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謙一愣,前妻,他哪有前妻。
不過很快就反應古來,打着馬虎眼說:“那個人呀!不提也罷,沒什麼好說的。”說着連忙鬆開她,往*上一倒,嘴裡嘀咕着累了累了要睡覺了。
林顏心嘴一癟,一提到他的前妻他就這個樣子,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他前妻根本就是他的禁忌,提不得的人物。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好奇。很多時候,越是被深深埋藏不願提起的人,就越是這個人心中無法忘記的人。她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反正他們都不是頭婚,也沒有必要說誰非要誰的唯一。可是結婚後就不同了,她不能讓他一邊跟着她睡,心裡還想着別的女人呀!
可以偶爾懷念,但是不能深埋於心自己暗暗地偷想。精神*有的時候比身體*更加可怕,更何況,她怕就怕他根本就沒有*,愛的始終是他的前妻。
“你別睡了,我們今天好好談談。”林顏心朝他身上推了一把,冷着臉說,大有今天不談誓不罷休的意思。
安梓謙暗暗地閉了閉眼,他就怕她跟他談論這個問題,這讓他該怎麼說呢。
說我壓根就沒有前妻,所愛的人一直是你,以前是你,現在是你以後也會是你。這種情話雖然很浪漫,可是讓他怎麼說的出口。
但是既然她要求了,他也不能不談呀!很多夫妻感情破裂,就是因爲不願意提及對方的過去。女人都是敏感性的動物,你不提她說你藏在心裡。你提起,她說你掛在嘴上。這個道理,從他十七歲開始就已經深深地明白了。
“心心,真沒什麼好說的。我和她是商業聯姻,都沒什麼感情的。真的,結婚兩年,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記住。”安梓謙一起來就舉手發誓說,一邊發誓又一邊將她抱住,臉在她脖子上蹭啊蹭啊蹭,這個小動作不禁讓林顏心一陣心暖,他似乎十分喜歡做這個親暱地小動作。
“可是她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還有,你有她的照片嗎?能不能讓我看一看,這個總沒問題吧!”心軟下來的林顏心,聲音也放柔了不少。
其實她提出的問題本來都是人之常情的事,對於自己丈夫的前妻,是生是死總歸要知道吧!比如她一開始就說自己老公死了,而他始終都沒有提起過。就連周曉白也從來都沒有跟她提起過,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人不在了,還是已經離婚了。
安梓謙抿了抿嘴脣,腦子開始像轉盤一樣轉起來,轉了大約一分鐘,纔不情不願地開口說:“她叫顏無心,我沒照片,壓根就不愛我,所有連結婚照都沒跟我拍過。至於她現在在哪裡,人已經死了,她有愛的男人,那男人死了,她也死了。”
這樣說總沒錯吧!安梓謙說完暗暗地鬆了口氣,本來就是,真正的林顏心,早就隨着楚晟的死也死了。從她決定抹去記憶的時候開始,她就決心要從前的林顏心隨着楚晟死去。
安梓謙心裡還是有些刺痛,雖然現在他已經很幸福了,林顏心就在他身邊,依偎在他懷裡,而且還答應和他結婚。
但是終究是遺憾的,這樣的她是不完美的。確切地來說,是個不完整的人。他終其一生,終究沒有得到那個人的心。現在的林顏心,不過是另外一個人而已。
可是人生哪裡有那麼多的完美。
“顏無心,顏無心。所以,你纔會叫我心心嗎?”林顏心突然想起那一次在遊樂園歡愛的時候,他是那麼激動地抱着她叫他心心,不停地說着我愛你。
那一刻,她是感動的。心裡認爲他是叫的她的名字,現在看來,倒也未必了。
安梓謙腦子轟的一聲被雷劈了一下,靠,他怎麼忘了這茬。
是個女人都不喜歡自己被當成別人的替身吧!他剛纔怎麼就沒隨便起個名字,還把她以前的名字拿出來了。
“心心,不是的,我發誓,爲絕對沒有把你當成她替身的意思。”安梓謙嚇得趕緊解釋,馬上就快結婚了,這節骨眼上再出事,他可是連想死的心都有。
可是慌則亂,他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就忘了,越描越黑這個說法。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你越是上趕子解釋,她就越認爲你做賊心虛。現在的林顏心,早就沒了原本的七竅玲瓏心,和普通的女生沒什麼區別。所以看着安梓謙急的面紅耳赤地樣子,心裡更加肯定剛纔自己的猜測了。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就跟我看她的照片呀!我不信,你會一張都沒有。結婚證上總歸也會有一張吧!你給我看看,就證明你心裡沒鬼。”女人叫起真來本來就不講理,更何況她現在還佔着七分理,哪裡能這麼容易放過他。
此刻安梓謙真的是慪的想要吐血。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剛纔怎麼腦子就那麼當機,說什麼顏無心呀!她不懷疑才奇了怪呢,現在該在怎麼辦,即便是電腦合成照片去,現在也來不及呀!
“心心,我對天發誓,我對着我們安家列祖列宗發誓,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愛的是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如果我騙你,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誰讓你發這樣的毒誓。”林顏心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嬌嗔地瞪了一眼,心裡卻在嘆息,看來他還是不想跟自己說呀!再逼下去只能適得其反,都要結婚了,這個時候因爲這點事情鬧翻了不划算。到底是怎樣的情況,還得她慢慢來觀察。
說起來,現在的林顏心也算是聰明的了,知道硬逼只能讓兩個人越走越遠。小算盤打的啪啪啪響,只可惜,打的再精明,也是她想不到的結局。
安梓謙一看她不逼問了,心裡那個樂呀樂呀!本來今天以你爲操辦婚事的事情很累了,可是爲了獎勵親愛的老婆,還是卯足了勁地順着她捂着的手親了過去,然後順勢壓倒在*。
只是他沒想到,她現在是不問了,第二天一早爬起來,就求找孩子們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