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謝謝。”
他爲她考慮的那麼多,只是爲了能夠讓她更加輕鬆一些,可是她卻偏偏要走那些艱苦的路。
“我知道,可是還是要謝謝,謝謝你考慮的這麼多,我會搬進來的,不過我並不能夠保證我每天都能夠有時間回來,不過我會盡量。”
她還沒有正式的退出娛樂圈,所以還有很多的事情,也許拍戲很晚了她就不會來了。
“好,只要你記得這裡是你家就好。有什麼事就給我電話,號碼早就已經存進了你的手機,可是你一次都沒有給我打過。還有這個……”伏哲瀚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個不算大的首飾盒,然後當着莫唯一的面打開。
裡面靜靜地躺着一個手鐲,手鐲的材質沒有什麼特別的,倒是鐲子本身的設計似乎是‘花’了一些心思的。
鐲子是鏤空的,上面刻着玫瑰‘花’的圖形還有曇‘花’的圖形,這兩種‘花’一個是莫唯一喜歡的,一個是莫唯一那枚藍鑽戒指的造型。
兩種‘花’加起來一共是十三朵,然後用一條長長的藤蔓將‘花’朵連接起來,藤蔓還用鏤空的手法雕刻上了葉子,葉子一共是14片,合起來就是“1314”,一生一世的意思。
這是他專‘門’設計的,雖然不是最特別,但是一定是最用心的,手鐲的意義他是不會告訴她的,她那麼聰明,如果有心,那一定是能夠發現的。
就在莫唯一傻傻的看着,走神的時候,伏哲瀚已經快速的拿起了那個手鐲,飛快的戴在了她的右手上。
其實這個手鐲最大的作用就是裡面裝了跟蹤的芯片,可是你看着這一個小小的鏤空的手鐲,你完全不會相信這個裡面竟然會裝了什麼跟蹤的芯片。
他就是知道他的言言心思細膩,所以特地找人,‘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完成的這個手鐲。
那是一個超級微型的芯片,其實鐲子不過就是鉑金材質的而已,算不上貴重,不過加了這個芯片就不一樣了,這個‘迷’你款的芯片價值一個億。
爲了美觀,他特地將鐲子加寬了,寬度1。5釐米左右,鏤空的樣式跟鐲子增添了一份時尚感,不過看起來不會讓人覺得要‘花’哨,也不會那麼容易過時。
“伏哲瀚,你爲什麼無緣無故的送我東西?”
“老公送老婆東西難道還需要理由嗎?言言,你這個習慣可不好,你老公很有錢,足夠你每天揮霍。”
這個鐲子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帶上就不能夠拿下來,除非是將鐲子整個兒的切斷。
當然了,這件事他怎麼可能會告訴她。
其實送給她這樣子的鐲子並不是爲了監視她,他只是不太放心她,她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在無形之中已經樹立了敵人。
商界的這些人,有幾個人的手是乾淨的?都是一些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而已。
他也不例外,只是他有他的底線,不過這只是他的底線,並不是所有人的底線。
現在她既然進了這個圈子,那麼就要學着去適應,就算是他想保護她,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都在她身邊,所以很多時候她還是得靠她自己。
娛樂圈是一個巨大的宅鬥場所,而商場是一個巨大的戰場,一個不留神就會粉身碎骨。
既然她想靠着自己的能力完成她想做的事情,那他就給她這樣子的自由,只是,在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的時候,他不需要知道她的行蹤,確保她的安全,這樣他也就安心了。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既然老公大人這麼大方,那就去車行把我定下的車子的款給付了吧,順便把我的車子開回來,明早我會自己開着車子去機場,雲雨跟藍羨會在機場等我。”
車子還是韋清給她定下的車子,雖然紅‘色’看起來有些招搖,不過紅‘色’是她喜歡的顏‘色’,是天使與魔鬼的象徵。
因爲買的是早班機,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醒了。
她四周看着也沒有看到伏哲瀚,只是看着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她知道,這一定是伏哲瀚準備的,因爲這個家裡沒有保姆,只是每天會有鐘點工過來打掃衛生,然後將一天所需要的食物準備好放在冰箱,不管這一天有沒有人,這都是鐘點工每天要做的事情。
如果這一天沒有人,第二天的時候,冰箱裡被準備的蔬菜都被會清理走然後換成新的。
這樣做就是爲了在這個家裡,不管主人什麼時候回來都能夠有新鮮的蔬菜。
牛‘奶’旁邊放着的一張紙條,還有一把車鑰匙。
她拿起紙條,上面是他狂狷而霸氣的字,“言,你胃不好,早餐記得吃,這是你的新車的鑰匙,開車記得小心,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
她看了一眼車鑰匙上的標誌,頓感無語……
她告訴韋清要低調一些,所以韋清給她定的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可是這個男人給她定的竟然是一輛阿斯頓馬丁,還紅‘色’的,走出去看到車子的時候,發現,這一兩字竟然還是限量款的……
就知道,這件事不能夠讓他去做,她真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沒辦法,她也只能夠開着這輛車子去機場,因爲她快要來不及了……
這一次去澳‘門’是爲了莫振亮的事情,時佔已經跟賭場那邊聯繫好了,莫振亮從三天前開始輸錢,但是在一個星期之前,那是莫振亮在賭場最輝煌的時候,每天都有一個億的進賬,沈佳還特地來了澳‘門’觀看了莫振亮賭博。
看着自己的男人一次次的贏錢,沈佳也是笑的嘴都合不攏。
只是最近這三天,莫振亮輸錢了,雖然以他現在的狀況來說,他還是處於贏的狀態,不過每天幾千萬幾千萬的輸,他那點點資產能夠給他輸多少天?
她來澳‘門’主要是來見一見這個賭場幕後的老闆,大家都叫他“席少”,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全名,只是在港澳臺這邊,大家聽到他的名字都會退避三舍。
這是一個連法律都制裁不了的一個人。制裁不了並不代表着他沒有犯罪,第一是沒有證據,第二,就算是有,也沒有人敢動他。
她跟雲雨還有藍羨到了機場,很快一家直升飛機就停在了她的面前,五分鐘之後,機艙的‘門’打開,時佔從裡面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她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