訴你了。”

路青煥然如夢,如夢初醒。

多麼可笑的青年時代,我竟然有如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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