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支走了,現在見面還不合適。”安梓俊壓低聲音道。
周曉白點點頭,她也覺得不合適,心裡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只能全憑老公做主。
周曉白將林顏心安排在家裡,然後自己說是處理弟弟的事情了,其實是和安梓俊安梓謙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安梓謙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林顏心見面,但是怎麼見還需要慢慢考慮。這裡面,安梓俊應該是最老謀深算的,說出來十幾個方案。
不過都沒有被通過,不是被周曉白否決,就是被安梓謙否決。
正在猶豫不決各種商議時,恰巧謝明玉來了。淡漠地聽他們說完這些事,然後又非常淡漠地掃視他們一圈,“這有什麼好商量的,發揮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從相親開始,不就可以人生之若初見了嗎?”
三個討論了半天,討論的面紅耳赤吐沫橫飛的人頓時愣在那裡。不可思議地看着這個眼裡的破小孩,同時在心裡吶喊,真有才,怪不得人家情路一路順暢,這纔是高人。
頓時安梓謙安梓俊甘拜下風,又向他討教御妻之術來。
林顏心在別墅裡住了下來,雖然知道周曉白的丈夫應該很有錢,但是看到這麼大的別墅還是被震撼了一下。
要知道,這可是在中國寸土寸金地北京,能擁有這麼一大套別墅,該是多有錢人呢。
她一邊欣賞着這裡的美景,一邊又小心翼翼,生怕給人家的貴重物品弄壞了。倒是這裡的傭人都非常的好,對她很客氣,看來周曉白過的不錯,她聽她說過,她原本也是貧困女,嫁入豪門後沒有被排擠,更沒有被那麼完美的丈夫始亂終棄,倒是相當難得,林顏心又不禁對她的丈夫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顏心,感覺還習慣嗎?”終於討論好各種細節的周曉白回來,一回來就看到坐在陽臺上發呆的林顏心問。
林顏心回過神淺笑着點了點頭,她現在很喜歡笑,雖然父母雙亡丈夫也去世了,但是在她記憶中,一直以來都是幸福的,沒有負擔,纔會笑的那麼開心。
“你弟弟的事情怎麼樣?有沒有解決?”
“啊,解決了,沒事,都沒事,之前是我弟媳打電話,她有些驚慌,就小事說大了。”周曉白連忙訕笑着說,忽然想起她那個弟媳來,不禁打了個冷戰。
“哦,沒事就好,那我也可以回去了。”林顏心連忙說,心裡有些彆扭,雖然很高興周曉白是虛驚一場,但是好好的一場約會就這樣泡湯了。希望現在回去還來得及,之前都沒有細想,她請了十天的假,剛好都到暑假了。不知道莫言暑假還會不會留在h國,萬一去別的地方度假了,她又豈不是會錯過他。
“對不起啊,你看我,大驚小怪的,害得你跟我白來了一趟,連約會都推掉了。”周曉白坐在她旁邊,一臉歉疚地說。
林顏心搖搖頭,笑着道:“沒關係的,如果我和他有緣分,也不差這一次。”
“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內疚,不如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來彌補我的過錯怎樣?反正你和那個莫言還沒有定,良禽擇木而棲,好女擇男而嫁嘛。”周曉白笑的滲人滲人的,終於說出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不要了,我和莫言的事情了結了再說,我覺得他挺好的。”林顏心一聽,連忙擺手說。她可是很傳統的人,這又不是買菜,空檔期就可以隨便挑挑揀揀。
“哎呀,反正在這裡也沒事,不是都請好假了嘛,在這裡多玩玩。眼光應該放遠一些,我給你介紹的這個絕對不比那個莫言差,說不定你會更滿意的。看到我老公沒,就是我老公的堂弟,親堂弟,長得比我老公還好看,比你大五歲,雖然大了點,不過這樣的男人知道心疼人,你看我老公對我就知道了。所以見見嘛,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周曉白說的舌燦蓮花,這可是安梓俊交給她第一個比較艱鉅的任務,再加上之前幫助林顏心逃跑對安梓謙的虧欠,她可是使出吃奶的勁來說服林顏心。
“可是,既然他這麼好,爲什麼現在還是單身。”林顏心狐疑地問,這年頭找個好男人好比找棵野生的人蔘一樣難。哪裡都像莫言似地,雖然有過兩次婚史,但據說都是女方的問題。
“啊?”周曉白還真給她問住了,爲什麼單身,難道說半生*不羈,後半生爲了等你。
“這個…他也是有過一段婚姻的,而且還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但是妻子和他之間發生了一些問題,早早就離開他了,所以從此以後他就不怎麼相信女人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娶。”周曉白組織了一下語言,十分委婉地說。心裡暗想,這樣說沒錯吧!應該沒有詆譭安梓謙吧!
“有兩個孩子呀!”林顏心聽了之後皺皺眉,有些爲難地說:“你是知道的,我有不孕症,是不能生育的。可是他有兩個孩子,如果真的成了,你說不會不會我這個人在他們家是多餘的。很多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繼子繼女和繼母的關係都不好,而且我也沒有信心,完全無私地去愛兩個不知道什麼性格的孩子。”
“呵呵,”周曉白乾笑,有些無語問蒼天,心裡在吶喊,那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嘴上卻只能極力地忍耐着,訕笑着哀求:“去見見嘛,說不定你和那孩子有緣分呢。你自己反正又不能生了,以後領養還不如找個有孩子的老公呢,只要你對孩子們好,婚姻要比領養的更牢靠些。”
不知道是林顏心終於屈服在周曉白將近一個小時的苦口婆心下,還是她終於認同了周曉白的說法。反正最終是答應了,看她點頭,周曉白重重地鬆了口氣,原來這做媒,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約會約在了第二天中午的一家咖啡廳,周曉白將這個消息打電話告訴安梓謙後,安梓謙從接到電話到第二天,一直坐立不安,整整一晚上都沒合上眼,這才度日如年地盼來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